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在1989年,我们电大毕业班毕业前要去北京八达岭旅游,为了养足精神,我比每天早睡了一个小时(平时一点左右睡)不想次日凌晨四点多一点,忽然觉得身上有东西在动,还有一种重量感,我睁眼一看。不禁怒火中烧,竟是一只硕大无朋的老鼠肆无忌惮在身上乱窜,我险些气疯了,顾不上穿衣服,跳下床来,将所有门关死,抄起一根铁棍展开了“围剿”,终于将这只硕鼠逼进暖气片与墙的夹缝中,我将铁棍瞄准了它,憋着一肚子火狠狠捅去,就听“吱”的一声尖叫,老鼠被我死死地杵在墙上,发出凄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垂死叫声。家里人都被惊醒了,一齐过来看个究竟,我愈发愤怒,无暇和家人说话,发狂似地拧着手中的铁棍,不一会,血顺着白墙流淌下来,尖叫声也停止了,当我松开铁棍,一只肚破肠流的老鼠掉到地下,我将它提到院里一看,好家伙,不算尾巴也足有四寸多长。从此我特别厌恶老鼠,后来到了单位生态农场,老鼠也多,只要被我看见,哪怕是一只很小的幼鼠,也要一脚踩个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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