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网演义
第十回
俏路方委屈顾全局 文萧然错当武先锋
诗云:天南地北英雄泪 老牛黑熊战黄水
男儿非拙便是愚 家网女儿露光辉
没有想到大杨受辱这一幕被两人看了个满眼,你道是谁?却是老杨和小红柳!这二人的魂魄因为不服君侯使用暗器伤人,不肯到阴曹地府报到,只在四处游逛,这天正巧看见小五整治大杨,把裹脚布捂在大杨嘴上,由不得哈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真乃是从未见过之闹剧,一阵大笑那多时郁闷瞬间化解。
看见小五执意要杀大杨二人不免着急,奈何阴阳两界不能帮忙。老杨道:
“恐怕时间长了有变,你且去迷住大灰兔,我把琴手叫来!”
小红柳就去迷糊大灰兔,每到小五要杀大杨大灰兔就说不可不可,小五也不能下手,其实小五不知道此乃小红柳作祟,过了一会大灰兔说:
“看来这个大杨也已经被你的裹脚布熏得要死了,不如就把他抛在此山中,晚上或者虎狼把他吃了,倒省的我们动手!”小五也只好同意,把大杨抛在路中带队打马回去了。
恍惚一夜过去,小五和大灰兔又来到大杨身边,小五下马摸摸大杨鼻息惊道:
“这泼贼没有断气,这一夜也没有虎狼来到!”
大灰兔道:“看来这厮命不该死,也许是裹脚布太臭,虎狼如何敢来,如此我们把他抬回山寨慢慢修理!”
说话间一阵銮铃传来,转眼来了大队人马,大灰兔惊道:“不知何人我们回避了吧!”和小五拍马转回了山寨。
······
銮铃响处来的却是琴手和众姐妹,原来大杨走后琴手一直觉得不好,随后率队离大杨不远处跟着,昨天晚上一夜恶梦,总是梦见大杨遭难----她不知是老杨作祟,随起来把梦境和大家说了,众姐妹如何睡的着一直要求连夜追赶大杨,这不天色微明就来到大杨跟前。
大家一看大杨如此狼狈心疼万分,人人涕泪肆流,急忙把堵在嘴上的裹脚布拿开,松了手脚捆绑,看看没有硬伤,一片声呼唤:
“哥哥醒来,哥哥醒来……”
须臾大杨睁开了眼睛,琴手道:“何至如此,慢慢讲来!”大杨睁眼看见众姐妹疑在梦中,想张嘴说话奈何口不能言没有声音,只能比比划划!
琴手急问大家:“他怎么不会说话了?”众姐妹中只有一丁懂些医道,她家祖上世代名医,但是传男不传女,因此一丁也只是知道皮毛,一丁上前道:
“姐姐不要着急,他这是被臭气所致,毒坏了声带不碍生命,只是不能说话了!”大杨如此巧嘴不能说话众姐妹好生难过,齐齐叫道:
“如何是好?”
一丁道:“此乃恶臭封喉,加上急火攻心,至少一个月不能言语,也非不能医治,需少妇初产初乳!”
琴手急道“如此深山哪里寻找,还有何方可治?”
一丁道:“处女口水亦可,各位姐妹哪位尚是处女?”众姐妹面面相觑都不做声!
这边一帮女将看看大杨虽然不会说话,与生命确实无碍,只好用锦带编制了软床,在两匹马中间拴好,把大杨抬上慢慢先回了金海湖调养,什么虎鞭宴酒,什么讨伐科尔沁再也休要提起!
······
前面说过那大老牛治军严而无道,无端由便把部将萧然暴打二十军棍,着兵士把萧然抬回本部,拔寨向家网杀去!
那萧然本是一介书生,专门攻读一些面子学问,把面子看做天下第一要紧的事务,丢了什么也不能丢了面子。哪里想到今天因为一句直言被大老牛在众人面前扒了裤子打了二十军棍,面子何存?又疼又气一时急火攻心竟然昏死过去。兵丁喽罗到了萧然帐前,就把他往地上一丢扬长而去,可怜一代文豪就要惨死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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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在何方
萧然那悠悠忽忽的一丝冤魂正在天地间飘荡,不知到哪里为好,忽然耳边一阵嘤嘤泣声,听来有些耳熟,接着便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定神再听却是爱妻路在何方似在身边,抬头要看时不觉翻了个身,顿时觉得屁股如万箭钻心一般,哎呀一声大叫起来!这一叫不要紧倒是魂灵归了本位,睁眼看时正是夫人路在何方坐在身边为他擦拭。那路方看他醒来也是高兴万分:“将军醒来了”言毕泪下如雨!
