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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常看 -- 发布时间:2013/12/23 18:16:00 -- 宋鲁郑:中国创造新的制度文明 美学者:一党制优点在能够利用过去 新中国1949年成立以来,在时代需求和吸取经验教训的前提下,在权力传接、监督和制约方面形成了中国特色的制度模式。
以新一届领导人国家主席和总理为例,他们均经历过长达20年左右的基层任职考验,并在5年前进入最高权力中心中央政治局常委。对国情、政情、民情了如指掌,所以可以立即开展针对性地施政,根本没有西方新领导人至少长达半年的熟悉情况的阶段,也就是西方常说的所谓蜜月期。这实质上就是民众对政治人物熟悉情况的忍耐期罢了。
影响选举的因素众多,如宗教信仰、性别、 种族、形象、是否会作秀和演讲、是否有足够的金钱支持等,但最重要的能力却被边缘化。 像奥巴马,唯一的从政经历是州和联邦的参议员,连一天的市长都没有做过,可以说没有丝毫的行政经验,结果却被选出来管理整个国家。 假如在中国,一位没有任何基层行政经验的政协委员或者人大代表一夜之间就成为中国的最高领导人,可否胜任?
在西方假如出现换人或换党,新的领导者必须等上数月就职后才能展开施政。 美国是近两个月,韩国是近三个月。而一些议会制国家, 假如选举出现争执或者无一党占据优势,则往往长期无法组成政府。 比如德国2005年第十六届联邦议会选举,就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才组成默克尔新一届内阁。 比利时在大选后长达541天处于“无政府状态”。这个阶段可合称国家权力交接时的空转期。 可是在一个瞬息万变的全球化时代,这样长的空转期,代价显然过于高昂。 东西方虽然都是从全国选拔人才,但由于制度原因,西方却不能从全国的层面使用人才。 一党获胜,哪怕原来的政务官再有能力,也统统大换血。这一方面造成人才的短缺,另一方面则又造成人才的浪费,更造成政策的非连续性。 毕竟政治精英也是稀缺资源,一个杰出政治人才的产生也是多种因素合成的,而政治精英也有其自然寿命。 一个政党连任八年,也就意味着另一个政党的政治精英闲置八年。这也是为什么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去世后,整个西方都在呼唤何时才能再有后来者。 而中国一党 执政,多党参政,则完全不存在西方这种体制性弊端。
所以从现实政治实践看,中国的层层选拔制,有意识的人才培养体系,要胜于西方式的选举产生领导人的模式。
2013年人代会,中国进行了大部制改革。素有“铁老大”之称的铁道部不复存在了。铁道部由于历史的原因,其对国民经济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2003年和2008年也曾试图对之进行拆分,但在种种阻力下未果,一向被外界认为是行政改革的“老大难”。但再一再二不再三,铁道部最终仍然成为改革的对象,在完成其历史使命后走进历史。
2012年12月康涅狄格州桑迪胡可小学发生震惊全美的枪击案,造成包括20名幼童在内26人死亡。 奥巴马于是把控枪与移民改革定为其第二任期的两大施政重点。之后,奥巴马为控枪法案投入了巨大的精力和政治资源。就在参议院投票前两周,奥巴马不仅亲自带领数名康州校园枪击案遇难儿童家长来华盛顿,参与对国会议员的游说工作,而且他还做了重大的妥协:禁止攻击性枪支与大容量弹 夹销售就从他的控枪方案中消失了。还需要一提的是,自从这次校园悲剧之后,98天内又有2243人做了枪下冤魂。
