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冬天无雪下,
天干物燥 喉咙如卡
修头步进理发室
刮去白胡一腮
剪去一头白发
弯下腰去
捧起一把
站起身来走出大门
猛地向天撒抛
顿时化作漫天白雪
纷纷扬扬把这浑浊的空气净化
飘下来晶莹剔透的雪花,
能给这黑灰而又龌龊的大地
穿上耀眼的白衣白甲。
白雪白雪 白胡白发,
只可叹 假作真来真亦假
就是把这一代知青的白发
都化作一场大雪
把身躯变成了今日高楼的红砖白瓦
历史也会告诉历史,
这一代就是牺牲品
这一代就是试验品
这一代就是处理品
这一代就是彪人 就是大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