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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不堪回首 (三十一)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赵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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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回首 (三十一)  发帖心情 Post By:2012/3/10 22:43:00 [只看该作者]

 

                                                                                               第 十 九 章    

                                                                                    好 男 之 人      不 跟 女 斗

 

      一九六八年六月十八日,是兵团的组建的日子。以后的每年六月十八日,各连一般都会放上半天假,晚上总要改善一下伙食,来顿好吃的。然后,再由各排、各班,自排自演上几个节目,庆祝庆祝。

      后来,安毅每年在这个时候,都会提前几天去团里篮球队报道。然后,再到师部或者其他的团里,去参加篮球比赛。一圈转下来十几天,让安毅会高兴很长时光。他球也打痛快了,精神上也放松了,走到哪里,还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特别是今年,他们从二十五团、六十团、六十一团、六十二团,一直打到了乌苏里江边。他们又从东安登上一条大船,顺着乌苏里江开向饶河。

      他惊奇的看到,江的对岸每隔十几公里,就矗立着一个高高的铁架,那是苏联边防军的瞭望塔。瞭望塔里站着的士兵,一身绿军装、大壳帽。也许是寂寞,也许是出于友好,他们还不时地挥动着手,向过往的船只打着招呼。大船沿着主航道行驶,前面有航标灯引道。

      安毅好奇的问着船长“这航标灯的电线要拉多远呀?”

      船长忽然笑了“那航标灯都是太阳能的,不用拉电线。”

      “不用拉电线?那要是阴天下雨,没有太阳怎么办?”

      “嗨!这玩意就是神奇!它那接收板吸了太阳光,十天八天灯都能亮。老天哪能老是下雨呀!就是下上一个星期,云开雾散太阳一出来,它就能接上。”老船长一边打着舵轮,一边得意的讲解着。

      安毅还是头一次看到太阳能的灯,他觉得真奇妙。即不用拉电线,又可以让航标灯永久保持着电源。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在饶河下了船,去了二十二团打了场球,又来到二十三团,他们在这里,正好和沈阳军区部队蓝球队碰上了。人家是到基层巡回表演,邹教练还认真地给大家讲了一堂篮球课。

      等到球队都到了篮球场,安毅他们这帮傻小子,可是跟人家认真干上了。因为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跟正规的一流球队打球,哥几个真是使出了浑身的本事。

      第一节,哥几个玩儿命跟人家拼了个十一比十五,人家邹教练一看不干了。我们是给你们示范示范动作,你们却跟我们来真的了!于是,他告诉队员,只要在不伤到人的前提下,给他们点儿“厉害”看看。结果第二节,人家来了个三十比八。这帮愣小子,不管那么多。后半场还是跟人家死磕,最终是以三十九比一百零一收兵。一个个还美的不亦乐乎。可不是么,他们觉得,人家曾经是在全国拿过冠军的球队,能让你们得了三十多分,就够给面子了。所以,一个个都还兴高采烈地觉得挺美,就好像是胜利者一样,凯旋而归。

      安毅高兴地回到连队,晚上,连里的球迷就把他围了起来。一个个焦急的盯着安毅,等待着他讲述这趟巡回赛的故事。安毅故意漫不经心的讲了起来:“我们这回打了七场球,就输了一场,你们猜,我们输给谁了?我给你们七个选择。”他想跟大伙显佩显佩这场篮球,故意等着大家猜测。

      傻小子们你一句,我一句,认真的猜了起来。安毅看到他们认真的样子,还互相争论呢,自己忍不住笑了。

      “都别猜了,猜到天亮,你们也猜不出来。我们输给了沈阳军区部队了!”

      小伙子们一听,更惊奇了,“你快说!你们是怎么跟他们‘接上火了’?” 

      安毅把打球的经过,自豪而细细的描述了一遍。

      屋子里面安静极了,只有安毅一个人的说话声音,其他的人,都聚精会神地倾听着。屋子里的两盏油灯的灯捻,不时地“啪”的跳动一下。

     

      这一年,天头儿是风调雨顺,地里的麦子长势也特别的好。收获的季节,麦场里异常的忙活。女生在那里拿着耙子,来回一趟一趟地翻动着晒在地上的麦子。几个老职工在麦堆旁拿着木锨,一锨一锨的把小麦扬向空中。一个人在下风处,拿着一把大扫帚,轻轻地把风吹落在麦堆上的麦壳,扫到一边。

      最热闹的就是上囤的这边,她们女生拿着搓子,一搓一搓的把麦子灌进麻袋,过了称,足有二百来斤。两个小伙子一只手抓住麻袋角,一只手抓住麻袋的上口,把装满麦子的麻袋高高的举起来。一个小伙子,赶紧猫腰钻到下面,抗起麻袋,一步一步的走向麦囤,再沿着三节跳板走到麦囤的最高处。然后,他右手紧紧抓住麻袋的底角,使劲儿一拱肩,麻袋便倒下来,麦子便“哗……”的流出了麻袋,落进了囤里。三排的男生们,它们排成了两队,轮流的抗着麻袋上囤。

      这天,连长从地里回来,乐呵呵的转悠到了麦场。他看到大家热火朝天的劳动,更高兴了。他手里,总是拿着一个大烟斗,不时的抽上两口。他走到三排这边,看着这帮衣衫褴褛的小伙子,却笑容满面、干劲儿十足。正好他看到李东,刚扛起满满的一个麻袋,挺直了腰向跳板走去。

     连长乐呵呵的拍着李东的肩膀说着:“你小子真行啊!上跳板小心点儿!”

