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稚花絮（十九）“三出戏” - 天伦之乐 - 中国知青网

童稚花絮（十九）

　　　　　　　　　 “三出戏 ”
　　　金色童年 2011年1月4日

小佳佳一月二日下午三点半到六点演了“三出戏”。

“佳佳，快把书整理好，我们一起去超市。”外婆提醒我们。

我抓紧时间，《二十九个月》上网后即关机。

离开超市前，她要再去放果冻的地方看一看。我抱着她。她说：“买果冻吧。”

“果冻，小孩儿不宜吃。”我一边解释，一边走。

她不依，喊着：“我要果冻。”我还是走。她哭了。

“你先走，我结账。”外婆对我说。

“哇哇哇……”我抱着她飞快地到了街上。

哭声低了些，我说：“上午，你要奶茶，外婆不是给你买了吗？”

她不哭了。外婆递过手纸，她擦了擦。

“我们多次说，凡是适合你吃的，你要，我们会买。不适合你吃的，我们就不买。”

她点了点头，“我长大了，吃。”

我们又手拉手地往家跑。

佳佳在家里看书，外婆洗衣服，我在厨房里忙晚饭。

外婆去汰衣，忘了没有和佳佳说，顺手门一关但没关上。这一下，她不高兴了，捧起一叠书往门外一扔。

外婆回来后说：“佳佳，把书捡起来。”她不听。

“佳佳，把书拾起来！”她站在一旁，还是不动。

“你不捡起来，就不准你进门！”外婆拦在门口继续讲。

她往厨房跑。

“外公，把门关上，不许她进！”外婆关照我，我关上门，透过玻璃窗，注视着她的行动。

我们不理她。她看着地上的书，绕过书，往东走，走到巷口，回过头来，再看书，再绕过去。来回走了四趟。

外婆一边捡书，一边说：“你不拾，藏起来，不让你看了！”随即关上了门。

这下，她大哭起来。

我走出厨房，来到她身边：“你为什么不拾？”

“你拾不拾？”我提高了声音。

　　“拾！”她哭着。

　　“外婆，她要拾书。”我在打圆场。

　　“我在找！”外婆应着。

　　　外婆把书按照原来的样子把书放在地上。

　　　佳佳终于弯下腰，分四次捡好。外婆要求她放整齐，她也做到了。

　　　“这以后，扔不扔书了？”外婆问。

　　　“不扔了！”佳佳回答着。

　　　吃完晚饭，我在厨房洗碗。她乘外婆不注意，就溜了。

　　　“佳佳呢？”外婆喊。

　　　“我不知道啊。”

　　　“佳佳，佳佳……”我们大声喊。

　　　我们分头找。

　　　原来，她一人跑到楼上唐婆婆家了。

　　　外婆要抱她回来，她还要玩一会儿。

　　　“站好！”我对着佳佳。

　　　“你听好！天黑了，不许到人家玩！不许你一人单独上楼去玩，危险！要玩，我们陪你去！”

　　　她规规矩矩地点了点头。

　　　没到七点，爸爸、妈妈的电话到了。我们讲了这三出戏，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依在外婆的身上。

　　　第二天早上她一醒来。外婆就说：“佳佳，昨天羞不羞？”

　　　“羞。”

　　　“你犯了哪三个错？”

　　　“要果冻；扔书；上楼上，要婆婆找。”

　　　“要不要改呀？”

　　　“改！”

　　　第三天早上，外婆又问：“佳佳，前天犯的错，改了没有？”

　　　“不要果冻；不扔书……”她不开口了。

　　　“昨天，一人又上了楼，还看了人家的电视。以后不准啊！”

　　　佳佳“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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