絮语

1

我努力生……

拼命地

像一个活着的人

不

像一个活着的产生出另一个活着的人

是出生……生出

大汗淋漓

血液沸腾

我也许拼尽了生命

但只要那婴孩不死

那孩子

循着性格品格风格的脉络

发育的多么艰难

2

我只想哭

像婴孩降临

呱呱坠地

不像牛马默默

作无言的忍受

不像虫卵无声

鱼卵无声

草木愔愔

……

我隐忍屈辱苦累与疼痛

当意识自身以人性君临世界

孩童的我已不是原来的我

原来的我本不是现在的我

3

不过

也不应掩饰

丝毫不用掩饰

我的坏

当对雷霆万里之外的歌唱

闪电透过树影婆娑的映照

想好也罢坏也罢

与博大精深的宇宙而言

真乃可发一笑

小草被踩倒又在向上抽芽

那些虫子已变成新的养料

你的恶作剧

你

我指的是你

对着我，镜中的人

我该说

坏透了

不

我只是要得到你的爱抚

我强行撑开你的双臂

压住你的双乳

亲住你的双唇

看着你的双眼

我甚至想进入你的体内

让我真正的我去你内心深处

寻求爱抚

你的你别躲

像在旷野的河边等待

4

它们包围了你的躯体

你已跳出圈外

看着小家伙得意的劲

你在一旁暗笑

是因为没有你的存在

它们怎能得逞

我们勉强适应了呼吸

水退至岸边

我们是在一种庇护下吗？

就像我们的孩子

在我们的庇护下

羽翅下的鸟

温暖地栖息檐下

聆听雨雪

多少种体验，你，我，它

将漂泊向何时何地

唱着凄婉的歌，唱着欢乐的歌

5

什么吸引得我不得安宁

是透过夜空、繁星

那遥远的所在

凭借想象赋予的隐者

要把我等引往何处

对于未来

充满憧憬

通过你的爱怜

得以延续的意义

还是为了……

为了一种挡不住的诱惑

吵闹，喧嚣，热气腾腾的呼吸

逼至近前的夜晚

静谧的

当一切如雪纷纷降落

（1993．10．23.）

    欣 赏，学习了。

佳作赏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