     “连长,咱没问题!”李东自豪地说着。

      连长表面上总是说三排的男生这个捣蛋了,那个调皮了。但是说实话,他可打心眼儿里最喜欢三排。你看这个排,平时有人总是干些捣蛋的事,可是干起活来从不含糊。别看小伙子们穿的破衣烂衫的,但各个生猛活泼,有着那么一股年轻人的虎劲儿!别看老连长经常也训斥他们,可打心眼里又是最喜欢他们这帮小子。

      他经常和指导员说,你看这帮孩子,个个天真朴实、勤劳可爱。你平时要多鼓励他们,甚至得允许这帮孩子干些愚蠢、荒唐的事,甚至是坏事。他们的年龄,他们的天真幼稚,哪有不做错事的。只要指出了他们的错误,改了以后,就不要再去和他们去计较。

      这时,不知到谁在旁边多了句嘴,把老连长满脸的笑容给一扫而光。

      “连长,您看那两头猪,这几天它们天天都来麦场吃麦子,比我们上工还准时呢!”

      连长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两只大黑猪已经把麦囤用嘴,拱开了一个大口子,正贪婪的大口大口地吃着小麦。

      “他娘的! 我就不信我还就管不了他了!”老连长拖着山东腔,这回可有点生气了。

      “连里三令五申,不许把猪赶到田里吃庄稼。她可到好,胆子忒大了!还把猪给我赶到麦场来了,我这回可要好好地收拾收拾她了!李东、张京、陆建民,你们三个人带上枪,把付文礼的老婆给我抓到连部来。我这回非要震慑一下她的这股子歪风邪气儿不可!”

       连长点了将,小哥儿仨儿欢蹦乱跳地赶紧跑回到宿舍,拿上了枪,雄赳赳、气昂昂地就向那位老职工家里进发了。

      话说,那位老职工在平时,给大家留下的印象还是挺老实的,很少有闲言碎语。他过去的一段经历,一直都是他的一块心病。在解放前,他曾经在云南的卢汉滇军部队里当兵。解放战争期间,卢汉也并不想打内战,他总是对部下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但是,在蒋委员长的压力之下,他实在没办法,只好派出去一个团,去战场上跟共军应付一下。 

      付文礼他当时,就正好在这个团里面服役。让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当年他们的部队被空运到沈阳后,机场已经被共军占领。所以,当国军的飞机在机场上刚一降落,就全都被共军俘虏了。其余的飞机一看形势不妙,掉头就都跑掉了。

      卢汉在后来看到共军已经渡过长江,国民党已经是大势已去。在龙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他思索再三,最后终于决定举行了起义。于是他摇身一变,就成了爱国将领。

可是付文礼的命运,却悲惨透了!他所在部队在沈阳一落地,便当了共军的俘虏。随后,他被共军进行了一番教育之后,就给释放了。

      当他后来回到云南老家娶老婆时,同部队的老乡家里都贴着光荣军属,家家户户都兴高采烈喜气洋洋。可是,唯独他却成了一个俘虏的身份。

      唉!命运就是这样,时常会捉弄人呀!

      他心里着实不服气,他还时不时地打听,象他这样的人能不能也给落实个政策? 

      虽然大家也很同情他的遭遇,但这都是历史造成的,谁都没办法呀!为了这事,他心里一直都有些不平衡、耿耿于怀,他一想起这事,就一肚子的晦气。

      这可能也就是他们家,老是想变着法儿地给连里找点麻烦的原因之一吧。大家都听说过他老婆可厉害了!要不然怎么,连长刚才在麦场点名时,大家都耷拉着脑袋赶紧躲在后头不吱声了呢。

      可是,你再瞧那仨个傻小子,除了李东壮实点,另一个张京人挺高,可忒瘦了点了。另外那一个,个儿头也只就一米五,太矮小了。他们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还把这趟差事当成了美差。一个个心里还特别得意美滋滋的,感激连长对他们的信任和照顾。

      其实,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想象到,那云南的婆姨,要比东北老娘们可更泼、更辣、更难缠了。

      他们三个人高高兴兴地来到了付文礼的家,敲门后推开门进去一看,正好,他们两口子都在家。

      李东也没耍横的,他心想,不就是带个人嘛,何必抖什么威风呀。他很平和的跟付文礼说明了来意,希望他老婆能跟着他们走一趟。到连部和连长把事情说说清楚,明天把猪圈起来,这事儿不就完了吗。

      可让他们没有想到,这两口子竟是来了个“徐束进曹营”一声不吭。两个人连眼皮都没抬起来看他们一眼,就跟屋里好像没有这三个人似的,他们 该干嘛还干嘛,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小哥仨静静地等了半天,那两口子根本就不搭理他们。弄得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挠着头真有点不知所措了。大家都不知声,老是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儿呀?

