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恩正想说什么,被常征拦住:“酒,我带来了,伊犁特曲。号称新疆的茅台。”常征从包里拿出酒来放到桌上。
杨伟拿起来仔细看起来:“酒的味儿不知怎样,看这包装,很一般嘛。”
“新疆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东西都是货真价实,就是外观不怎么样。我们的毛毯毛线,百分之百纯羊毛,你想要他掺假他都不会。就是因为品相不好,卖不出价钱。就连我们自己也买口里货。没办法”
常征边摇头边把酒瓶打开,给他们两人斟上酒。“来,为我们当年的战友情谊,干杯!”三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华恩抢着倒酒:“杨伟,你接着说。”
杨伟看了李华恩一眼,接着说道:“再说要求。你必须自己解决住房,自己找工作,也就是说,必须要有接受单位。随迁子女必须不满16周岁。家属可以随迁,但也必须是干部。”“这么多条件呀。我得仔细看看我符合不符合。”常征仔细算了算“我们夫妻都是干部,没问题;房子,住我母亲那没问题:父亲已去世,母亲年事以高,不能照顾孩子,没问题;大孩子17周岁三个月,二孩子15周岁五个月,没问题,只是距年龄上限时间不多了。”
常征又问杨伟“只不过我孩子虽然户口在这里,但一直和我们生活,行不行?”
“这个问题不大,只要户口在就行。”
“接受单位谁给找?”
“自己找哇。现在没有组织分配这么一说了,文件规定,调回来就是不保工作,不保身份,不保住房。现在这么多人下岗,不都靠自己找出路吗。来来来,再喝一杯。”三人又一仰脖子干了。“不错,这酒喝着倍儿顺,不噎不呛,香味浓郁。不像我们在农场时喝的包谷酒,又辣又烧口,第一次喝它时,第一口就噎得我差点背过气去。”杨伟朝李华恩说道:“老李,还记得我们在农场第一次喝酒吗。”
“记得,怎么忘得了呢。”
大家陷入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