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枪,对于我来说自68年(在校)起到78年秋季走出农村,这十年里,整天的不是鼓捣枪就是摆弄火药。别看学习不怎么的,哈!玩儿这个,在行!记得有一次老爸两盅酒下肚,勒令我在他老人家面前,用斧子把我好不容易做好的长枪砸毁...唉,人呐!有时真的很无奈,没办法官儿大一级压死人呐,更何况他居然还是我老爸!顶头上司惹不起,为了顾全大局(当时,我腰里还别着一把刚刚做好的手枪)砸就砸了吧,‘孩子死了娘还在嘛’...
我们青年点儿总共二十几个男生,爱鼓捣枪摆弄炮的只七八个人,居然有十几条枪。一说上山打兔子,哈哈,一窝蜂似的咋咋呼呼的好不热闹...最让我们称心如意的是,大队主管我们青年儿的副书记也爱玩儿枪。他是个老牌儿共军(50年随‘东野’在朝鲜把美国老爷,打得鬼哭狼嚎的,回国退伍时准许他带枪离队。哈,每当我们一起上山打猎时,他挎着军事望眼镜,拎着小口径步枪,(冬天穿着美国大皮靴)大个,威风!小眼睛,聚光!百米开外,野兔子要是遇上他,基本上就算交代了。真可谓:‘弹弹咬肉,枪枪见血’而我们做的枪,有效射程几十米就不错了。自古道“树大招风”不到两年,就被市‘民兵指挥部’给来了个集体大缴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