最终,这个已经打了折扣的禁枪法案胎死腹中。 据英国《卫报》调查报道,投反对票的参议员中,只有三个人没有收枪击协会的钱。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国会选举又快要到了。 当年克林顿利用民主党控制参众两院的优势,曾通过一个控枪法案,结果中期选举,全美持枪协会帮助共和党逆转胜。前车之鉴!哪个议员不心寒。
根本原因就在于,和西方相比,中国的体制很鲜明的特点是一直保持了政治的独立性和最终的决策权。 民众通过选票获得了对政治的控制权,而普选导致的高成本又为资本提供了影响政治的空间。 至此,政治权力成为弱势,民权和资本的权力事实上主导了西方各国,这种模式运行的结果不仅仅是导致了美国引发的全球经济危机——次贷危机就是要百姓有房,金融财团有利,更令危机中坚持改革的政治人物被淘汰。
目前的中国,虽然三种权力的博弈日益激烈,但至少在全国一级,政治权力仍然有最终的决定权。 所以,一些很困难的决策、符合国家长远利益的决策,都能够执行。
这也是为什么,今年4月30日在法国播放并早早就引发法国关注、让-米歇尔-卡雷拍摄的纪录片《中国,新帝国》,提出这样的结论: “在西方,是金融家们掌控政权,在中国不同,中国是由国家控制大公司和银行系统以及能源”。
低效率一向认为是西方民主制度的通病。因为任何一项决策都要经过不同利益集团的博弈,并伴随冗长的程序。其优点理论上曾被认为可以避免巨大的失误。 然而,从现实层面来看,却是不仅有低效率带来的弊端,其最终决策由于不同利益集团的相互妥协,其负面作用往往成为主导。 正如宣布不参加2010年 11月选举而震撼美国政坛的民主党参议员埃文-贝赫在《纽约时报》发表的题为《为何离开参议院》的长篇文章中所说的:“解决财政赤字和贸易逆差、挽救经济、能源政策、医疗保险改革等关乎国家未来的紧急课题堆积如山,但国会却处于(什么工作都不能做的)瘫痪状态。” 而国会不能工作的最大原因则是“顽固的党派主义和不知妥协的僵硬思想”。 他还指出在担任参议员的12年里,美国国会成员抛开党派之争,在美国这个大框架内团结一心的经历只是在2001年9.11 恐怖袭击事件发生后出现过一次。 这就是为什么美国的三权分立制度无法阻止入侵伊拉克,也没有办法防范全球经济危机的爆发,也无法阻止最高法院取消已经实行了100多年的对财团政治捐款的顶额限制。
目前来看,更深层的危机是这种制度也阻碍新科技的产生和应用。 比如在当前能源日趋短缺的时代,美国加州一家制造太阳能公交车的公司,在美国屡屡碰壁。 因为这涉及传统汽车行业以及能源公司的利益, 还有工会的利益,它们各个都有强大的游说集团。 后来这家公司决定到中国来试试运气,却被广州市政府所接受,并迅速更换。 奥巴马上任伊始就决定以中国为榜样发展高铁,结果到现在依然寸铁未建。 在佛罗里达州规划的第一条短线高铁,尽管是由联邦政府承担大部分费用(一共26亿美元,联邦承担24亿),但由于高速公路和航空利益集团的反对,最终化为泡影。 而且这个项目还被指责是奥巴马意图收买选票(佛州是摇摆州,高铁沿线多为独立选民)。 最终被批复的加州高铁,论证(实是各利益集团博弈)竟然长达8年,而建设周期更是长达20年。 高铁作为一个技术相当成熟的项目,实在令人难以理解究竟有什么问题需要论证8年,需要建设20年。 在科技日新月异的今天,恐怕等到建成之日,已是技术淘汰之时。 显然,一个不被财团绑架和影响的政府才可以作出更中立和理性的决定。 相对于西方,中国是一个更负责任的政府。 一谈到中国,西方往往套以“绝对权力,绝对腐败”的说词。这实是意识形态的想当然, 与当今政治实践不符(众多民主国家存在的严重腐败就是证例)。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西方没有认识到“绝对权力也往往意味着绝对责任”。 在西方国家,出了问题可以推诿。