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25、套马近照.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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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住了!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26、img_2494.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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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马手后坐到马鞍后面,控制住套住的野马。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27、套住马,背面.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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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套住一匹。套马手坐在马屁股上,驯马手跑步向前。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28、调生个子马.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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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生个子马。
我们所有的知青一同来到一位老朋友家,这家已逝去的男主人,曾是名扬方圆百里的大马倌,我的五花马就是他给我的。女主人首先端上来的是一大盆沙甜的西瓜,我们正好又热又渴,立刻争先恐后地饱餐了一顿。然后,是刚宰的羊煮的手扒肉、新鲜奶食,当然,主角还是哈达、银碗和“高草”(高度草原白)。在此起彼伏的歌声中,好象又回到了四十年前,我们眉飞色舞地谈着骏马、快驼、好枪……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海涛似的大马群,在蒙古包旁成百上千的黄羊……。想到那么多原来朝夕相处的老朋友都已仙逝,不禁黯然神伤。
我们又接连去了几个老朋友家,那亲切的面容和煽情的祝酒长调,已让我不知不觉地又喝高了。我儿子看我实在不胜“高草”酒力,驱车带我躲到沙窝子边上那个蒙古族牧民老友家。
晚上,在老友家吃饭,女主人——就是那位上海姑娘——给我们做了一顿蒙古黄油卷子:把面擀薄,抹上奶油,卷起来,再擀开,再卷起,反复多次,然后上笼蒸,同时蒸一大盆沙葱鲜羊肉汤。吃时,撕开薄如纸的黄油卷子,泡在鲜得难以言传的汤里,真是人间一大美味。人们把蒙古卷子列在蒙古包子后面,号称牧区第二大美食,但我觉得,前者比后者之味美,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由于老友网开一面,这是我来草原后,吃饭时第一次没有喝酒。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29、落日,3.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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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天的云朵和西边的晚霞,我对老友指天发誓:如能下雨,一定要一醉方休。果然,夜里电闪雷鸣,下起雨来,虽然不足,总能让干渴的草原润一润喉咙。老友笑对我说,躲在我这里也没用,恐怕你得天天喝醉了。我也笑着说,如能下雨,醉死也值了。
披着满天的霞光,我们驱车向南面的沙窝子驶去。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30、沙窝子.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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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浑善达克沙窝子。四十年前,因地下水位高,水草丰美,林木茂密,兔子极多,经常可见狍子、黄羊、狐狸、猞猁等出没,我常来这里打猎。如今,植被大不如前。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31、垂钓.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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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靠近沙窝子的一个大水泡子边上,原来在这里钓鱼,一斤左右的鲫鱼随手可得,二、三斤的也绝不罕见。前几年,外地人来这承包,仅给了一点钱,就痛下杀手,一次就把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长成的鱼都打光了。
我们两人钓了几个小时,最大的鲫鱼不过三两左右,但数量极多,常常双钩双挂,虽然随手放了一多半,剩下在渔护中的还有三十多斤,临走时,我们把所有的鱼全部小心地放归水泡子中,但愿它们也能长到三斤重。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32、摩托车.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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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家没有可骑的马,我只好借来他的摩托车。骑摩托车在草原倒也很方便,可以落荒而走。沿着沙窝子中的羊肠小道,穿过几道网围栏门,来到了原来大、小淖夹心处。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33、淖边摩托车,1.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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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里是大、小淖中间夹着的一片狭长湿地,最窄处不过三百米,到处是一人高的芦苇、蒲草和芨芨草,遍地长满过膝的苜蓿、薄荷、嫩草和野花,不时可见黄羊、狐狸出没。而现在,眼前却是一片荒凉。
昔日这里是野兽的必经之地,最狭窄处从中间到两侧淖边都不过一百多米。我曾在这里架上机枪,单发点射,用五发子弹打倒了六只黄羊,在从前,轻狂的我常以此为吹牛资本,但如今,在我的心中只剩下深深的忏悔。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34、干涸的大淖.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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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西望,整个大淖已成了一大片硷滩。在几年前,面积达八十平方公里的大淖突然全部干涸,对这里的小气候造成了难以估计的恶劣影响。原来的肥美草原干旱得惨不忍睹。
昔日在这里,湖水清彻见底、碧波连天。我们常来这里游泳,在雪白、洁净的细沙滩上晒太阳。天鹅、大雁、海鸥、野鸭等水鸟成千上万,夜里吵得人难以入眠。
尤其是那洁白的天鹅,常常上千只优雅地游荡在海蓝色的水中,这下你该明白,公社为知青举办的“那达慕”为什么取名为“天鹅之缘”了吧!
我的一个哥们儿,多年来一直在此进行义务环保治理,倾其所有,来往于草原和北京之间,游说在朝野中外,让我钦佩不已。祝愿终有一天,大淖能碧波再现,重续天鹅之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