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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转帖]征途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沽上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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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征途  发帖心情 Post By:2009/12/25 10:45:00 [只看该作者]

 

 

 

1965年6月24日,是天津支援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知识青年,踏上西去列车告别亲人的日子。

清晨,暖风习习,阳光明媚。天津火车站好像迎来了盛大的节日,彩旗飘舞、锣鼓喧嚣,一队队身着草绿色崭新军装,胸戴大红花支援新疆建设的少男少女们,在亲人的簇拥下,飒爽英姿地迈着坚定的步伐,从四面八方向这里云集。

此刻,站台前万头攒动,气氛热烈而凝重。亲人们手拎着什物,紧紧地拉着孩子们的手,反复地嘱咐着。“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也许是过于激动,也许是与亲人惜别的缘故,每个人的脸颊上都挂满了晶莹的泪花,有的甚至泣不成声。但是,从支边青年们那稚嫩的眉宇间,足可以透视他们内心的坚定信念:继承和发扬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光荣传统,以天下为己任。不做屋檐下的燕雀,愿做傲视苍穹的雄鹰。并且,由此而演绎出许许多多动人的故事。

小A刚满16岁,虽然身材矮小,但是长得敦实,憨厚的脸上长着一双不大的眼睛,透射着刚毅的目光。他家中兄妹四个,平日靠父亲行医为生,家中生活水平也过得去。当得知新疆建设兵团来天津招收军垦新兵的消息后,他凭着年轻人的一腔热忱,在没有征得父母亲同意的情况下,便兴致勃勃地去街道办事处报了名。不料,街道办事处工作人员回访后,遭到了家庭的极力反对。开始时,家里人反复地劝说他,父亲甚至当着子女们的面许下了“只要你不去新疆,我养你一辈子”的承诺,但是小A投身新疆建设的决心却丝毫也不动摇。劝而无效,爱而生恨的父亲竟然用麻绳将小A捆绑在胡同口的电线杆子上,含着泪用皮带抽打,逼迫他改变主意。四邻五舍看在眼里,痛在心上,纷纷上前阻止,并用“父母在,不远游”的传统观念规劝他。然而,小A却从牙缝中迸出一句铿锵有力的话语“我生是新疆人,死是兵团鬼”,围观的人无不为之动容。无可奈何,父母亲只好把他反锁在房间里,试图用与外面隔离的方法,断绝小A去新疆的念头。“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哪里知道精明的小A跳窗而逃,向街道办事处求助。“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后来经过街道有关人员多次深入细致地做工作,父母亲想通了,小A也如愿以偿地踏上了征途。

小B、小C是亲兄妹,兄妹俩同时报名去新疆。仅有一双儿女的父母亲,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后,一时难以接受,妈妈急得生病住进了医院,老实巴交的父亲没了主意,只好求助于亲朋好友。未曾想到小B和小C恰好利用亲朋好友做通了父母亲的思想工作。妈妈病愈出院后,默默地为他们兄妹打点出征的行囊……

同时,一批批先进青年火线入团,不少青年为了表达支援新疆建设的决心,临出征之前,咬破手指,写下了“扎根边疆”的血书。

不少青年为此改换了自己的名字。于是建疆、献疆、美疆、立疆、世农等一批时代的新名应运而生。

毋庸置疑,今天西征新疆的1 000多名青年的身后,都曾发生过足以让后人铭记的动人故事。

“嘟……”命令上车的哨声响了。送行的人海像潮水般涌动,登上火车的青年从窗口急切地探出头来,向欢送的人海中呼唤着;站台前送行的人跷着脚,尽力地伸着手臂吆喊着……瞬间,整个站台成为一片沸腾的海洋。“此地一为别,孤篷万里征。”置身于此情此景,不由得使人们联想起50年代初,抗美援朝,祖国亲人壮别志愿军战士那感人至深的情景……

时过境迁,虽然这两代人的历史使命不一样了,但是他们那种“国难当头,匹夫有责”、“明知征途有艰险,越是艰险越向前”的精神则一脉相承,我们为之骄傲和自豪。

列车在十分壮烈凝重的气氛中徐徐启动,随着“朵朵葵花向太阳,革命青年心向党,张开那矫健的翅膀,飞向祖国边疆。到边疆去锻炼,到边疆去成长,到边疆去扎根,要把青春献给党”的嘹亮歌声,淹没了车厢内外依依惜别的哭泣声。