诸位不知,这萧然是个文人,相貌一般武艺全无,然而他的妻子路在何方确实是一员能征惯战的女将,身高细条天姿国色,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又极喜欢研读孙子兵法,把那排兵布阵三十六计种种杀人花活烂熟于心。手中两口绣莺刀,使起来风吹不透水泼不进,别看相貌秀丽却是性如烈火,言语不透便喜欢舞刀劈来,萧然家下众人常悄悄言语:我们家老爷奶奶却是生的反了,要是奶奶是老爷老爷是奶奶却也比较合理。
当下看见萧然醒来,路方急忙就问:
“谁这般毒手,敢把老爷屁股打的稀烂,就如碎豆腐撒了花瓣一般红白都是小块,告诉我谁干的,我立马取他头来。”萧然如此这般说了一遍,早把路方听的浑身冒烟,就要取刀披挂:
“这个大老牛,待我扭断他的牛角为老爷出气!”萧然急忙劝阻:
“如今两军阵前,却要大局为重,个人恩怨放在后面!”那路方直气的两手拍的山响:
“如此上司昏聩这般,叫我如何不恼!”看见萧然着急又有伤在身一时也是无奈,正此时,听得传令官帐前叫道:
“大军已经开拔,部将萧然为何还不拔寨!”
萧然只好传令拔寨起程,随大军向家网杀去!一路只能趴在软床令人抬着,亏了路方不离左右,但是军内少不了要应时点卯。每到此时萧然也只好勉强到大帐面见大老牛跪拜如常,那大老牛全无一句体恤安慰之言,倒是常把萧然嘲笑,日子久了萧然自是仇恨渐生!
那日大老牛唤了金蛇进账言道:
“看来你也是妄言,你说大杨不日就要到我阵前,我每每作梦都是已经诛杀了大杨,现在怎么大杨音讯全无,你到给我解释解释?”
金蛇道:“大王有所不知,部下妙计无不应验,奈何人算不如天算。这次大杨本来要来赴约,没有想到半路被小五和大灰兔寻仇拦在杀虎口,又被小五裹脚布臭哑了嗓子不能言语,倒是琴手赶到救了性命,现在又回到了金海湖养息!我连日着卫星侦察断然不会有错!”
“眼下杀不了大杨却又奈何?”
金蛇道:“虽然没有杀了大杨,也没有暴露大王的意图,来日方长。眼下就要和科尔沁对阵,全力以赴杀了此贼为要,此贼一死,破家网就如囊中探物一般!”
“如此,这个仗怎么打法”
“大王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金蛇引大老牛到地图前站定,
“将军请看,我们前面就到了黄河渡口,过了河,就是天险大桦背,大桦背前控黄河背靠乌拉山,科尔沁必然在此驻守,击退科尔沁拿下大桦背,取道乌拉山不日就可以抵达家网老巢!”
大老牛道:“你如此说来等于没说,这黄河我们如何得过,那边科尔沁早有人把守,一船一船等于去送人头,这四万大军渡到几时,你莫不是让我冬天黄河封冻再过河不成?”
金蛇道:“那虽是一计将军万万不可采纳,大王给将军的期限只是三个月,若到了冬天只恐将军的牛鞭就被大王切掉了!”
“休要胡说!”
“是、是、是,我们远离论坛,粮草难继,只宜速战!”
“尽是废话,眼下我找谁速战!”
“将军明天只要招萧然进账命他为先锋大将军,着他三日内必须渡过黄河给大军抢下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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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
话没有说完大老牛早一掌搧了过来,金蛇若不是躲得快时只恐要打落满口大牙:“好你个金蛇却是处心积虑害我!”金蛇大叫冤枉,大老牛道:
“冤枉个屁,明明那萧然一介书生,本不惯征战,如此先锋大任若交给他时我哪里有取胜希望,莫不是看见我打了萧然二十军棍,你也想试试不成!”不料金蛇听大老牛说完哈哈哈大笑起来,大老牛倒是傻了:
“你笑个逑啊,装好汉不成!”
金蛇道:“将军果然牛鞭,只是一根筋,将军有所不知,萧然虽不善征战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尤其对于山川河流多有研究,他的毕业论文就是《黄河暗渡》,加之长在夏口对于水战并不陌生,将军知道他的妻子不仅花容月貌征战杀伐最为能事,江湖称号“花腰峰”,且自幼长在沪宁水性极好,随军还有她的妹妹小金鱼,又生得强过路在何方数倍……”
大老牛指着金蛇的鼻子道:“我知道你想什么了,你只要萧然战败被杀你就可以将它家女眷尽数拿来!”金蛇连忙道:
“在下绝无此念,国事在先何敢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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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秋路在何方带我游外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