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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宜昌晤丹阳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静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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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宜昌晤丹阳  发帖心情 Post By:2012/5/10 17:23:00 [只看该作者]

  清明川行记实一

 

                                           宜昌晤丹阳

     又到春天了,临近清明节。

     我在陋室又蜗居了一个冬天。虽然年前很顺利地拿到了退休金,但我却快乐不起来,反而更加惆怅了。因为我明白,拿到退休金只意味着我登上了人生最后一个经济有所保障台阶,生命在未来的日子里还能行走多远,尽管是未知数,但已经没有了六十年。今天早晨能睁开眼睛,望见蓝天白云、碧水绿波,世界仍是美好,而倘若东方升起了太阳,你却不能醒来,霞光中,外面的世界依然灿烂,灵魂是否能去欣赏紫气东来,只能到了天国才能找到答案,然而除了梦中我经常能与逝去了的亲朋们会面,在现实中,从来没有一个人说他收到由冥界的来信。

     从前的我,便喜欢思想,在沉思中,无论是遐想还是走神,都能让思绪插上一双翅膀,任其自由飞扬。而今天的我,精神仿佛被暮气侵蚀,思想已经滞淀成一种傻像,露出萎靡的模样。我老了,升级为爷爷辈的年龄,只有我自己明白,痴呆的我可以端正地坐在菩提树下,参禅悟道,检索此生。

     小伟看到了我情绪的低落与不振,她知道清明节到了,我可能又想到了安眠在成都的母亲。我虽是个知识青年,但连中学都没读完,便到山西雁北插队去了。而我的启蒙,从文化方面来说,完全得益于我的那个出生于成都的母亲。她是三十年代的知识女性,使我这个六十年代的知识青年能亲近文字,习以书卷,行走万里。

     于是,小伟提出,我们去一趟成都吧,我去看看你母亲的老家、还有古镇及你曾走过的红军路。听完她的这些话,我的眼睛发亮了。小伟又说,我去过上海、苏杭。但没有去过四川,还有,我一直都想去看看长江,看看三峡。于是我说,那我们这次进川,就由长江走,先到宜昌,然后乘江轮溯源而上,到重庆后再往成都方向走。小伟说,那好啊,听说坐船要晕船的,我回答她,那是乘海船,而江轮平稳如地,绝不会晕船。小伟便显得异常高兴,她便忙着请假,然后料理行囊。她问我这一趟旅行需要多长时间,我告诉她,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其实,一个月的时间里行走四川,仍是走马观花。

      想到小伟是第一次随我进川,小伟是第一次乘坐江轮,还有就是小伟陪着我走过自10年的春节在北知网上泛起的那场风波,总让我愧疚。当初,那些知青精英们讨伐静春,我并不以为然,可是,精英们却违背了游戏规则,那就是不该诛连我家小伟,第一,小伟不是知青,第二,小伟没有注册过任何知青网,并且在网上发贴。第三,但小伟对知青事物有一种爱屋及乌的感情,静春的知青朋友来了,她热情接待,尤其是对那些处于困难境况中的留守知青,她的同情心表现如何,我不必替她摆功。但我相信,她的真诚与善良会让每一个接触过她的人都能有所评价。但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知青间会有“口蜜腹剑”式的人物,会有笑着脸与你寒暄,沉下脸便给你下畔这种哥们。明知自己栽了跟头,不说勇敢地承认错误,反而千方百计狡辩抵赖推委,为了至静春于死地,极尽诽谤之能事。

