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洗完脚,将大概一两五的药酒倒入父亲替我准备的金属瓶盖子,放到开水碗里,一会儿酒就热了。我端起酒杯先品几口,然后一饮而下。在煤油灯下再看一会儿书,很快,头就有点晕了,书一扔,就可进入梦乡了。记得那时,我们队里的六七个知青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睡在糯稻草铺的铺,盖着两条棉被,喝着爸爸给我浸的酒,呼呼呼地睡大觉”
哥们,你太幸福了。那微醺的感觉最美妙。尤其是在寒冷的冬季,闹上一大口,醺醺的躺在热炕头上沉沉睡去,还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