执政党说是在野党不配合(如台湾的民进党时代),在野党成为执政党之后,又推卸责任是前者造成的。 不仅如此,对跨越政党任期的项目,往往会首先被牺牲掉。 奥巴马总统向国会提交的2011年预算案,其中一款是砍掉了小布什时代的登月计划。 而这个登月计划已经耗资91亿美元,合人民币600多亿,这个项目就成了半拉子工程。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没有人为这么大的损失而负责。 在西方社会,许多官员是选上来的,因而有任期保障。 只要不违法,决策失误,或者不作为,都不影响任期做满。 而且一旦任期到了,下台了,就是有什么问题,也不会再被追究。 小布什发动伊拉克战争有人追究吗?制造了席卷全球的经济危机,有政治人物被追究吗? 高达500亿美元(3000多亿人民币)、持续数十年的马多夫诈骗案,有官员被追究吗? 而在中国,高官问责制日益完善,官员不称职或者失职,犯错,随时会被追责。 也正由于西方政治人物是由选举产生的,为了迎合民众而有意做出违反国家长远利益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 以今天的法国为例。由于债务累累,政府第一大开支是巨额债务利息,相当于全年的教育经费。 本来,左派主张增加福利和增加税收,右派主张减少福利和减少税收。 在政党轮替是常态的情况下,自然会取得平衡。然而左派上台后只敢增加福利,右派上台后只敢减少税收,最后自然是国家陷于破产的境地——2007年时任总理的费永就打破禁忌,公开承认财政已经破产。 法国前总统萨科奇为了2012年连任,竟然先是下令每个企业给员工分红1000欧元,后更严令任何企业在选举期间不得裁人或者破产。 在各个政党如此执政之下,严重地损害了法国的竞争力。这种对竞争力的损害,绝非一言所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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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常看 -- 发布时间:2013/12/23 18:16:00 -- 在转型时期中国对腐败的有效遏制。 西方的腐败是刚性腐败,中国的腐败是人性腐败。 西方的民主,必须有选举,而选举必须有钱。政治人物接受了财团的支持,获胜后,必然要给予回报。这就是民主制度下腐败的刚性原理。 而在中国,官员的任命受诸多因素影响,工作能力、群众测评、人情关系以及贿赂,等等,但这种开支和大规模的选举所需要的费用相比完全不成比例,因此和财团没有直接的关系。他们上任后的腐败主要是和人性的贪婪有关,收入不高和法规监督不完善则是外因。但从客观上并没有必须腐败进行钱权交易的刚性原由。 当然,中国的腐败之所以相对于其他处于同一发展阶段的国家能够得到更有效的遏制,最重要的原因还在于中国在现行体制下,有能力对之进行打击。 乌克兰前总理季莫申科曾说:“我有时羡慕中国。你们知道,在中国,贪官将被斩断腐败之手和实施死刑,这一切是需要的。而我们作为欧洲国家,尽管有时手也感到痒痒,但无法实施这一刑罚。” 虽然由于经济发展阶段的制约,无法达到西方发达国家现在的水准,但在社会转型期这一特定时空内,已可算是最可接受的效果了。 要知道现在名列亚洲廉洁排名第二的香港,上世纪70年代却是另一番光景。 由于腐败过于严重,当时的港英殖民政府不得不成立廉政公署进行打击,结果竟然引发香港警察暴动,将廉政公署占领。其腐败的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一是经济发展,可以高薪养廉、建立完善的银行监控体系。 二是完善法制。 三是钱权交易的合法化。 我们可以看一下全球,最腐败的那些国家都是最贫穷的国家,而做到比较廉洁的都是富裕国家。 一向不被西方视为民主国家的新加坡,亚洲廉洁度名列第一,全球第五。 廉洁度在亚洲名列第二的则是中国香港。 极为巧合的是,它们均是华人社会。 因此,中国在经济发展到中等发展国家水平,在一党制没有腐败刚性的前提下,也同样会达到或接近新加坡也就是是全球领先的廉政水准。