     当初,那两条汉子将静春刻画成是“四处飘泊的无业游民”这情有可原,因为下海的静春已经等同于失业。但我家小伟一直是很本份地打工,所以那两个自认为是高明的“波洛”知青精英编造出了“癞皮狗”、“流浪犬”的故事以此暗喻静春与小伟衣食无着,只能在知青网上靠行骗渡日便有些“夸大其辞”了。建这个“狗楼”的网头誓言旦旦,他最终会剥下“狗皮”,但至今大家并没看到“狗楼”文章的结局,倒是看了几出他们演的活报剧,完成了另一个版本的“皇帝新衣”。将这些精英们的“暗算网友”行为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那些自命不凡的知青精英“搞笑”的本事实在是返老还童!情急之下,网头不得不“吃铁丝,拉笊篱”编出些离奇的故事,我已经一一收藏,成为臭本。令静春难过的是当时竟还有人感觉这种臭编出来的故事味道好极了,啧啧赞赏。后来,有人告诉静春,跟贴者其实寥寥,大抵都是始作蛹者的马甲,闹剧就是这样炼成的。

      不过,历史如果披上纱衣,那么本是很荒唐的事情,但在蒙胧中,也会给人们迷惑。甚至大奸反而会成为大忠。知青走过的历史道路,应该读过样的课本。以至能使我们淡定,深刻理解人类社会是一个从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的过程。这是符合辩证法的毛泽东思想。尽管这个过程也许相当遥远和漫长,我们人类只能用“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乐观主义态度去奋斗了。

     “风来雨去雾不在,水落石出看明白”,所以那场围剿对于静春真的是无所谓,因为静春经过上山下乡、四五清明、粉碎四帮、华下邓上、六四风云、改革开放,早已是百毒不侵,炼成金钢之身。任你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然而我家小伟却没见到这般阵式,那些山寨精英仿佛“借尸还魂”,以一个山头的人马对付一个静春,大有“泰山压顶”之势;逞显出将其打倒在地,再踏上一支脚的“文革”遗风,就这样,静春几度陪着他们轰轰烈烈上演了几幕“腥风血雨闹剧”。小伟真的不能理解,难道这就是知青?这就是知青的友情?每每酒桌前都“称兄道弟”,怎么突然间便翻脸,一丝旧情都不念。他们口口声声喊着“天下知青是一家”,他们仿佛代表着知青中的佼佼者;有古董行家里手,有海外美籍华人,,难道这就是左派们的“大义灭亲”属性。

      那场闹剧实实在在地把对知青崇拜的小伟伤害了一次,教育了一次,补上了某些知青残余劣根性未泯的一课。而我也成为这剧本中的一个主角,象京剧的《三岔口》,不是打黑,而是黑打一气。可是,我已经向所谓的“受害人”公开谢罪,决无虚伪。所谓的“受害人”也向我和小伟公开地道歉。唯独别有用心挑起事端的那两条汉子躲躲闪闪,企有男人大丈夫本色!所以我们人鬼情未了!

       为了弥补我的内疚,我把这次旅行设计的尽可能周倒一些。

      小伟是第一次长江乘船,我决定要订一等舱。但如何才顺利地拿到一等舱船票,让我颇累脑筋。因为我的行程计划是到达宜昌后的次日便能登船,我在网上查了几个有关这方面的网页,都不能令人满意。突然之间,我想到了在中知网上有过文字之交的丹阳网友,隐约之,我感觉他应该在宜昌市工作,于是便冒昧给他发了一个站内短信,然后惴惴等待回音,很快,丹阳兄便给了我回信,并且非常热情,这让我一颗悬着的心踏实了。并且暗自庆幸,第一,丹阳兄果然在宜昌,第二,他提出如果我到宜昌,他会替我把一切事情都打点好。而我只是想请他代询一下从宜昌到重庆的头等舱船票票价及如何预订。丹阳兄再次复信告静春,如果我决定要从宜昌沿长江入川,把准确日期告诉他,宜昌方面的事情都由他来操作。我得知由宜昌至重庆的头等舱船票价格不菲,似乎比从宜昌乘飞机到重庆还要贵一些,今天,整个长江航运就客船方面来说,都是旅游者享受美景的黄金水道了。而目前中国,一沾到“旅游”二字,价位飙升的便有些离谱。吃、住、行让GDP直线上窜,我记得,我第一次由武汉乘船去重庆,三等舱的船票十几元,当然,那是小火轮,与今日的观光游船不能相比。

