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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村里有个少妇叫兰花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武川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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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级:一星会员 帖子:7 积分:112 威望:0 精华:0 注册:2009/1/19 15:53:00
[原创]村里有个少妇叫兰花  发帖心情 Post By:2009/1/19 17:02:00 [只看该作者]

写知青的文学也好,影视也好,太主旋律,不真实。我要说的算不上文学:

 

    40年前,内蒙武川对我来说只是地图上的一个小圆圈,我从北京满怀着革命激情和文革的遗害来到了这块土地,扎根农村,不知未来。

我住在老乡一间闲置的房子里,隔壁是主人家。男主人在矿上挖煤,不常回来,女主人叫兰花,白白胖胖,当时估计大约有25岁上下吧,肯定比我大几岁,结婚一两年了,还没有孩子。听说兰花是从川底嫁过来的,和她丈夫关系不那么好,夜里让男人在炕上满处追也不肯就范。她丈夫可不想在我们面前丢脸,逗我说他老婆的那个东西像个小馒头,很吸引人。农村人说点粗话应该理解,当时村里连电也没有,劳作一天,没有任何娱乐,男人们说点荤的,自己找点乐子发泄一下是最正常的。有个知识青年爱了解村里的传闻,说兰花的妹妹让村里的几个年轻人打了“排子枪”,我不懂,解释说就是在一块轮流性交,我很惊讶这样的性开放,既然是双方自愿的,那应该是当地人们能接受的风俗。兰花的妹妹叫兰梅,该找男人的大姑娘了,还没找着合适的人家,先享受享受性福是人家的正常需求吧。住过一段她就随母亲回老家了,村里的青年们少了欢乐。

   我们和村里壮劳力一样干活,挣一样的工分,20岁出头的小伙子,吃苦的事能抗,但是在我们的心头还有革命的压力,我们很多人出身下贱,一心参加革命也改变不了低下的身份。

   一些女生和老乡结了婚,听说在上秃亥公社能达到70%80% ,一方面生活有个保障,更重要的是能有个贫下中农做靠山不再受政治身份的屈辱。我们村一个女生悄悄和临村的后生结婚了,怎么进行的我不知道,听说新婚那天夜里,后生在炕上追得那个女生到处爬,她对应尽的义务还不知道,够悲哀啊!还有一个女生XX也要走这条路,村里人突然跟我说:你可不要难过啊,我很纳闷,他们说XX平时对我好,总给我送饭。我觉得这是同学之间的革命友谊,在一个锅里吃饭就该互相照顾。不过听到这个事情后为她们难过,也嫌她们没志气。

   男生一般没有这条出路,曼说我们的心境,人家也不能把闺女嫁给这些没家没业的外地人哪!

男女生之间也有恋情的,是实打实的恋,那得看对路子,出身一般还得说得过去。象我这样的人只能一心革命,恋爱只是冥想在梦里。

   有那么一天,我夜里放牲口,白天休息,在炕上昏头昏脑看闲书,兰花过来可能是用灶火煮点猪食,互相有一搭无一搭的说了几句,平时我们象一家人,互相不客套,各有自己的生活世界。她嫌我一心看书,爬上炕来一把把书抢走了,看我还不理她,突然把书扔过来,一下砸在我的私处,止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我知道她是有意为之,很无奈,只好坐起来跟她聊。她把话题说到邻村的知识青年,说男女住在一个炕上,中间只隔着一个木箱,,意思说你们男女够乱的。我诧异,可是要给我们这些知识青年辩护,就说他们不至于干那种你们认为的事,我们谁要是干这种事,在知识青年里丢不起这人,也是暗示我自己呢,兰花说:“只要做的机密”,一下子把态度表示得明确!我心里咚咚的狂跳起来,青春萌动,终于下了决心,说:“你上来”,没想到她并没有那么放浪,迟疑了一下,近前伏在炕边,僵持了一下,我还是忍不住挪过去,用手摸她的辫子,女人的发丝柔软冰凉,但好像接触到了她的身体,

