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知青网五湖四海东西南北大家谈 → [转帖]南方报和新华社态度逆转 呼吁刀下留人勿解聘孔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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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转帖]南方报和新华社态度逆转 呼吁刀下留人勿解聘孔庆东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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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卫视也被左派网称为汉奸媒体,听听他们怎么说:

 

邱震海:孔庆东骂人事件体现内地共识分裂

 

核心提示:邱震海认为,孔庆东粗口事件折射出了两种政治立场的不同,两种政治立场的不同,其实折射的是对目前中国的许多问题的看法不同。涉及到今天的共识分裂,中国的改革开放发展到现在,成绩和问题都已经出来了,现在面临着一个是巨大的成绩和巨大的问题在同时赛跑,关键过去的成绩从量变到质变,发展到了,让所有人都看到了中国崛起,问题也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了,问题和成就都到了一个瓶颈阶段,于是在这个十字路口,我们面临几个方向的选择。

凤凰卫视11月11日《时事开讲》,以下为文字实录:

姜声扬:欢迎加入今天的《时事开讲》,日前北大教授孔庆东在微博上写出,一分钟前汉奸刊物XXX电话骚扰要求来访问我,态度很和气,语言很阴险,恐吓上斩钉截铁的答复了一个排比句,紧接着就三次问候对方的母亲,而这条留言无论是表述者的身份,被批对象的形容,污言秽语的使用或者是支持和反对的极端对立等等,都引起了各界的热议。

相关的话题我们就和时事评论员邱震海先生进行一场热议,邱先生,首先这个基本的背景是这样的,这个事件您认为主要反映出什么问题?

孔庆东事件与中国思想界的混乱

邱震海:其实这里面我注意到这几天,尤其是今天,其实大家官方和民间的舆论都纷纷扬扬,议论很多,包括中国官方的新华社也几次发表文章,也严厉的批评这个孔教授,这个用非常恶毒的语言辱骂。

我是这样看的,我觉得这里面反映多个层面的问题,从非常表层的层面看我们当然说这个孔教授和三次问候别人的母亲之间完全不相符,也就是一个所谓人民教师或者一个大学教授,你连公民的基本素养都没有。

姜声扬:为人师表。

邱震海:为人师表,这是第一层面,所以大家现在非常愤怒的可能是第一层面,包括我想新华社这个文章,他要求的一个人为人师表,一个人作为一个公民应该有公民的公德等等。

姜声扬:口德。

邱震海:口德,我想基本在这个层面,但是我想坦率的说,如果我们把问题光看在这个层面,其实是有局限的。

当然这个孔庆东先生他这样的,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赞同他所说的这样的话,用如此完全不登大雅之堂。

姜声扬:不见得,很多网民赞同。

邱震海:不是内容,而是他的语言的风格,这个语言的风格我想从任何角度都是说不过去的,不要说一个普通人,更不要说是一个大学教授,但是我想这个只是我们讨论这个问题当中的可能很小的一部分,他属于他个人素养,学者素养,他的公众形象和他的个人素养完全不相符合。如果我们从百分比来看的可能20%到30%占到。

第二层就是从他的语言风格慢慢的接近到他的表达的内容,因为他表达的内容里面大量的是,包括他以前,孔教授以前所说的很多话,闪烁着很多文革的遗风,你比如说人民群众什么将革命进行到底或者什么什么,等等这些。

在一个文革这么一个民族的浩劫已经结束30多年之后,我们从一个大学教授的口中,无论是幽默也好或者是其他什么也好,听到这么一种东西,总会让人感到有种不寒而栗这么一种感觉,而恰恰这种从语言风格到他的表达的内容之间的细微的逻辑联系,在这次表达尤其明显。

我们看看这次从整个的舆论的反映来看,所以刚才我们说的官方的媒体新华社它发表的评论,虽然我本人认为新华社的这个理据和它的局限是相当明显,它只是停留在这个学者的个人素养和公民的个人口德上面。

从网上的大部分网民的反映来看,那就涉及到内容了,撇出他的语言的风格,大家可能很多人觉得见仁见智,甚至是很多人表示不赞同,但退到表达的内容,很多人是分裂的,这里面我想如果你去看网上的调查,无论是在乌有之乡,我们知道中国最著名的一个左派网站之一,还是我们的凤凰网,调查了几十万人,相当部分的人士都认为他的语言风格是不可取的,但是他的表达的内容也许未尝不可取,是可以讨论的,甚至很多人,很多朋友是表示赞同的。