      我与丹阳在中知网上只有文字之识,素交亦无。倘若丹阳知道10年春节发生在北网的那场静春千秋之战,而今,静春仍是布衣,而千秋却已沐冠。丹阳如果抱着对“狗楼”文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再结和当前的社会现状,在“钱财”这件事情上会不会提高警惕性?会不会怀疑静春是否要到宜昌去“扎蛤蟆”,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古训现在已经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了。何况“人言可畏”这个名词鲁迅先生早就诠解的透彻!其实,静春与那几个北网上的精英们曾是左派战友,与那个千秋也有过“抹泥之交”,但静春庆幸的是与他们从未过过钱财之事,因为静春还没堕落到专门“杀熟”的地步。最后我们之间的“抹泥”,相信大多人都明白那几个知青精英们与静春反目实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为我们在网上飘,可以说是两股线上跑的车,走的不是一条道儿。静春曾公开说过,飘网靠的是文字与才华,而非阴谋与权术,凭借静春的这点文字在任何网上飘,都能进退自如,而那些自命为知青精英者、玩弄权术之人到其它网站也只能是“董卓”式的人物,所以除了自己立个小山头,拉个小圈子外,焉能“夜郎自大”?其实,那怕他们自己立起了一面杏黄旗,也仍是寄人篱下,空手套白狼,就得看大主子的脸色行事,奴性使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大家也就见怪不怪了。到处演 “借荆州”之戏剧,纵有暗渡陈仓之晦,使不能五出祁连。搞一些哗众取宠的花活,也是洗脸盆里扎猛子,折腾不出什么大水花。

     不过,我还是感到欣慰,因为丹阳兄并未对静春 “设防”,或者知道一些“内讧”,也还认为与静春打一次交道,权当“小赌”一回,或者交一次“学费”。金石所鉴,勒刻释然。

      所以我将行程确订好后,再次告知他,并请代订一等舱船票,他便答应极爽,告静春已订好一等舱船票和旅馆,旅馆特意选在宜昌万达广场的高层江景客房,凭窗眺望,长江尽收眼底。而我问及款项事宜,索求他的一个帐号,以便把钱打过去。丹阳兄说,不必匆忙打款,一切见面再说。而这时,据我的出发日期还有五天,这五天会发生些什么意外,不得而知。

      还好,一切都是按计划而行,列车过当阳后,快到宜昌时,我方给丹阳兄打去了第一个电话,听到了他的声音,这时,他说,他和他的爱人已经到达宜昌车站在等待我们的到来。头一次见面,我告诉丹阳兄,我的头上戴着一顶牛仔帽,帽子上特意别了一颗“中国知青网”的徽章。在宜昌车站下车后,随着人流我与小伟拖着行李箱往站外走,当临近出站口时,便听到了呼唤“静春”的声音,我也一眼看到了向我挥手的丹阳兄及他的爱人。出站后,我们的手紧握在了一起。

       我说,“我们终于见面了。”

       丹阳兄风趣之极,他说:“其实我们早就见过面,在中知网上,我看见过你们的照片。”丹阳兄给我的第一个印象便是身体健康,性格开朗,一张光明的脸如同他的文字,并不晦涩。我说,可是我在网上并没有见到过兄的照片。他说,可是你这次见到了丹阳本人,还有我的爱人,应该感谢知青网这个平台,让我们能从五湖四海走到一起。是的,还是应该感谢中知网这个平台,把全国的知青朋友能连系到一起。

       随后,他把我们送到了宾馆。然后请我们用餐,一切都显得随意自如。也许,丹阳兄看出了我的身体不是很好,饭后,他和嫂子便让我和小伟先休息一下,说好,晚上再来长叙。

       他们走后,小伟站在窗前,了望着浩荡长江,看到了码头,看到了泊在码头的客轮。竟天真地问:“我们就坐这样的轮船去重庆吗?”

