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美国学者,去非洲考察土著人的生活,他亲眼见到这样一件真实的事情:
一个小部落的牛群丢了,于是,酋长决定派一位年轻人出去找牛。
三天后,牛群自己回来了,而出去找牛那个年轻人还没有回来。
学者问酋长是不是再派人出去找回那个年轻人来?
酋长说:“不用出去找他,我们会告诉他的。”说完,酋长在当天下午召集全部落的人围成一个圆圈,大家又唱又跳地举行了一个奇怪的仪式,然后人们就解散了。
酋长跟学者说:“那个小伙子很快就回来了。”
第二天黄昏,那个出去找牛的小伙子果然回到了自己的部落。
学者问他:“你怎么知道牛已经回来了呢?”小伙子奇怪地看着这位学者说:“你不是看到了吗?他们昨天下午不是已经告诉我了吗?”
学者非常惊异,因为他知道,那个小伙子昨天下午还在几十公里远的非洲大草原里呢!
我姥爷的晚年是在北京度过的,他去世那年,已是88岁的老人了,是癌症。
他去世的前七、八天,身体情况时好时坏。我跟妈妈商量,是不是该通知老家的大姨来看看了。妈妈说,观察几天再说,你大姨汉话不好,来一趟也不容易呢。
结果,第二天,我大姨却自己坐火车赶到了北京,进了家,就抱着我姥爷哭,说她在家就知道爸爸这次病得不轻。
我当时非常惊异,问她:“大姨,我们没告诉您姥爷的情况,您怎么就知道他病的很严重呢?”
大姨说:“是你姥爷告诉我的呀。”
我问姥爷是怎么告诉大姨的?
姥爷笑了笑,指着头说:“你想告诉别人什么事情,不用说话,使劲用脑子跟他说就是了。”
几天后,姥爷在我们全家人的精心呵护下,在医院安详地去世了。
我前面在《姐妹》中写过,年轻时有一次做梦,梦到前女友面对我欲言又止,凄然流泪,我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第二天,远在千里之外的她,服毒自杀了。
当我得知噩耗时,对出我做梦和她死的时间,我知道她在决定结束生命前,曾强烈地想到过我,她悔,她恨!因为我两年前就警告过她,要警惕某某,她不听。事实证明,祸害她全家的正是那个衣冠禽兽的某某。
闹“非典”那年,儿子考大学。“一摸”四百多分,“二摸”和“三摸”的成绩他都没告诉我们,我们知道他肯定没考好。但我看他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放心了,因为这是一个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压力的孩子。
高考那天,我不让任何人干扰我,独处一个房间看着表:当九点正,孩子拿到了考卷,我就打坐,闭眼,想着孩子那张脸,开始背诵《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一直背到上午的高考时间结束。儿子回来吃午饭,一进家门,对着我们拇食指捏成圈,其他三指张开,宣布:“爸、妈,上午OK!”
就这样,在他毫不知情的状态下,那两天我秘密加持了他四次,他回家喊了四次OK,顺利地考上了大学。
事后,他的班主任对太太和我说:“说实话,这次高考最出乎我意料的,就是你们的儿子,因为我最不看好的就是他。”
后来,我把这个情况跟雍和宫的老住持说了,我说我又没有出家,为什么加持自己的孩子也管点用呢?
老住持说,一是你和孩子有血缘关系,沟通快。如果我让喇嘛们念经加持你的孩子,他们要过许多关才能给孩子使上劲儿。二是,《心经》本来就有开智的功能,你没有念文不对题的经,所以,就产生了那么好的效果。
再后来,这件事太太到处嚷嚷,让她的同事都知道了。
第二年高考,她的好朋友莉莉跑来找我,甩给我一厚沓钱,非让我在高考那两天背诵《心经》,加持她的双胞胎儿子。
我怎么找理由和借口推辞,也推不掉这件事情。莉莉说:“大哥呀,你知道一个女人带大两个儿子有多难吗?他们要考不上大学,我连死的心都有呀!”
我妥协了,但交换条件是,高考时间开始后,我给每一个孩子写一幅《心经》,因为背两天《心经》,我实在是受不了。
开考那天,我先给莉莉的老大写,一开始怎么也写不顺,写到一半时才越来越流畅,我跟莉莉说:“老大可能有点慌,刚开始发挥的不好,后来就正常了。等高考结束了,你问他,是不是这么回事?”
给老大写完了,接着给老二写,结果一上手就流畅的不得了。
第二天,我如是又重复一遍。但,给老大写的时候,总是不如给老二写得顺利。
高考结束后,莉莉来电话说:“我问他们了,跟你说的一样,老大发挥得不如老二好。”
尽管如此,两个孩子还是双双中榜,老大上了人大,老二上了清华。
我念到初二,文革就开始了。自老人家下达要关心什么,要进行什么的命令,我就和千千万万个中学生一样,从此变成了科盲,到现在我也没摘掉这个帽子。说起数学,我说不清楚除数和被除数在“厂”字的哪一边?说起物理,我知道有个原子,再往下什么中子、质子等等,谁是谁儿子,谁是谁孙子,有关它们家谱的事,千万别问我。
我们用的手机,现在能跟万里之遥的人讲话,之所以能如此,我的理解是这样的:
我们说的话,通过手机里面高科技的功能,转换成了极小极小的东西 — 小到什么程度呢?小到玻璃、钢铁、水泥的密度对它来讲,就像子弹穿过空气一样横行无阻。这个小东西到了对方的手机里面,再一转换,又变成了声音 — 于是,两人之间的通话就实现了。
既然手机能发出并不需要多少能量,其速度却奇快、而什么物质也阻挡不住的小东西和信息,那么,我们人脑是不是也能做到呢? 联系到我上面讲的,如土著找人、大姨闻召、哀女诉情、加持考生这些事例,我觉得人脑本身早就具备这样的功能,只是我们现有的知识水平和科技水平,还不能解释和开发这一功能罢了。
大家不妨像我一样,经常做做这样两个实验:
一是你把自己当成发出手机呼叫的一方,想象着某人的影象,或和几个朋友起劲地谈论这个人(造成多人同时想象一个人影像的能量),之后,你再给这个人打电话,别说什么,但你往往能听到他(她)惊奇地喊道:“嗨,我正想你呢,你就来电话了!”
二是不管你正在做什么的时侯,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你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熟人的影像,这时,你就可以断定,那个人就是相当于给你发手机的一方(这个人可能是你的亲人、同学、同事、朋友、仇人等等),如果想证实一下,你不妨也给他(她)打个电话(仇人除外),同样别说什么,也许对方会这样说:“巧了,我正在朋友这里谈起你呢!”或者这样说:“坏东西!我正想打电话骂你呢,这么长时间不找我,把我忘了吧?”
当你把这两种实验做多了,你会发现手机联络和人脑联络,有相同点同时也有区别。相同的是都在联络,不同的是,人脑不借助其他工具,也能实现联络。比如,欠你钱(或情)的人,他绝对不会给你打手机的,但他老惦着:“我下一次,再骗一个像他一样傻的人多好?”
崩溃!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