这里面就表示出一个,或者折射出一个非常明显的一个特征,其实我觉得语言的风格,它的文革的遗毒只是一个方面,充其量虽然我们不能完全的量化,充其量我认为只占这场讨论或者这个问题讨论本质的50%,另一半是什么呢,另一半就是有孔庆东他表达的,因为他辱骂的是谁,他辱骂的是南方报系,南方报系在他的眼睛是一个汉奸媒体,用他的话来说。

所以现在很多舆论在认为,孔庆东如果,他也不是一个完全的非礼之士,他如果遇到一个一般的媒体,他不会这样辱骂,他恰恰辱骂的是被他认为是汉奸媒体的这么一个南方报系这么一个记者,而这个南方报系的记者跟他无冤无仇,之前两个人完全没有过节,所以这就是问题的真正的实质所在。

当然他的语言的风格这是一个方面,但是他为什么要针对这么一个被他称为是汉奸媒体的南方报系如此出言不逊,换句话说即使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一个学者,他完全不用这种辱骂的语言,他用他完全彬彬有礼的语言唇枪舌剑,非常严厉的去批评一个汉奸媒体,打引号说被他们称之为汉奸媒体的南方报系,为什么呢,其实这里面我想这折射出了双方政治立场的不同,双方政治立场的不同,其实折射的是对目前中国的许多问题的看法不同。

那么这个就涉及到我要说的是,其实涉及到我们今天的共识分裂,中国用我以前在一些演讲当中用的话来说,其实中国的改革开放发展到现在,成绩和问题都已经出来了,我们现在面临着一个是巨大的成绩和巨大的问题在同时赛跑,关键过去的成绩从量变到质变,发展到了,让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中国崛起,问题也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了,问题和成就都到了一个瓶颈阶段,于是在这个十字路口,我们面临几个方向的选择。

我们到底是继续向前走,向前走我们遇到怎么走的问题,还是向右走,很多右派的自由派的朋友们认为要向右走,有左派的朋友们认为不对不对,向左走也不行,向右走不行,我们应该向左走,于是就出现了很多今天我们这个社会怀念毛泽东时代,怀念左派的思想,也有朋友说向前走既然走不通,向右向左根本不对,我们向回走,于是我们发现今天我们在经济和社会乃至许多其他领域里发生的许多倒退的现象。

所有的这些我想可能大家认为表面上跟孔庆东事件没有直接联系,但是从这一次孔庆东事件,第一他的辱骂的对象,撇出他的个人的语言风格之外,以及他的辱骂之后在民间舆论界所引起的反应,我认为是非常深刻的折射了中国目前改革走到十字路口,大家共识分裂,对同一个现象不同的解读,这么一种非常有趣的现象。

姜声扬:我们去一下广告,回头我们再来关心一下,就是我们自己也做了一个民调,我们看看我们的网友怎么看这个事件,而您刚刚提到改革的十字路口反映出的一个什么样的深层次问题,我们稍候再请您为我们做解释。各位观众,休息片刻,回头继续《时事开讲》。

 

 

姜声扬:我们继续《时事开讲》,北大教授孔庆东的问候媒体母亲事件,究竟凤凰网的网民是怎么看,我们这边做了一个民调,我们看看民调结果,也让人,至少让我相当的压抑。

将近75%的人认为媒体有时也挺过分的,所以孔庆东骂的好,该骂,18%的人认为为人师表应该注重口德,而其他的真性的表现、表达的事虽然是积极,但是言论自由、无所谓,这种老师大把就占非常的少数,大家认为大部分的媒体该骂,我们看看网民留言。

某些记者该不该骂,百分之一千该骂,孔庆东应不应该那样骂,以他的水平应该骂得更聪明点,他为什么骂,为私为公,某些媒体之于他,一定有不待见之事。

我们看另外一个网友,Yellowlancer他说微博上天天有人问候他人母亲,其中不乏各种文人墨客,他只是其中一个而已,我觉得应该思考的是为什么这么多骂人的现象,而不是针对某个骂人者的身份。

邱先生,我们看网民这样的调查结果,其实让我自己蛮惊讶的,因为在内容方面很多人赞成他,认为有些媒体该骂,事件发生之后有评论这样写,孔庆东的脏话只会撕裂社会共识,究竟什么样的社会共识遭到撕裂,这样的分裂对国家对民族有什么样的负面,发展有什么样的负面影响?

