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69年5月去兵团时,天津知青办发了我一床绿棉被,绿被面白被里用的是真材实料棉花有8斤,厚厚的,非常暖和。它伴随我在兵团5年,抵御了内蒙的严寒。后来我回到天津,又盖了几年直到我结婚换了新被,但我还不舍得把它丢弃,又把它当褥子铺在床上。转眼40年过去了,它依然在为我服务,经过多次拆洗,它已发白,没有了当初的绿色,但它依然很结实。每当我看到它,就想起了在兵团的生活。
我68年插队时,我母亲给我做了新的被褥,被子有5斤棉花。但山西冬天特冷,盖上这被子还得将棉衣、棉裤都盖上。69年春节回家时说插队的地方特冷,我母亲听到后,马上将北京我哥哥、姐姐们家的棉花票、布票要来,又给我做了一床8斤新棉花的新被子。这床被子,我一直保存着,结婚后也是将它当褥子铺在床上。回京后,生活越来越好,睡的是“席梦思”软床了,可我还是不让将它淘汰,现在还铺在我的床上。睡在它上面就能经常想起我母亲、想起当年插队的生活,睡在它上面感觉特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