列车向北京方向驶去,广播里播放着《我们新疆好地方》那首脍炙人口的旋律,车厢内个别青年还在抽泣,其他的人则痴呆呆地坐在狭小的座位上沉思,显然,我们都还没有从与亲人惜别的情绪中自拔出来。列车在丰台站稍作停留后向南驶去,眼望着窗外河北平原那绿茵如画的庄稼,我仿佛看见侯隽、邢燕子正在这片沃土上辛勤耕作,用辛勤的汗水为家乡,不,为祖国描绘着最新最美的图画,于是恋家之情顿然消失,随之西征的决心更坚定了。

不久,车厢内渐渐活跃起来,支边青年们开始攀谈起来。他们一起谈理想、谈抱负,同时也猜测着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情况。这时有的人主动去扫地,有的人送开水,年长一些的主动把座位让给年少的,整个车厢俨然是一个温馨的大家庭。

列车到郑州之后,沿陇海线向西行驶着,车厢忽然发出低沉的轰鸣声,原来列车正在经过黄河大桥。我们好奇地挤在车窗前俯瞰黄河那滔滔东去的流水,不知为什么全然没有那种“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感觉。此刻耳畔似乎响起那雄浑有力的《黄河大合唱》;眼前恍惚看见游击健儿逆水行舟奋勇杀敌的壮烈场面。于是心中暗自感慨革命前辈们为了保卫黄河、保卫华北、保卫全中国,不惜抛头颅、洒热血。今天,我们在和平环境下,乘火车行进在屯垦戍边的征途中,还有什么可以吝啬的呢?

窗外是茫茫的大戈壁,衔远山、吞日月,苍苍凉凉浑黄一体。有的年轻人鼻子里淌出了血,我们都感觉心口憋闷,呼吸略显急促。兵团干部一边忙活,一边安慰大家:“这是正常的高原反应。”在这“古戍苍苍烽火寒,大荒阴沉风卷地”的境况下,猛然间,我们惊喜地发现沿着铁路线,每隔几分钟便有一棵挺拔的白杨树从车窗口掠过。我不禁对它油然而生敬意。白杨树是树中的伟丈夫,哪里需要它,它很快就在哪儿生根、发芽,长出如伞如盖的枝干。不管风沙还是霜雨,不管遇到干旱还是洪水,它总是那么坚强,从不软弱,也不动摇。我愿像白杨树一样,经得起任何考验,为边疆的军垦事业增添一点新绿。

第三天中午,火车如释重负地放慢了速度,徐徐地驶进甘肃省张掖站。说它是车站,倒更像旅客们暂栖身的旅舍。车厢内的支边青年们痛苦地伸了伸早已僵直的躯体,挪动着早已肿胀的双脚,准备下车透透气,领略一下有“金张掖”美称的风光。不料,火车还没停稳,不知从什么地方跑来一群赤体的乞儿,有的女乞竟袒露着发育不成熟的乳房,伸着龌龊的小手,以乞盼的目光望着我们。目睹眼前的情景,我们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迅速返回车厢,将刚刚分发到手的盛满午餐的铝制饭盒,从窗口内一股脑儿地递了出去。有的支边青年甚至把卧铺的毛毯也顺手扔给了他们。目送乞儿们渐渐远去的背影,我们紧皱的心才得以舒展,并暗下决心:我们一定要用自己的双手,尽快地改变大西北这贫穷落后的面貌。

列车永无尽头地行驶着,听说要经过风口了,支边青年们赶紧把车窗关好,不一会听见车外狂风呼啸,隔着玻璃虽然看不见“一川碎石大如牛,随风满地石乱走”,却也目睹了“平沙茫茫黄入天”……

历经5天4夜的艰苦征途,列车终于在6月30日到达终点站———乌鲁木齐。

这么漫长的征程既是我们平生以来历时最长的,同时也是人生之路迈出的第一步。等待我们的将是灵与肉的严峻考验。

                            (作者  孟祥伟)

 



鲁西是我出生的地方,准葛尔是我奉献青春的地方,海河是我播撒夕阳
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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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旗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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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上人生征途,道路坎坷。

    我是1955年冬随爸爸到新疆,在甘肃的张掖县下火车换乘汽车,乘15天汽车到乌鲁木齐。途经火焰山时,汽车跑丢了一只轮胎,司机去找轮胎,我们打开行李,在火焰山脚下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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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愚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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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天津日报》关于《征途》一文的有关报道: (文中农五师83团、89团、90团、工程支队(现81团)是我搜集来的)