改革十字路口反映的深层问题

邱震海:到底什么样的共识,我想我们分表层和深层,表层确实在今天这个社会上,很多媒体如果我们用一些比较激进的语言说,很多是存在着一些无良的现象,你比如说狗仔队,像香港就很明显,在大陆同样也是如此,有这样的,包括有一些造谣、中伤等等。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如果说表达对媒体的不满,甚至有一些比较激进的语言进行批评,我认为其实是爱之恨责之切,那么从这个意义上说,虽然我们完全不赞成这种辱骂的语言,但是这个媒体的部分完全是应该有深刻的反省,但是我认为如果用百分比来说的话,这部分充其量只有10%到20%,这不是这一次孔庆东事件与孔庆东风波如此引人注目的一个真正的焦点。

如此引人注目的真正的焦点就是孔庆东他的政治立场,就是他为什么要辱骂报信,而不辱骂一个其他的,如果同样是跟他政治立场相同的媒体,哪怕是有一些失当,有一些无礼,我想他一定不会骂出这样的话,其实他这个三次问候别人的母亲,这背后其实是折射了他与南方报信在看同一个中国问题立场上,显示出了完全不同的立场。

姜声扬:南辕北辙的立场。

邱震海:南辕北辙,南方报系我们看看它是一个,我们现在完全不带政治立场,我既不同意也不不同意,也不反对,南方报系基本上是在中国的改革开放上,它认为中国的很多问题,尊重公民的自由,尊重公民的权利,尊重法制,当然是共同富裕,所以我们看无论是南方报系下面的任何一个报纸,它对中国问题的很多解读,包括它开出的药方是从尊重公民权利的这个义务出发,这个是它的一个看问题的角度。

从孔教授以及孔教授为代表的另外一些,我称之为左派的人士,当然当我谈左派人士,请注意我也不持赞同或者反对的立场,他们看问题往往是看到同样现在中国的问题,他们应该是认为原来的,可能是1978年之前的许多的做法来予以实行。

姜声扬:改革开放前的做法。

邱震海:改革开放前的做法,这个就说明什么问题呢,这个就说明用我的话来说,今天的中国当我们成绩和问题都已经展现出来的时候,甚至当我们的成绩和问题在赛跑,而且都已经跑到瓶颈口,跑到十字路口的时候,我们面临一个方向的选择,刚才我说到底向前还是向后,还是向右还是向左边,其实现在存在的一个病症多种药方,一个病症非常明显,等一下我们可以讲讲中国在成绩之外,我们出现的问题到底在哪里,但是对这个病症到底如何解读,现在显然有这个模式有那个模式,有这个方案有那个方案。

所以我认为现在其实真正的问题就在这个方面,由于我们在目前的改革到了十字路口,我们对同一个问题的认知不清,解读不清,对它的本质了解不清,以至于对我们未来的方向存在着巨大的分歧,于是在方向存在巨大问题的时候,这是我们民族的特点,从过去的国共内战当中我们要吸取深刻的教训,无论是三民主义救中国还是共产主义救中国,一个中药一个西药,为什么不可以中西相融,为什么要打一个兄弟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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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个世纪的国共的内战这种争斗,当然今天我们不可能再杀人,再互相残杀,在我们今天的改革开放,当我们的改革开放走到十字路口,我们共识分裂的时候,左右共识分裂的时候又一次体现出来了,我们很多朋友,可能一部分朋友无论是左的或者自由派的,或者非自由派的朋友,往往会有一些非常激进的语言来辱骂对方,其实它背后折射的是某种更加深层的困惑,就是看不清方向,只知道现在我们出了问题,我们的意见有分歧,于是你的药方我不同意,我的药方你也不同意,于是互相存在,如果说上个世纪,在20世纪我们是互相杀戮,为了一个拯救共同的民族,我们药方不同而互相杀戮,国共双方。今天我们同样为了一个改革,我们的药方不同,解读不同,我们互相辱骂,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问题的关键。

而这个从我们孔庆东辱骂事件之后,那么多的网友的反映我们可以看得非常明显。

姜声扬:今天提到说很多药,大家在药方方面是当然没有办法同意应该用哪个模式或者是哪个模式,但是现在主要在中国现阶段所折射出的这些深层次的问题,这些药方所要救的这些病有哪些呢?

