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的我们绝大多数都是当时主流宣传的接受者和拥护者,属于提倡背“老三篇”,就跟着背“老三篇”;号召学“五篇哲学著作”,就跟着学“五篇哲学著作”的人。作者在当时的确是很有思想深度的青年,也令人钦佩。
谢谢楼主转帖的好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