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洗完脚,将大概一两五的药酒倒入父亲替我准备的金属瓶盖子,放到开水碗里,一会儿酒就热了。我端起酒杯先品几口,然后一饮而下。在煤油灯下再看一会儿书,很快,头就有点晕了,书一扔,就可进入梦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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