邱震海:其实我们看看,其实中国现在改革开放搞了30年,市场经济搞了20年,我们从1999年之后这个入世也到现在20年时间了,这个成绩我们不用说了,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极大的融入国际的金融体制,也成了世界的第二大经济体等等,政治、战略、军事都在发展,问题呢,问题主要出在我们的内部,问题主要是出在我们的贫富不均,主要贫富不均而导致我们的人民相当部分的幸福指数下降。

坦率来讲有一个现象始终应该越来越多的引起我们的重视,就是富人们正在用脚投票,许多富人们他们正在大举的移民国外,离开那个曾经为他们带来巨大财富,还将继续为他们带来商机的那片土地。

姜声扬:是他的自由。

邱震海:是他的自由,但是这种用脚投票的方法,其实反过来证明我们目前内部有一大堆的问题需要我们去正视,它的病理到底在哪里,它的药理在哪里,我们开的药方是不是能够切合它的病理和药理,于是在这么多的问题上,你包括我们现在人民的幸福指数有所下降,富人可以用脚投票,穷人呢,穷人只能待在这个土地上,虽然穷人同样在享受着改革开放带来的巨大的红利。

所以过去我们说经常是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碗来骂娘,这种现象依然存在,一方面在享受着改革开放的巨大红利,一方面对改革开放带来的许许多多这样的问题存在巨大的不满,而这种现象现在正在不断的有所激化,而这种激化我们看看无论到我们的首都北京,还是在其他的地方,我们到知识分子当中,到民间当中,知识分子会分裂成左右两派,在民间当中会分裂成许多骂娘或者富人用脚投票这种非常简单化的一些事实。

其实折射的是改革开放某些地方,用英文来说(英文),总有一些问题出了问题,贫富不均到底来自何方,用我的话来说贫富不均来自我们目前这个市场经济,坦率的讲根本不是完整意义上的市场经济,它是一种非典型市场经济,我完全不赞同以前有些学者提出的什么裙带资本主义、权贵资本主义,我认为这是破坏了谈话的氛围,当你一谈权贵资本主义、裙带资本主义的时候,对方是完全不愿意听你的。

我提出一个概念叫非典型市场经济,就是我们目前市场经济不典型的,于是我们自然有个问题好好奇,到底什么是典型的市场经济,于是我们就要谈市场和政府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在市场和政府之间到底另外的独立的法制它的位置在哪里,我们的政府到底是越位了,还是我们的政府在许多地方是缺位了,在哪些地方我们没有真正做到位,所有的这些都是由于我们的贫富不均所带来的问题,所以在有些地方我们可以看到这个模式那个模式当中提出共同富裕,共同富裕我们永远不反对,但是在共同富裕的背后其实折射了我们目前的贫富不均。

同样,在有些地方的模式背后提出我们要振奋人心,用许多这样的返回过去革命时代的做法来振奋人心,振奋人心我们同样也不反对,但是关键这个振奋人心它可能只能缓解病症于一时,不能解除病症于永久,这个病症到底是什么呢,坦率来讲这个病症就是今天我们的执政党在相当程度上许多的党员,以前我们说极少部分当选,坦率来讲今天相当部分的党员丧失了这个执政党应有的灵魂,丧失了让过去在革命时代人们从一个共产党员身上能够看到的党的形象。

这个某种程度上可能是党员的问题,是党建的问题,但是其实它更加深层的我觉得是折射了我们这个执政党今天它过去建党的基础,和它今天正在领导中国人民,整个中华民族向前走的这个社会的现实之间产生了许多深刻的逻辑上的矛盾,而这种矛盾如果我们不去加以好好的认知,不去加以好好的解读,不去好好的梳理,不去开出一定的药方,那么我们只能在十字路口一片迷茫,于是只能左右分裂,左右对骂。

姜声扬:如果中国改革开放30年之后有这么多的问题,也有不少的药方,那我们先去一下广告,回头再请邱先生,请您为我们开出中国改革的药方,提出你的建议。各位观众,我们休息片刻,回头继续《时事开讲》。

 

 

姜声扬:我们继续《时事开讲》,如果中国的改革开放真的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社会共识正在撕裂,这样的病有什么样好的药方,我们请邱先生继续为我们做点评。

邱先生,您这个标题叫做中国改革:凝聚共识,壮士断臂。可不可以给我们更具体来解释一下。

中国改革:凝聚共识 壮士断臂

邱震海:对,其实现在刚才我们说,中国改革开放走到十字路口,我们不要以为十字路口是个不好的东西,十字路口永远是需要跨越的,而当我们中国历史跨越了无数个十字路口,改革开放在我们过去30多年当中也跨越了许多的十字路口,每跨过一个十字路口,我们会发现我们进入到一个新的境界,然后回头一看柳暗花明又一村,所以未来也许当我们跨过这个十字路口,也许未来还有无数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其实我们会发现,中华民族正在一步一步往前走。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从大的趋势,大的逻辑上,我对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永远是充满希望,但是我们也不要由于未来长远充满希望而忽略了我们目前十字路口的这些艰难,这些艰难往往会体现在我们的共识分裂,而在共识分裂刚才我说了,其实它是折射在我们对于很多问题的可能以我个人的浅见、认识不太到位,同样刚才说某些地方提出的模式当中,比如说共同富裕,我们认为很好,但它背后折射的其实是一个贫富不均,贫富不均来自非典型的市场经济。

