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
似怪异的河床,
承载着两条相反的激浪。
这条对那条说:
何事匆忙,
你竟奔得如此慌张?
这车,
像小伙和姑娘:
只能偷偷一瞥,
随即躲开彼此的目光。
单单留下,
那无尽的惆怅。
这人,
如变幻的剧场:
刚才的旋律还在荡气回肠,
转眼又理性失丧。
狼籍着损毁的残躯,
被弃在,
他乡的路旁。
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