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去坚持真理,而是我发现真理似乎也有它模糊的那一面。
与权者、与富者,我不能说不羡慕,我没有那么清高,但也还是“敬而远之”的时候多。与清贫者,只要是话语投机,我便会当成佳宾,便会海阔天空,东拉西扯,以诚相待。而遭遇孤芳自赏者,我一向彬彬有礼,不卑不亢。因为我是知道文人相轻这致命的陋习的。我也曾有过自负的年代,“自持才气高八斗,无非都是意气人。”而今,已快花甲之人、尤为病后,我终于明白了中庸及与人为善的道理。
---- 在下严重欣赏这种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