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观花泸沽湖
沪沽湖,神秘的“女儿国”,被誉为“人类母系文化的最后一片净土”。九十年代末,我笫一次到云南时,与它擦肩而过。2007年9月再到云南,在与同伴商量行程时,我力主将泸沽湖列入。
到达丽江的第2天早上,我们便驱车前往泸沽湖。
泸沽湖位于云南和四川交界处,是一个高原湖泊。从丽江到泸沽湖有200佘公里路程,基本上都在高山竣岭中绕行,途经“十八道弯”、金沙江等。
一路上,导游年轻的摩梭人扎西向我们介绍摩梭人的风俗人情,特别是关于母系大家庭和“走婚”习俗。他说,政府把摩梭人作为纳西族的一个分支划归纳西族,而实际上摩梭人在语言、服饰、宗教信仰和生活习惯等方面与纳西族有许多不同。摩梭人最为显著的特征,就是母系家庭和“走婚”习俗。他们至今还保留着原始母系社会的一些习俗,家庭组织和婚姻形态以母系家庭和“走婚”为主。“走婚”就是男不娶,女不嫁,,也就是“阿夏”婚姻。“阿夏”是摩梭语,意为亲密的情侣,即情人。这种婚姻形态决定家庭中没有父亲,只有母亲、姥姥、舅舅和兄弟姐妹,孩子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目前,摩梭人有4万人左右,居住在沪沽湖周围的8个村庄。
“扎导,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一位同伴问。
“可以呀。”
“请问,你‘走婚’了吗?”
“你猜猜。”扎西不正面回答。
“扎导,如果我和一位摩梭姑娘互相中意,能不能‘走婚’?”一位年纪较轻的同伴打趣。
“当然可以,我们摩梭人的‘走婚’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的。可我们只住一晚,时间太短了,你最好留下来。”
“对,你留下来,以后我们来走亲戚!”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
200余公里的路程足足走了7小时(不包括中午在宁蒗县城吃午饭半个多小时),下午3点半,终于抵达泸沽湖畔的落水村,并住进摩梭人开的家庭旅馆。安顿好后,扎西带我们来到湖边,美丽的泸沽湖展现在我们眼前。
泸沽湖面积有50多平方公里,湖面海拔2690米,平均水深48米,湖水很蓝很清澈。这么蓝的湖水,我只在新疆的赛里木湖见过,但泸沽湖水似乎更清澈,宁静的湖面象一颗巨大的蓝宝石镶嵌在青山绿林之中。泸沽湖中还散布着几个面积不大的小岛,其中一个较大的岛叫里务比岛。
我们从湖边乘猪槽船(摩梭人独特的独木舟,每艘船由2人划,乘坐6位游客)上到里务比岛。这岛上有一座里务比寺。摩梭人信仰藏传佛教.所以,这座寺也就是喇嘛庙。在岛上,可以清楚地远眺西边的格姆女神山。
从岛上返回后,扎西又领着我们到村里一户摩梭人家走访。摩梭人的房屋是木楞房,一家住一个大院。进了院子,坐北朝南的正房是佛堂,只供神佛不住人。东屋是“母房”,也就是母亲住的房子,当然孩子也和母亲住在一起。母房里生着火塘,火塘是不能灭的,燃着,预示着兴旺;如果灭了,意味着不吉利。西屋是花房,是摩梭姑娘和阿夏共度良宵之地。花房是两层小楼,楼上住人,楼下圈牲畜。女孩子只有满13岁并举行“成丁礼”后才能住到花房。这户摩梭人家的女主人—一位老婆婆很热情地接待我们,可能由于语言不通,她很少说话,都是扎西在介绍。
晚上,我们漫步在宁静的泸沽湖畔,欣赏着湖光月色。湖畔现在巳建起一长列商店,我们的闽南话引起一位店主的注意,他用闽南话同我们打招呼,自我介绍他也是泉州人,邀请我们进店泡茶,他说他到这里卖茶叶、玉器巳好多年了,生意做得还不错,巳在丽江买了房,一家人都从老家搬来了。
第2天上午我们告别了泸沽湖。虽然往返一趟十多个小时,我们认为值得,因为这是目前国内遭受人为破坏最轻、自然生态保护得最好的地方之一。只是我觉得随着旅游的开发,它的原生态正在慢慢消减,现代商业气息正在逐步增加,这似乎是旅游发展中的两难状况。我希望泸沽湖水能永远清澈碧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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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道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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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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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沽湖和格姆女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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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沽湖畔的猪槽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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