西方赢得冷战之后,其制度对合法性和正当性的垄断达到空前,而这也是西方统治世界的基础。 然而,冷战结束二十多年后,一方面是中国成功崛起,另一方面西方却陷入百年一遇的经济危机中。 众所周知,政治制度最怕有可替代性。 处于危机的西方恰需要制度的正当性和合法性提供支持以渡过难关,而中国却在这一点上对西方客观上构成强有力的挑战。于是西方在不得不承认中国制度有效性和合理性的同时,也从多个角度对中国制度发难。 特别是从根本上对中国的制度提出两个尖锐的质疑:中国模式无法解决权力的和平交接、中国模式无法避免政治强人和个人独裁的出现。 而中共十八大使中国再度实现了制度性和平权力传承,以无可辩驳的说服力验证了中国制度模式的成功和成熟。
中国古代为了避免政治自身的不受控制,发展了“民本主义”(民为贵,君为轻)、“天命”理论, 即政治的合法性建立在为民和执政的有效性上,一旦违背,其合法性即丧失,被取代就是合理的。 同时还发展出一套政治权力的自我制衡。 据甲骨卜辞记载,商代已有御史一职。 战国时期,御史已有监察职能。 秦汉时期,御史大夫的职掌为“典正法度,以职相参,总领百官,上下相监临”,主要负责监察。汉武帝将全国分为十三个监察区,各设刺史一人,以六条问事,监察地方官员。唐代中央设御史台,下属台院、殿院、察院,专司监理。 宋代除了设置御史台来 “纠察官邪,肃正纲纪”,还设有谏院,谏官和御史可“风闻弹奏”。 明代改御史台为都察院,设十三道监察御史,定期到地方巡回监察,称为“巡按御史”,又新设六科给事中对中央六部对口监督。 清代将六科给事中合并于都察院,与御史合称“科道”,专司监察。
如以各级人大及其常务委员会为核心的国家权力监督;以行政监察监督、行政复议监督和审计监督为核心的国家行政机关的监督;以检察机关和审判机关监督为核心的司法监督、以中国共产党各级组织及纪律检查委员会、人民政协和民主党派、社会团体监督为核心的社会监督;以日益开放、影响力越来越大的媒体为核心的新闻监督。
中央和省级党委都建立巡视机构,对下级党组织领导班子及其成员进行巡视监督。 政府则制订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信息公开条例》。 中央和国家机关、各省(自治区、直辖市)普遍建立了新闻发布和新闻发言人制度;国家司法机关推进审判公开、检务公开、警务公开、狱务公开等司法公开制度。
然而全球化和网络时代的来临,则有效弥补了中国现行监督体系的不足。 由于冷战后中国成为唯一硕果仅存的社会主义大国,并通过不同于西方的发展模式成功崛起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令中国成为全球特别是西方特别关注之地。 中国出现的任何问题都会被过度聚焦和放大。 这种过度的“关照”,自然对中国产生了强大的压力,起到了相当有效的监督作用。
特别是互联网和手机的高度普及——网民数量5.64亿,手机网民突破4亿,以其无所不在的优势和开放性、快捷性、低成本的特点, 成为社会所有成员监督和表达意见的平台。 同时2003年最高人民检察院就适应时代建立了网络举报平台,如今全国的省级纪检监察机关相继开通举报网站。 2005年底,中央纪委、监察部也公布了中央纪委信访室、监察部举报中心的网址。 新华社在2009年也通过新华网公布了中央和地方网络举报方式。 为了鼓励网上举报,一些地方出台了奖励措施。如北京市检察机关规定,对网上实名举报国家工作人员贪污、贿赂等犯罪的公民,经查实结案后,最高将可获得10万元的奖励。