       我说,“我们就沿着这条长江去往重庆,至于坐那条船,我也不知道,但有一点,我们订的是船上最好的舱位。在船的顶层,视野最好,离甲板最近。”

       小伟说:“真的得感谢丹阳兄,他早早替我们订好的头等舱的船票。”

       晚上,丹阳兄和他的爱人来到了我们住的宾馆,提出先去吃饭,我说,我的肠胃不好,还是吃些清淡的东西吧。于是,丹阳兄说,我们去喝粥吧。我和小伟都很奇怪,丹阳兄怎么知道静春是个爱喝粥者。后来他爱人说,在静春未来之前,丹阳兄在中知网上浏览贴子,无意中曾看到过有关静春所言喝粥文字。所以,他寻找到了一处在宜昌最好的“粥店”,虽是一件小事,但令静春感觉丹阳兄的细致。于是,我们便欢欢喜喜去喝粥。粥罢,夜色已经笼罩住了宜昌,我们迎着江风来到长江边上,丹阳率领我们登上宜昌的长江大桥,我们望着黛色长江,江面不时传来呜呜汽笛声,给宁静之夜带来了些涨力。然后,目送着这些闪烁着灯火的船只徐徐远去,我发现,小伟也深沉起来。小伟与丹阳的爱人挽手而私语。而我则与丹阳兄信步交谈。丹阳兄将我们领到一组塑象前,这是《宜昌大撤退雕像》,然后,丹阳给我们读着“宜昌大撤退铭文”,讲述着那段历史,这时,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学者、一个有着热血、有着爱国情怀、有着爱憎分明、曾是个理想主义者的丹阳。象远山近水所言:信仰和政治可以有分歧,以显示个性,但在做为一个人的品质上,应该正直、正义和正气。虽是第一次接触,但静春已经能明显地感觉到丹阳兄是个“荣辱不惊”之长兄,宽厚、博怀,侠义、学识。决非象某些知青精英,认为自己在知青队伍中能“独树一帜”而绞尽脑汁,只为的是能站在台上手持话筒亮相风光,这倒让我想起了“出人头地”这句成语。我承认,我也曾有过虚荣之心,但我决不虚张声势。

       在宜昌晤丹阳时,我并没有对丹阳兄谈及私事。并非是羞于“家丑不可外扬”,而是静春明白做人的底线,阴阴地射些暗箭,那不是光明磊落的君子!

       而写这篇文字时,我的感想充溢,不吐则不为快也。我知道这也许是“小肚鸡肠”的行为,可我明白,遇到胸怀大度者,你不必去晒陈芝麻旧谷子。但对待“画皮”,却万万不可学习“东郭”,毛泽东诗曰:“僧是愚氓犹可训,妖为鬼蜮必成灾。”郭沫若的“七律”《看孙悟空三打白骨精》言:“千刀当剐唐僧肉,一拔何亏大圣毛。”毛泽东却不卖这个大文豪的帐,而是一针见血地指出:“妖为鬼蜮必成灾”*(鬼蜮(yu4):蜮是古代相传的一种含沙射人的怪物。《诗经·小雅·何人斯》有“ 为鬼为蜮,则不可得”,后来称暗中伤人的东西为鬼蜮。)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起了精英一大帮,参谋搬砖盖“狗楼”, 司令“含沙”著文章,武乐甘当池溏鳖,冒泡也把臭文写,高个摇旗兴风浪,马甲化妆再登场,可笑一把花甲岁,搬弄石头砸了谁?静春相信当初醉中之人如今亦会清醒。有人说,响鼓不用重锤敲,可拨浪敲你得使劲摇。难道山寨的精英真的只是些摇拨浪敲的人,静春企能不诧?那静春就再擂声鼓,让那几条汉子明白:天不藏奸!