其实我始终持一个观点,我们如果认为我们现在目前政治上的不稳定是敌我矛盾,我认为在中国内部永远没有敌我矛盾,所有的敌对势力全在海外,全在美国,全在台湾,中国人民都是一批非常善良的人民,善良的让我感觉到有时候他们可能对个人的权利都还知道的不够,争取的不够,但他们又是如此的顺从,所以我认为我们的政府官员一定要善待我们的人民,当然这个是稍微有点题外话了。

回到非典型市场经济,我认为其实如果我们把经济模式做好了,社会模式自然就会做好,而社会模式做好了,在目前中国的发展阶段,也许有一天我们对民主、自由、人权的很多的追求会更加要求迫切,但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我们政治上自然就会稳定了,所以我想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讲到振奋精神,很多朋友认为其实现在目前出现问题了,我们要返回到革命时代的做法,我个人对这个做法我认为是有相当保留的,革命时代的做法无可非议,它能够振奋人心,但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看看我们的执政党在当年建党的时候,其实它追求的是建立公有制,消灭剥削阶级,而且用急风暴雨式的革命手法,在1949年建国之后同样也是如此,当时几乎没有一个老百姓是有产阶级,大家都是无产阶级,所以这个执政党的理念消灭剥削阶级,建立公有制,包括用急风暴雨式的革命的手法来完成对人民的领导,它会获得绝大部分甚至几乎全部都是无产者的人民的极大的拥护。

今天在我们的社会当中,几乎没有一个人是无产阶级,几乎没有一个人不是有产者,小到农村拥有一块土地,虽然它的土地还不是可以流转的,大到一个企业家拥有自己的私有财产,一般的普通的城市居民多多少少拥有一点自己的财产,这就是虽然我们在宪法上还是认为公有制是主体所有制,但其实这个民营经济,坦率来讲私有制已经成为我们这个社会的主要的驱动力,而这种驱动力正在受到2000年开始,包括物权法在内的一系列的法律保护,法律已经开始保护我们的私有财产。

所以某种程度上已经回到了我们可以讨论的当年17世纪英国哲学家提出来的人生来有三大权利,除了他的生命权,除了他的自由权,就是他的财产权,中国人说有恒产者有恒心,一个人有财产和没有财产它对社会问题的很多想法不一样,有财产他自然有权利需要保护,有权利需要保护他自然需要利益的博弈,有利益的博弈他自然需要一个公开的利益博弈的平台,你不给他这个利益博弈的平台,他就会走向很多非理性的地步。

同样如此,所以今天在这么一种情况下,其实我认为其实中国最根本的问题,恕我直言,我认为是一个党建的问题,是我们的执政党如何谨慎的转型的问题,当然这个转型它需要智慧,需要高度,它需要勇气,需要一定的胆识,但是我想这个问题从理论上是恰逢其时,应该提出来的时候,我们可以拖延这样的问题,但是总有一天这些问题会这样或者那样的方式表现出来。

所以当现在我们表面上看到我们的改革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大家向左走,有的朋友说向左走,有的朋友说向右走,有的朋友说向前走,向前走又走不下去,怎么走于是有的朋友说那左也不行,右不不行,前也不行,那我们向回走,在经济社会许多领域当中,我们看到了一系列的打引号说倒退的现象,这样那样的情况正在出现。

所以孔庆东现象、孔庆东辱骂现象表面上是一个大学教授的斯文扫地,表面上是一个公民的基本素养不够,其实它中层反映了他留下了文革的遗毒,但是更加深层的我认为是它折射了他所代表的政治立场,完全不能容忍另外一种政治立场,或者另外一种解读方式,以南方报信为首的另外一种解读方式对中国目前社会问题的解读,于是就像当年的国共内战一样的,政见不同自相残杀,现在是共识分裂,于是大家互相辱骂,这个是非常可怕的。

所以上个礼拜我在其他节目当中,我说我要送给我们民间一句话,中国一定要凝聚共识,但是我要送给我们的高层一句话,壮士断臂恐怕是时候了。

姜声扬:非常谢谢邱先生为我们做的点评分析,也感谢您收看今天的《时事开讲》,我们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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