中央纪委网上举报中心仅开通半年,就受理举报32500件,月均2700件,其中署名举报、有效举报占多数。而最高检提供的数字显示,全国网上举报案件数量年均达3万多件。 网络时代可以令中国任何一地的问题迅速曝光,高效处理,有效强化了对政府和官员的监督。 比如近年网络曝光的“表哥”、“房叔”、“房姐”、“天价烟”官员、雷政富“艳照视频”,2013年网络反腐更将国家发改委前副主任刘铁男拉下马、上海多名法官嫖娼劣行曝光于世。这不仅有助于中央对地方的制衡,更有利于问题的迅速解决,也推动着制度的完善。
从这三方面来讲,中国创造的制度文明要远远优于西方。
法国资深外交官于贝尔·韦德里纳2006年在其专著《面对超级大国》(由法国外交部和驻华大使馆“傅雷”资助出版计划资助)提出一个当时看来非常乐观和大胆的预测:中国“如果一切都进展顺利的话,在2020年至2030年间,赶超德国和日本,成为第二大经济体”。结果仅仅一年之后,中国就超越德国,4年之后超过日本!足足提前了10到20年。
变无迟速,要在当可”。 这恐怕也是习近平主席提出的“鞋子合不合适,穿了才知道”的含义。
一是西方的政策受制于普通的选民。选民只关心自己的切身利益,对于事关长远、全局甚至全球的事务并不关心,也缺乏足够的专业知识。德国选民素质之高可冠全球,尤其是环保意识。但只要绿党提出增加燃油税,绿党的选票就会大幅减少。另一个有着悠久民主传统的国家法国2005年公投欧盟宪法,尽管是法国人起草的,而且对法国国家利益做了很大关照,但仍被公投拒绝。而实际上,绝大多数选民都没有读过欧盟宪法草案,他们之所以投反对票仅仅是对现政府不满,而不是对欧盟宪法有不同意见。一言以蔽之,西方现在的债务危机就是它们的模式下人民选举的后果。应该说,注重监督和制衡是西方制度的一大特色,可是又由谁来监督在社会发展扮演极其重要角色的大众呢? 其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空白,这恐怕又和当今民主制度的一个理论假想密不可分:把政府当作应有之恶,要进行限权,但对民众却又认为是道德完美、能够做到绝对正确。 而任何权力包括民权没有限制都会被滥用。于是在西方这种制度模式下,民众可以通过选票迫使政治人物接受并非理性、甚至完全不合理的诉求。 今天西方国家普遍出现的债台高筑、寅吃卯粮、高福利难以为继却无法改革、民众日益懒惰贪图享乐、竞争力下降、经济增长乏力的根源就在于此。 二是西方的政治还受制于财团。 西方的选举民主,决定了必须有巨额的选举资金,而唯一有能力提供的只有财团。 虽然最后是选民在进行投票,实际上投票开始前,资本已经进行了“初选”,那些获得财团青睐的候选人才可能脱颖而出。他们胜选后,当然必须进行回报。 这也是为什么2008年华尔街五大投行全军覆灭,但高盛集团的政治献金仍然高达数亿美元。 由于政治力量对资本力量的臣服,从而使得资本处于无监管状态,不出问题,仍然可以保持繁荣,一出问题就是全局性的、崩溃性的。金钱不仅在选举时对政治积极地介入和控制,更重要的是对政治日常运作的渗透和影响。这又以形形色色的游说集团为代表。
在某一种宗教或种族人口占垄断地位的国家,民主制度已经没有多少存在的意义:选举结果早已决定。 就是美国这样最强大和富有的民主国家也同样。 2012年美国大选,黑人对奥巴马与罗姆尼的支持率是94比0!完全是一边倒。
今天的中国,在重新走向富强的同时,也将再一次为人类开拓出更高的制度文明。 (作者:旅法学者) |