     1965年6月24日启程,7月1日抵乌鲁木齐市的天津市900多名知识青年奔赴新疆兵团农五师83团、89团、90团、工程支队(现81团)支援新疆社会主义建设。临行前,天津市人委副秘书长李文全、市劳动局局长张高峰、市妇联副主任张化四,以及新疆兵团干部部副部长邸舟,正在天津出差的甘肃农十一师副师长张兴汉到车站送行。(《天津日报》6月25日第1版、7月1日第1版)

                                                             冀愚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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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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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 久 的 回 忆


    我的像册中珍藏着一张帖着火车票的日历,日历的时间是1965年9月16日星期四(农历乙巳年八月廿一),车票上写的是16日下午10点10分47次第七车箱第81号座。由于时隔已久,已经有些发黄,但我每每看到它都会让我思絮万千,眼前马上呈现出当年北京火车站内外那一片被青春的火焰烧红的场面,看到在绿色人群中唯一身穿兰衣服手提个大箱子的小姑娘正在向领队报到,可有谁能知道,在她的口袋里还有一封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一晃我们赴疆已有37年多了,当年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如今我们已都是年过半百近花甲之年的人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对新疆兵团的感情沉淀却越来越厚重,其复杂的心态,没有新疆兵团知青经历的人很难理解的,因为我们把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奉献给新疆广阔的土地,我们把汗水鲜血以至生命献给了边疆的建设事业。不管历史学家将如何评价那场曾轰轰烈烈的知青运动、如何讨论把青春遗失在戈壁滩上的价值有无现实意义,历史已无情地翻过那一页。当初我们实践了,我们付出了,我们经历了艰难困苦的磨练……,新疆兵团知青生涯将是我终生不能忘的回忆。这就是我的真实历史,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新疆情思,将终生陪伴着我。

    知青生涯各人的经历不同,都充满了人生五味的经历……,见解和心态都会不同,我这里不能妄加评说。但我觉得即为历史,就应该把其中最为精华的一段段记录下来。作为一份礼物献给为开发建设新疆作出牺牲和贡献的北京人。


架    线

    到新疆后我被分到兵团勘察设计院,开始我很高兴,以为能当上一名神圣的地质队员了,但同学们基本分到了区队学习了,我却被分到了机关院部宣教科,当上了一名广播员。

    我一百个不高兴但也没办法,更叫我无法忍受的是——广播员还要自己架线、修线、按喇叭(扩音器),我哪会呀。宣教科的谭协理员就给我讲家史,原来他是娃子(农奴)出身……,听了他的苦难家史,从心里非常佩服他那苦大仇深的革命精神,决心向这些老党员们学习,做个合格的革命接班人……,当时也凭着支援边疆的一腔热忱,暗下决心一定干出个样来。

    可说总比干要容易,架线要爬杆子,我在学校时由于从小体弱,体育课爬绳、吊环从不行,我连树都没上过。现在要爬电线杆,而且那杆子有粗有细,细的没有碗口粗,让人看了真不敢上。没法子,我硬着头皮试着爬,开始害怕双手紧紧抱着电杆,脚下的铁扣不听话,不是掉了就卡着拔不出来,一只脚站在电杆上,上不去下不来,喊人又没有,又急又怕,不高时就往下跳摔一跤,太高时只好抱着杆了往下滑,衣服上全是木杆的土和剌。记得有一回杆子和我一起慢慢倒了下来,可把我吓了一跳。爬水泥电杆用的是爬板,我胳膊没劲甩不上去,常常剩一个板只好坐“电梯”下来,真没少摔跤没少掉眼泪。在老同志的指点下,知道爬电杆身子要离开电杆往后坐,这样脚扣才能吃上劲,爬板不会可用皮脚扣……,我终于学会了爬杆。再说那大喇叭一个好沉呀,我一个人要把它从地面带到电线杆上固定好,每次总要把我累出一身大汗。这放线还是一关,那成盘的铁线更沉,短的拉不了多长,只有拿长的线盘,拿不动就在地上滚着走,平地还好,遇上沟坎要把这么沉的一盘线拖下拖上的过去,真要卖点力气了。每次出去我腰里系上电工用具和安全带,一手提着脚扣,一手连滚带拖着铁线,可以想象当时我那狼狈相。

