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
早晨,天刚蒙蒙亮,我不太情愿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洗漱完毕,拿着餐具走过百米宿舍、和弯曲的小路来到连队食堂。食堂打饭的窗口没有开。排队打饭足有二十几个人,他们敲打着饭盒、发着牢骚:“昨天的馒头蒸的太硬了” “走夜路不用带武器”“今天到时间又不开饭”…。有人喊着、有人叫着、还有人唱着小曲,好像故意气着着急打饭的人。我无心听他们的牢骚、也不愿听南腔北调的小曲。因刚刚转到食堂蒸馒头的是我们同批下乡来的玉凯。所以我索性到食堂东侧看怎么做豆浆。
做豆浆的小屋不大,长有十米左右、宽有五米左右。中间有一个圆圆的大磨盘,磨盘边上有一个圆孔﹝是往里装黄豆的﹞,沿着磨盘的切线绑着木杆,木杆和毛驴连着。毛驴圆周式的走着。白白的豆浆从磨盘中间流出,豆浆又沿着木槽流进铁桶。负责做豆浆的是一名上海女知青,她手拿着一个铁勺,一会往磨盘上圆孔里填豆子、一会举起铁勺在空中摇晃几下。毛驴在她的铁勺摇晃下加快步伐,随着磨盘的转速也在加快。她的脸白白的,也许是经常喝豆浆的缘故吧﹝近水楼台先得月﹞。眼睛不大,但非常有神。我问旁边的人她是谁?她是上海人,叫秋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