-- 作者:常看 -- 发布时间:2013/12/27 21:29:00 -- 《参考消息》26日刊登题为《美国学者:“多党制并不是民主的精髓”》 这是一次晚宴上的采访。皮特·鲍泰利和他的太太格瑞丝邀请了他们的一对朋友夫妇共同参加。鲍泰利曾任世界银行驻中国代表,自1999年以来,鲍泰利在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国际问题高级研究学院担任高级兼职教授。他的太太格瑞丝是位钢琴家。他们的朋友阿兰·皮萨是鲍泰利在世界银行的同事,目前也在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国际问题高级研究学院授课,他的太太詹尼丝是位律师。记者在这里一并记录了阿兰夫妇的发言。 由于鲍泰利是一位在华盛顿颇有影响的中国问题专家,而他的朋友阿兰曾在中国生活30年,负责世界银行支持中国所有主要的农村反贫困项目,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所以很多时候话题会在不知不觉中转到讨论中国问题上。正是基于对中国的了解,他们从一个特别的视角评述了诸如美国政党体制以及美国民主选举之利弊。 鲍泰利针对美国当前两党相互争斗评论道:“在某个历史时期,可能一党制更有效率。” 美国经常由于两党之争导致国会决策效率低下。图为今年3月6日,美国参院的一名共和党议员发表近13个小时的冗长发言,以阻止奥巴马提名布伦南为中情局局长的议案。(资料图片) 美国民主没有良好地运行 记者:在之前与您沟通的邮件中,您有一句简短的评论引起了我的兴趣,您说到“在某个历史时期,可能一党制更有效率”,这可不是一般美国人的见解。美国两党制发生了什么情况,让您这么认为? 鲍泰利:在美国,有许多人对于政治体系的不作为表示了焦虑和愤怒。在过去五六年甚至更长的时间里,国会的情况非常不妙,无法就争议问题达成一致,例如教育、移民、财政改革、政府借款、医疗改革等所有你能想到的大问题,都没有得到解决。这时候,像我这样对中国政治体系稍稍有些了解的人,难免会想,或许一党制没有那么糟糕,还是能发挥不小的作用的。我并不是觉得中国的政治体系是最好的,它也需要改革,但美国自身也有不少的问题,民主没有良好地运行。 美国现在有两个主要的政党,尽管宪法没有规定不能有其他的大党,但是现实就是如此,而且两个大党也在维护这种所谓的“两党制”。但是两党之间的关系变得非常紧张。似乎两党的目的只是击败对手,而不是领导整个国家。 而让整个事态复杂化的,就是奥巴马作为一名黑人当选了美国总统。我和格瑞丝对此非常骄傲,因为美国终于可以摆脱种族偏见,选出了属于自己的黑人总统。但是许多来自美国南方的人,仍然对此感到非常不满,南方大部分地区都是共和党占优。所以很难说,这种不满是出于种族歧视还是政党偏见。我个人认为,种族偏见仍然在这种不满中占了一定的比例。针对奥巴马总统的反对声非常强烈,尤其是在南方。在华盛顿可不是这样,华盛顿是民主党占优的地区。 美国在政治上分化很严重,我们有东西海岸,西海岸的加利福尼亚州和东海岸的那些地区基本上是属于民主党的。而广大的中部和南部地区,是属于共和党的。现在我们选出了一名来自伊利诺伊州的黑人总统,这就使事态更为复杂了。这并非奥巴马本人的过错,而是因为他是一名黑人。 阿兰:我认为这只是部分的原因。当然,我同意皮特说的,当你看到美国政治处于如此不作为的状态时,难免会想到,至少一党制可以做出决策。而做决策是很重要的。这种不作为会让你怀疑,在我们这种两党制的体制下,国会无法做出任何决策的国家,民主是否真的能够运作?在决定各项事务的优先次序以及做出决策等方面,近年来中国显示了强大的实力。 鲍泰利:中国至少有长远的目光,真正地在实施自己的规划,这是只属于中国的特点,就是印度也做不到,世界上很少有国家能真正做到。这要部分归功于中国的传统文化,部分则归功于政治体系。 阿兰:印度算是民主国家,但它的政治体系也没法正常工作。我一直觉得这些大型的民主国家都存在问题。 