    学会了爬杆,工作的心气又高了,有一次我想院长让把扩音器按高一些,那儿高呢?一时异想天开的觉得烟囱上高,于是我把两个大喇叭和铁线头系在腰上,拖这么重的东西顺着烟囱边上的铁梯子艰难地爬上了烟囱。那烟囱大概有30米高,上去容易,因为我眼望着天全凭体力和毅力一口气就上去了,幸而我上去后马上系好了安全带才兴奋的往四周和下面看,这一看可不好了,还没来得及高兴,顿时觉得天地一下就倒了个过来,天地在晃,我手抓的烟囱也在晃了,混身一下没了力气,真吓傻了,还好没糊涂,心里一个劲的叮嘱自己别慌,闭上眼睛静一静,但怎么也不敢解开保险带往下去,我扒在铁梯上过了很久,心里才稍平静些,眼睛再也不敢看四周了,一面叮嘱自己别看下面,一面小心翼翼地下一登系上保险带歇息一会,就这样好不容易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动不了了,说实在的双腿都软了。

    摸爬滚打的总算把线拉齐了,扩音器也按好了,原以为可松口气了,但由于没经验,我又使不好紧线器,使得两电线杆间的双线弧垂太大,大风一吹不是断线就是互相搭上短路,修此坏彼忙不叠乎,从65年底快到第二年的“三八”妇女节了,我的广播还不能正式广播。老院长见了我就问,“小广播,元旦不成、三八不成,到五一总该成了吧?”,我心里又委曲又觉得不好意思,整整一冬天我容易吗?院长看出我为难,叫了一些老职工帮忙,我记得特清楚,那天好几个线杆上站着人同时用紧线器紧线,真壮观……。总算到“五一”时广播站正式广播了,当时那心情别提多激动了。这段经历我终生难忘。



                             初 当 广 播 员

    由于自己一心想当地质队员、学技术,分配我做广播员很不高兴,但想到是组织对我的信任和培养,想到广播员是党的喉舌,感到担子的沉重,就欣然上任了,并决心做好广播工作,当好党的喉舌。可另一方面,觉得广播员不就是说好普通话麻,认点真就成了。结果一念文章没有抑扬顿挫还“白”字百出,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给北京丢人,和人家电台广播员差远了,简直没法比。通过对广播节目安排,稿件收集等工作使我体会到了广播工作不但重要,还是一门艺术,要想广播好,真得下苦功夫学习才成。何况当时如果念错字或念毛主席语录、社论时间“不对”搞不好还要上纲上线呢,更不能出错。所以一有重要新闻、指示等,我都要十分小心的先看一遍再广播。可在当时那年代重要指示来了就特别急,根本没时间让你看,马上就要念,真叫人紧张,生怕出错。为此,我真的下了不少功夫,但也惹过不少麻烦。

    30多年前正年青贪睡,为了不误了早上广播,就把一个大闹钟挂在脖子上,所以基本上还没误过早上的广播。可有一次,子女学校的校工可能闹肚子,半夜上完厕所,怎么觉得天亮了,好心怕我贪睡误了广播,就敲我的门说到点了,我睡得蒙蒙的听见有人叫我,以为真晚了,(我就睡在广播室)也没顾上穿衣服,抬手就合上电闸,“东方红”乐曲就播出去了。因为当时大泉沟地区的一切起居和行动全听广播的,这下可坏了,全院乱了套了,都以为有什么紧急情况了呢,想什么的都有:有人认为是新的最高指示发表了忙着准备罗鼓,有人认为院里是不是要搞什么演习赶快做准备,甚至有人以为苏修捣蛋了……,大家都忙乱的起来了,司机班师父们赶紧发动了车……不少部门打来电话询问,开始接电话我还奇怪大家为什么这么紧张,直到有人质问我抽什么风……,才不经意的一看闹钟时间还不到五点,明白自己闯祸了,赶快关了广播偃旗息鼓,躲在屋里一天也不敢出门,专等领导来批评了。可直到下午政治部主任才笑着问我怎么回事,听我检讨盲动粗心后,又笑了笑后说:说年青人今后可要多多注意,别再出这样的事啦。

    领导的信任和鼓励让我十分感动,虽说没事了,可我几天出门都抬不起头来,总觉背后有人在笑我。事后北京家里知道了,给我寄来一块手表,鼓励我好好工作。当时年青人戴表的几乎没有,我这块表是进口瑞士“百浪多”表,所以有人时不时说我资产阶级思想严重等,气得我不敢戴手表了,脖了上仍旧还挂大闹钟,现在想起当时的样子还觉得可笑。

              (作者岳秋萍  兵团设计院北京65届知青   当年考上解放军艺术学院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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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赴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六师共青团农场。2004年和当年战友们共同出版《天山脚下的北京知青》一书,为北京和新疆真实的历史补充了珍贵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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