我脸红涨着说:“亲一下!”,兰花没有动,仍然低着头,我凑过去,亲了她的嘴,她还是不动,温柔的动着她的嘴唇。第一次接触在梦里想象过的女人,我把她抱住,又搂又摸,摸她的乳房,她闭目享受着,摸她的最吸引男人的地方,那里又湿又滑,她说:“脏”,我说:“不脏”,她也就不反对了,任由我行。这时院里传来脚步声,一个半大孩子推门进来,搅乱了我们的好事。村里的男人,不论大小,常来串门,有时候连话也不说,站站就走了,也是一种亲情。兰花嫌他来的不是时侯,互相用此地话嘻骂着,终于把那孩子惹急了,我听懂一句:“俄把你按在门板上透!”,逗得兰花又是哈哈大笑。孩子走了,我们也不敢在做什么了,她临出门我小声说了一句:“晚上在家等我”。二十出头的男人,收不住了,什么也不顾了。

当夜三点多,放马回来,过家门,兰花屋里油灯闪烁。圈好牲口,悄悄回到兰花家,轻推屋门,没有栓,兰花一个人在炕上睡着了。怕惊吓了她,轻轻吻着她,手也不闲着,隔着薄被抚摸她的乳房。兰花醒了,抬眼惊恐的看着我,呼吸急促,迟疑了一会儿,说:“回去吧!”。我现在已是上了弦的弓,也没想到她事到临头竟然也怕,就说:“噢,一会儿就走。”,还是舍不得离开,兰花任由我亲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叹了一声,猛把被往开一撩,“来吧!”,头调到炕里,躲到暗处,把睡裤退下,平展展地躺下。昏暗的油灯下,白白的双腿中间一丛黑黑的毛,我第一次看到赤裸的女人,而且是明明白白的让你上了!我头涨心紧,爬上去,心里只有那个男人冥想的地方。左冲右突,努力了半天也进不去!只好小声求助。兰花面有嗔怪,意思是说男人干这个还不会?!,还要女人教?无奈之下,她只好动手帮忙,没几下,我的精液就抑制不住了,也不知道进去没进去。匆匆离去,兰花也没怪罪,那时我还不懂女人要到一定程度才有满足感,当时两个人都是又迫切又恐惧,也顾不得许多,总算越过了最后的屏障。

我们都在盼望着下一次。

   过了几天,白天我一个人在家,兰花进来,我们抱在一起,亲啊,摸啊,我急切的要解她的腰带,她看窗外没有人,褪下裤子,裸露出下身坐仰在炕边,她男人说的小馒头上一簇黑黄色的毛向上耸起,白胖的一条细缝在等着我。这一回,总算进去了,还不懂得应该多坚持一些时间让她有高潮,也没有什么技术,两人匆匆忙忙,因为很快院子里就传来了脚步声。色胆包天,做贼心虚。

又是一个白天,我们趁着一阵突来的雷阵雨,屋外无人,在她炕上云雨。她白白的小腹微微隆起,听说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兰花说,做了人家的媳妇,“抑不过哇”,意思是说不让男人做,说不过去,男人缠得不行的时候,她就用被子把头一蒙,把下身留给他随便怎么弄。婚姻与爱在生活中未必一致,寂寞偏远的村庄,连电都没有,一个女人还能有什么欢乐?兰花不想约束自己,她说我是小白脸,也许不会用更多的语言表达。兰花说她前两年还和一个到村里来的军宣队军人搞过,她倒会挑人!

   后来,我离开了武川,到包头工作,抛下了世代还要在那里劳作的村民们,离别的时候,没有李春波唱的好听:“你和我来到小河旁,从没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那天寒风凛冽,乡亲们相送,我们只能在人群中偶尔默默对视…

此一去不是十年八载,一去就是三十八年,我从北京开车回到这块土地,循着似曾熟悉的乡间土路,回到期盼的村庄。

几十年了,那村里还是一片土房子,只有两三间红瓦的屋顶。兰花家院外停着一辆小四轮拖拉机,屋里闪着疑虑的目光。我进屋,接待我的是兰花的大儿子和他媳妇。我说我是谁,他们马上热情的说:常听老人念叨。兰花去了川底二闺女家住,我心底失望。

兰花现在该是六十出头的人了,再见到她,我还会亲她,和她亲热。人间的爱,永远是美好的。

“谢谢你,给我的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不管你是姑娘,还是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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