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当年插队时我的一次杀猪经历,不过杀的猪是老乡家的。
69年夏,本想把北京的大白菜引种到雁北,从北京买了些大白莱种子种到我们知青院里,精耕细作只想早日培养出十几斤一颗的大白菜,远远地挑来井水浇灌,定期施肥,大白菜的幼株也显示出了喜人的长势。谁知好景不长,一天早晨突然发现所有白莱中己经抱团的莱心不见了。几次反复终于发现了罪魁祸首,是一只不知谁家的半秧子小猪!看样子有个三十多斤了。几个男知青经过一番围堵,小猪掉进了我们挖的莱窖里,盖上盖子,只等晚上…。
刮刀磨的可以轻而一举地刮掉腿上的汗毛,几个人分工,有人烧水、有人在院里挖坑(准备埋猪下水、退掉的猪毛和被我们吃剩下的猪骨),而我下到菜窖底下执行杀猪任务。怕猪叫,一只手紧紧地握住猪嘴,一手操起刮刀准备下手。谁知那小猪崽子嘴虽张不开,可从噪子里发出那临死时的哀嚎我相信在那寂静的夜里一定传的很远很远。顾不上用刀了,随手抓起旁边的一把煤铲子拍下去,只几下就结果了那小猪的性命。吃肉的时候,一个哥们对我说:“你可够狠的,都说猪头肉好吃,可这块肉里全是骨头渣子”。
隔了两天后的一天上午,听到房后街上有一女人哭骂:“天杀的传骨们把我们家猪给杀了!这帮贼胯子”!不过可能是没有证据,最终也没有人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