      宜昌夜幕中我与丹阳兄之交谈,从层面来讲,我们从知青下乡一路谈到改革开放。

      次日,丹阳兄及嫂子一直将静春及小伟送别,静春仍为意气中人,远离开了丹阳兄,我感动:静春既不是什么知青网上的版主或显达,静春由于直言,得罪了那些凤毛麟角的知青精英,网上早已是背负恶名。同时,我家小伟也感动,她第一次随静春出行,便遇到了丹阳兄及嫂子的照顾和信任。那种友情可以说温暖了她一路。这使她重新看到了知青的情谊,不总是都为“利益”,还有一份浓浓的亲情。感谢你丹阳兄及嫂夫人,愈合了我家小伟心灵的创伤,让她重新认识了知青这个群体,知青这个群体,决非精英为马首,而是那些实实在在的插队者。我之所以指吝那些知青精英,并非是一种狭隘,而是也许我从来就没有“精英情结”,但我崇拜英雄主义。否则,我为什么千山万水去行走红军路?当年的红军大多数都是极普通的劳苦群众,他们不是“精英”,但他们是英雄,大无畏的英雄,无名的英雄、可歌可泣的英雄!

      尽管开改革开放,我们都要与时俱进,精英与英雄被细化了。但精英与英雄仍有泾渭之分。英雄是理想的旗帜,精英不过是一种包装。可以由它人包装,当然,也可以自我化妆。我坚信:“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是可悲的,一个不知道尊重英雄的民族是可耻的”;我认为:没有精英的民族也许会更和谐。所以,我对精英之流一是敬而远之,二是不屑一顾,三是调侃一翻。至于知青中的“精英”, 我也类成三等,一等精英是公仆,管党管国管人民。二等精英是大款,专家学者演艺圈,三等精英是自慰,花甲之际仍官迷,要当王猴扯黄旗-------对这样的“精英”调侃一下,是希望他们老也老了,该知羞也。或者说,该解读“淡泊”一词。万万别跟我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您已经是“社会边缘人”了,如果真自我感觉良好,不妨到外面走一走,游一游,扩扩眼界,干么要千方百计钻钱眼去当“葛朗台”,让自己的人生以悲剧告终。

      我相信,在宜昌与丹阳晤,静春给丹阳兄及嫂夫人的感觉不会是个“骗财骗色”的人,因为静春虽能写些调侃文字,但言谈少于花言巧语或显出迎逢过人的本事。而我家小伟也实实在在,很难看出虚与委蛇的伎俩。决非象是能与静春珠鐾联手专门坑蒙诈骗善良之辈之人。我不敢说丹阳兄有“金晴火眼”,但我相信丹阳兄历练社会,早已能洞中观火。与丹阳兄别,丹阳兄送给静春一册他的诗集,一路,我不时读一下,管中窥豹,我也丝丝看到了丹阳兄的青年、中年及怎样从容走进了花甲之年的身影。

      自从经历了北网上的那场闹剧之后,我的同学及老友都不时地劝我,在网上结识人一定要慎重再慎重,因为知青虽老,大多返璞归真。但毕竟还有极个别的精英他们真的是不甘于寂寞,心存在知青这个已经衰老的群体中掘到最后一桶金,所以立山头,搞圈子,能在这块地盘上发号施令,唯我独尊。拉拢、排斥其手段都是他们的拿手好戏,既可以把你称为“第一枝笔”,又可以公布“你是个不受欢迎的人”,口中高喊“天下知青是一家”,实则总想把老知青们玩弄于股掌之上,他们的山规是此网友只能做山寨的顺民,义工。如有异议,便有人唱红脸,有人唱白脸,既不嫌累,更不怕人看出破绽。因为他们心中有数,决大部分老知青都持有“难得糊涂”的心态。这也许便是老知青们的宽容。这些老知青其实都有一双慧眼,如沉甸甸的坠枝果实,默默地付出只是为了曾有过的知青岁月,那才是我们真实的患难与共的历史。

       在船上,翻阅丹阳兄的诗集,其中《无题》一首,让静春曾望长江之水沉思良久。

       附丹阳兄诗:《无题》:

       得意切莫太张狂,朝盛夕衰很正常,正气检点保平安,骄奢淫逸埋祸殃。

       物欲横流冲老少,思想需设“防火墙”,笑劝作茧自缚人,人间正道是沧桑。

                                  静春写于二0 一二年五月七日,改于五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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