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那边,人、犬、狼的殊死博杀已经到了最后的生死关头。
黑灰狼已经撕裂了我的后脖颈,“灰白背”也放开咬住的枣木棍扑到我的胸前,撕烂军衣,撕裂我的小腹。过多的失血,使我当场昏死过去……
黑虎被3头斗红了眼的饿狼压在下面,浑身浸透了鲜血,已经分不出是犬的、还是狼的。腹部被母狼咬开一个巨大的口子,肠子也流了出来。头部、背上、四肢……几乎到处都是饿狼的齿痕、爪印,一道道的大小创伤布满全身。它却在群狼的攻击下,顽强的抵抗着,竞连续咬断了两只半崽子狼的脖子!
黑虎凭意识感觉到我的危机,不顾老母狼的利爪已经又一次插进被咬开的腹腔,用尽最后的力气,腾空向压在我身上,正在撕开我小腹的“灰白背”扑下来,硬生生撞开了它,然后一口咬死“灰白背”的脖子。
跟在后面的老母狼扑下来,咬住了黑虎的后脖颈……
率先赶到的军犬在苏菲亚的带领下投入了战斗。形势顷刻逆转。所有的饿狼在犬群的攻击下,很快丧失了战斗力。除去那头母狼,其余奄奄一息的饿狼纷纷在军犬的撕咬下毙命。那头母狼却还是死死咬住黑虎的脖子不放,两只恶狠狠的狼眼盯着围住它的战士们。
苏菲亚疯狂的撕咬着,企图迫使它放开自己的儿子。张连长一枪击毙了母狼。战士们才从母狼的嘴里把黑虎拖了出来……
杨指导员把我从黑灰狼的尸体下抱起来,跨上小白龙,风驰电掣般向团部奔去。一路上,我的血把他的军衣都浸透了。
一到医院,我就被送进抢救室,做了多处的缝合手术。指导员和5个战士一起为我输了大量的鲜血,总算来得及救活我的性命。
以后的整整3天我都是在昏迷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