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一批上海知青来到黑龙江农垦总局下属某农场。当他们好不容易有点适应了连队的生活,上边又打算抽调一批人去新开荒点。小S听说了,想起小说中“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的描述,就坚决报了名。
结果到了开荒点一看,除了树林就是草甸子,住的是帐蓬,吃的是粗粮,很不适应。并且野鸡又不缺心眼,它会自己往饭锅里飞?真要是飞进去了,那一锅饭不都成鸡屎味了?开玩笑!
不仅是小S,几位同乡都不痛快。
那天刮大烟泡,队里歇工,这几位闲得无聊,就向蜿蜒河边走去。你说要出去玩也得找个风和日丽春暖花开的日子不是?他们偏在这满天大风的日子上外边去遛达,可见心情有多郁闷。
到了河边,他们在大桥上缩手跺脚地折腾。东北野外大风天里,此时的气温得有零下30多度,冷啊!
突然有一人说:“谁敢不戴手套摸一下铁栏杆?”
当然没有人敢。
不过有人还不示弱,嘴硬说:“摸一下算啥?谁敢舔一下才有种!怎么样?我出一箱啤酒!”
毕竟是年轻,小S突然叫道:“一箱啤酒?可是你说的?”
那人话既出口也收不回来了,只好嘴硬说:“不就是一箱啤酒嘛,大不了下月饭票钱我向你借就是了!”
小S这个愣头青,什么话也不说走上前去低下头真的就去舔!结果不用问,他顿时趴在那儿不能动了,舌头冻在铁栏杆上了!
那几人吓坏了,有两人上前用打火机烤铁管的下端,还有两人凑在他嘴边上同时用力呵气,好半天,小S总算抬起头来。
同伴们问他:“咋样,什么感觉?”
可他已经不能说话了,别说舌头,连嘴唇都撕下一层皮来。
后来那几个月他是怎么吃的饭,我也没打听。
坏小子,自作自受。他妈在上海要是知道了,不揍他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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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小S,50岁时还那么显年轻,其实他和我一样是一只大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