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古时,有一只雌黄鼠狼在茅山修炼后成仙得道,她慈悲仁厚,布德行善,有求必应,老百姓都敬畏地称其"仙姑老太",所以旧社会里几乎每幢宅园都供奉着"茅山得道仙姑"的牌位,在香港甚至建有金碧恢宏的"黄大仙庙",连年香火鼎盛。 我幼时,住的长街老宅里的一位孤寡老太太告诉我,由于她常年供奉仙姑,所以仙姑每天早晨会在她的床头放上一元钱.冬天她脚上生了冻疮的时候,仙姑就会在夜里钻进她的被窝用舌来为她舔疮疗伤。也许是因为这位老太太的缘故吧,我发现我住的那幢楼里的仙姑奇多,.当夜深人静之时,,它们就楼上楼下的窜,那脚步时有时无,时轻时重地地敲击在木楼梯上,听起来似人非人,十分怵心. 下面我就要讲一个我和那位大仙是如何邂逅的真实故事: 文革年代时的某冬季,街道委员会要求居民每户出一人轮流值夜防火防盗,这天的下半夜,我和另一位和我一般年纪的男孩子在西门派出所外勤曹震的带领下打着电筒去沿街巡察;刚上西内街,就有一只猫一样的东西迎面跑来在离我们约3米的前方停住,并"忽"地一下立起了后腿;三个人都下了一跳,电筒指去一看,原来是只黄鼠狼,它正在用两只腾空的前爪向我们招动,我们好奇地上前走了几步,它赶紧掉头也回跑几步并还在离我们约3米的前方停住,照旧用两只腾空的前爪向我们招动.曹干事下令:"跟着它,看它能领我们去哪里". 那生灵就这么边走边招手,领我们穿过了西內街,鱼市街,又向右拐进了通向上水门的一条一人巷,在巷子的中间它停下来,并用那双圆溜溜的黑眼睛似笑非笑地回头看了看我们,就一头钻进了旁边的一扇木栅栏门。我们赶上前观察,只见门前的地下整齐一顺地放着一双雪白干净的布鞋底,当时天正下雨,道路又泥泞,可这双鞋底却出奇地没有沾上半点泥星.曹干事把眼贴近门缝用电筒往栅栏里照了照,然后就把电筒递给我说:"没什么,就一口寿材".[寿材---老人为自己死后预备的棺材];我也贴近门缝用电筒往栅栏里照了照,可我看到的不是棺木,而是一位漂亮的农家女人在边哭泣边纳鞋底.我惊骇地告诉曹干事:"没,没棺材,有,有人"!曹干事抢过电筒再瞅了瞅.回过头一边狠狠地瞪眼骂道"你有神经病吧!只有一口棺材!",说罢他把电筒递给另一人,那人胆小,只凑过去瞅一眼就缩回头浑身抖擞个不停。 曹干事问他:"看见棺材了吗"? 那人一脸茫然地摇摇脑袋; 紧接着我问:"看见一个女人了"? 那人还是摇摇脑袋; "那你看见什么了?"我和曹干事同时问道。 那人哭丧着脸从咽喉深处挤出微弱的一句话"不说,我怕"!`````` 就这么个过程,信不信由你;谁也不知这小生灵到底要告诉人们什么。后来曹干事嘱咐我们:"回去后不许乱说!",因为在当时“宣传迷信"可是一项罪名,会遭到批斗的。 如今,曹干事若在世也该有八十多岁了,不知他可还记得这40几年前的怪事?反正我记得. <!--v: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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