今年10月1日至16日,美国因两党分歧导致联邦政府非核心部门关门。图为10月1日,一名保安从华盛顿航空航天博物馆关闭的大门向里观望。(资料图片) 一党制可以实现民主政治 鲍泰利:几个月前,我曾经受邀就中国政治改革话题在世界银行发表演讲。在演讲中,我提到了几点:首先,多党制并非民主的精髓,民主的要义是能够对人民负责。我是从弗朗西斯·福山那里学到这一点的,他是美国著名的政治学家。几个月前,我和他进行了长时间的对话,讨论关于中国问题。 记者:福山最可敬的地方是他总是能不断修正自己以往的观点,这需要勇气。 鲍泰利:他思路清晰,非常的棒。在世界银行关于中国政治改革的讲演中,我提到,或许中国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通过一党制来实现民主的国家。尽管之前没人做到过,但是或许中国能做到。如果你希望保留一党制,同时提高国家的民主程度,那么就需要做到创建真正的法制体系,将党的权力和法律的权力分开来。我知道这很难。其次,在党内必须要有激励性的机制,人们不仅需要领导的喜欢,还需要下属和民众的支持,才能获得提拔。当然,还需要给新闻言论足够的空间。如果能够做到这三点,那么就可以在保留一党制、国有企业的同时,拥有真正意义上的民主政治体系。 记者:无论是一党制还是两党制或者多党制,政党核心的要义是能够反映民意、代表民意,其实这也是民主的要义。 鲍泰利:根据普遍的逻辑,的确是必须有多党制才能实现真正的民主。但是一党制的运转,其优点在于能够利用过去的经验教训,政党有很强的决策能力,而这些恰恰是多党制的缺点。在多党制下,人们的视野局限于如何赢得下一届选举的胜利,但是一党制没有这种顾虑。我觉得中国或许能够开创历史先河,但这没有历史经验可循。而且,美国的民主就能正常运转吗?没有几个国家的民主是在正常运转的。 阿兰:是的。美国的民主几近瘫痪。 美国种族偏见依然很深 记者:评价任何一个制度是否成熟与稳定,或许看看一国政体的健康程度与自我维持和更新就可以了。从当下美国的政体运转看,很难证明民主政体比其他政体更为健康与稳定。在美国调研的这个月,我一直在求解这个问题。美国两党在互相争斗,而不是在解决问题。但是据我所知,之前两党的关系并非如此。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这种变化的外因是什么?为什么在国会连续多年不能通过财政预算,包括不久前无法通过农民预算? 鲍泰利:是的,农民预算前两天被否决了。那么你发现了什么原因吗? 记者:我发现的是两党现在争斗得你死我活的表象。但我们是局外人,看不清楚,也不知道为什么。 鲍泰利:我们都想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我们认为原因之一,就是奥巴马成为了第一位黑人总统。这是一种感觉,它很难通过具体的数据说明。其实,在美国还是有很深的种族偏见。 詹尼丝:你认为“黑人总统”这个原因影响了国会的决策能力吗? 鲍泰利:不是吗?如果你仔细观察过去5年共和党的举动,他们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让奥巴马的日子不好过,让他什么也做不了。还有茶党,他们是反奥巴马阵营的一部分。 阿兰:我认为除了种族偏见,茶党的出现也拉大了两党的距离,共和党变得越来越趋向保守,这是个很大的变化。 詹尼丝:即便是温和的共和党人也这么说,有人甚至表示自己不再认同共和党了。 鲍泰利:今天的美国和我在1962年刚来时的美国已经完全不同了。我不知道是意识形态、种族歧视还是其他原因导致了这个变化,我对此也感到非常困惑。但我认为是共和党出了大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