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终于度过了挨饿的第一年,后来是粮满囤子,有猪一头了。“二姥姥”的吆喝声又响在耳边。但我对于“大花眼”没有印象,可能当时正在参加省卫校组织的赤脚医生学习班吧。
看到弯湾在快坍塌的窑洞前的照片,记起来了,这是咱们在村里住过的第二孔窑,是在羊圈边,是队里的公窑。因为紧挨羊圈,卫生条件差,圪蚤把咱们咬的死不下。第三年,连成一排的四孔窑—咱们自己的窑终于箍成了。我们、男生、粮食、灶房、猪们在那里有了各自的地盘。终于安定下来了!而我们的灶却随着招工、招生、招干、调走潮流的到来,散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