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农场要过的有劳动关,在北京很少直接从事农业生产劳动,只是深翻过土地,砍过大白菜。开始劳动时,并没有人教授,记得第一次到田间劳动是拔草。开始大家蹲下齐头并进,后来有些人图快,
越拔越窄,我在后面为都将草拔掉,却越拔越宽。到头来累得够呛,也没有落什么好。说实话那时若不是担任排长工作,劳动得帯头,不中饭一定能练就成一身劳动夲领。六五年夏收刈麦子,早上四点多
起床,九时前去食堂拿点干粮和水,一直干到近下午一点吃饭,再去割,最后连割代捆,到晚上八时多才完事。后来统计有一亩八分四,列全连知青头名!
接下来参加用康拜因机打麦子,我与另外几个男知青负责挑麦子喂机器,尘土大呛得人透不过气,加之天热,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得换人。当时我穿件父亲的旧上衣,由于时间久了,有许多破了的地
方,里面垫上布用缝纫机扎上,因为多如同蓑衣,倒也能透气。这件衣服我穿着还帮过一忙:那年秋季我们在西干渠开垦荒地,不知何故邻近的五连一些男知青跑到人群中,见我连的男知青就打,我连
的男知青四下逃窜,我赶紧上前劝阻,可能是我穿着蓑衣,五连知青错认为是老职工,而没有再生是非。
经过五年劳动锻炼,挖沟、修渠、植树、脱坯、盖房,都可以。曾经翻地一亩半一天;挖沙二十方;脱坯三千块。多少有点劳动的架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