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并非学者却对李清照"昨夜雨疏风骤"这首词颇感兴趣,历经三十年的推敲得出一个全新的解释,然这种解释与宋代以来古今学者所言相距太远,恐不足证。
李清照《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李清照的这首词按照书本上的解释为:“昨天夜里雨虽然下得稀疏,但风却刮地很大很急沉沉的酣睡却不能把残存的酒力全部消尽,问那正在卷帘的侍女;庭园里的海棠现在怎么样了?侍女答道;海棠和昨天一样。唉,你可知道,你可知道,在这个时节应该是绿叶繁茂红花凋零了。”
但,笔者经过多年研究发现这种解释比较牵强,而且存在很多疑问;
疑问1.词里说的“残酒”指的是什么?是书中注解那种“沉沉的酣睡却不能把残存的酒力全部消尽”?还是喝剩下的酒?笔者的理解倾向于后者。因为如果按前一种解释,那么“残羹”一词又当如何解释?所以书中的这种注解有些牵强。
疑问2.李清照是自己喝酒还是和丈夫一起喝酒?有记载说是李清照是和丈夫赵明诚一起饮酒。那么为什么喝着半截酒(还有残酒和菜)就上床去睡觉呢?
疑问3.“试问卷帘人”,那个“卷帘人”是谁?是侍女吗?如果有侍女的话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把剩余的饭菜收拾干净以后再请主人上床睡觉啊。再者侍女也不能和主人夫妇同睡在一间屋里呀?如果主人还没起床,侍女一看天亮了也不管主人醒没醒就进到主人的屋里去卷窗帘,也不符合情理。所以说能和李清照睡在一间屋子里的人只能是她的丈夫赵明诚。那么卷帘之人应该是李清照本人,(古时一般家务活都是女人干)这时他的丈夫可能还没起床,躺在床上问她。
疑问4.丈夫问她什么?词里没表,李清照回答:“却道海棠依旧”。难道她的院子里有海棠树?她的丈夫真的在问她海棠怎么样了吗?接着她丈夫又对她说:“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你可知道,你可知道,在这个时节应该是绿叶繁茂红花凋零了。)她的丈夫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而且还回答这样简单的问题?有什么情趣呢?词里并没写明是海棠花,所以把词中的“海棠”解释为“海棠花”有强求之感。
综上所述本人有一新解,是否合理有待后人评说。
我们首先从第二句开始看:“浓睡不消残酒”这里的“残酒”我的理解是残余、剩酒(包括其他食品)的意思,也就是说在睡觉之前李清照和她的丈夫正在吃饭喝酒,(因为第二天早上有人和卷帘人对话,所以屋子里是两个人)那么他们为什么喝吃着半截饭喝着半截酒他们却去睡觉?连桌子都没收拾?(因为还有剩下的酒菜)。由此也可以推论当时屋里并没有侍女,因为屋里如果有侍女的话,起码得等侍女把剩下的饭菜收拾起来再去睡觉,如果收拾好了再去睡觉,那就不叫剩酒了,也就没有:“浓睡不消残酒”这一词句了。
那么李清照为什么不喝完酒吃完饭,收拾好以后再去睡觉呢?我觉得只有以下解释比较符合逻辑。
一天,李清照和他的丈夫共进晚餐,开怀畅饮,当酒喝到夜里之时,夫妻情感不断升华,便放下酒杯,双双上床共度男女风雨之情.(所以词中的“昨夜雨疏风骤”应指男女风雨之情).夫妻尽欢之后因为身困体乏,所以没有再去接着喝剩下的酒,便昏沉的睡去。(浓睡不消残酒)
第二天一早赵明诚醒来看见妻子正在卷窗帘,便和妻子开玩笑的问道:“昨天感觉好吗?((试问卷帘人).
李清照笑着答道:“没什么感觉呀”(却道海棠依旧)。这里的“海棠”应指女性,即李清照本人,如:《封神演义》中就有“鸳鸯枕上漫飘芳脂奇香,翡翠衾中初试海棠新血……”之说.
赵明诚笑道:“你知道什么呀,你知道什么呀,应该是你胖了我瘦了。(“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中国自古有男红女绿之说)
综上所述,我觉得把这首词解释为抒发夫妻情感更为贴切。
那肇珣1981年夏初稿
2004年12月11日星期六修改
2010年11月10日再次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