      李东跟另外那小哥俩一商量,怎们也别老这么干等了,干脆咱们就把她硬拽走得了。

      这个女人虽然个子不高,但看着很胖,得有小二百来斤。那三个小伙子心想,怎们已经干了两年多的体力活,又觉得自己都是大小伙子,也就并没把这个婆娘放在眼里。他们三个人鲁莽地上去就准备动手使劲拉,但这一拉她,可就坏菜喽!他们连做梦都不可能想到,这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呀,都快赶上专业变魔术的了!刚才身上还穿戴着整整齐齐的衣服,既没看到她解扣子,又没看到扣子从衣服上掉下来。可就是在他们那么拽了一下之后,就见老付的老婆身体,立刻几乎变成了一丝不挂的赤身裸体,只剩下腰间的一个小裤头了。

      张京还在那里感觉纳闷儿呢?我也没使什么劲儿呀!只是两个人分别去抓了一下她的手腕子,而且还被她使劲儿一挣搏,就脱了手。怎么这么快,这个女人浑身上下就变成赤条条的了?

      小哥三儿还没回过味儿来呢,紧跟着就听见一连串凄厉的尖叫声:“没法活了!这不是些土匪吗!大白天的就敢调戏妇女啊!乡亲们呀!你们都快来看看吧!没有他们这样大白天的就敢欺负人的啦!”

      这个婆姨坐在地上,两只手拍打着大腿,两个硕大的乳房呼扇呼扇不停地颤动着,肚皮上的赘肉也把小裤头给盖上了。她一边哭天抹泪的在地上号啕大叫,嘴上还是连哭带骂。那好多难听的话,这三个小伙子从记事时候以来,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窗户外面看热闹的家属老娘们,这回可来了精神头。她们叽叽喳喳地嚷着:“你们快看那,他们真的把老付的老婆扒的一丝不挂了!不信你们过来瞧瞧呀!”

这些看热闹的女人,一听到屋里面的“戏”上演得这么精彩,一个个都争先恐后地挤到窗前,趴在玻璃窗上往里看。

      透过玻璃窗往里猛的一看,老付的老婆浑身上下还真像是一丝不挂,赤条条地坐在地上。还没等前边的这几个妇女完全看清楚呢,后边的妇女就把前面的妇女挤开了,又换上来另外几个妇女,趴到了窗前,裂着大嘴哈哈地大笑起来。

      这个婆姨,她在地上的这一通嚎叫,还真叫得这三个小伙子汗毛都竖起来了!他们惊恐的望着地上拍打、哭喊着的婆姨,站在一旁还莫名其妙呢!

      “怎么我们来执行任务,反倒是成了土匪?她还说我们跑到她家耍流氓来啦?这天底下还讲不讲理了?还有没有是非啦?”  

      这个婆姨突然使出来的荤招儿,完全是“倒打一耙”,把三个人的小脑袋都彻底打懵了。这种场面别说是从小就没见过,就是连听,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呀!谁知道这种情形应该怎么对付它呀?

      三个人的年龄还不到十八岁,在这方面对他们来说,简直就还是个雏儿。面对此情此景,一个个跟着,只能羞羞答答地背转过身去。

      李东嘴里大声地喊着,让这个婆姨立刻站起来,赶快穿上衣服。

      可地上的这个女人,此时却是意犹未尽、不依不饶,她反而来了精神。谁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伸出手来一把拉住了那个矮个子的陆建民的胳膊,拼命的把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她一只手托着自己一对硕大柔软而沉重的“肉葫芦”,还想把她那天生的大“肉馒头”往那哥们儿嘴里塞。她呲牙咧嘴不解气地喊着:“你们不是还没有见过真正的女人嘛!老娘今天让你们尝个鲜、看个够,再喂你们点儿奶吃。”

      她那南方人细尖的大嗓门儿,生怕街坊四邻听不见,嘴里可劲儿地喊着。她这不是明摆着非要栽赃陷害、混淆视听吗。看她那架势,要是不把那顶“流氓帽子”给他们几个扣上、再砸瓷实了,她是不会算完呀!

      那小哥们在这个胖女人的胸前,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声呼救。此时,另外那两小哥们站在窗前,正看着窗户外面围观的妇女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还在犯愁、运气呢!一听到这身后边动静,有点不大对劲儿了。于是,他们赶紧转过身来想看个究竟。等他们的头回过来一看,哎哟!我的妈呀!眼看那个凶悍的女人都快要得逞了!

      她把一个硕大的乳房使劲地顶在了建民的脸上,陆建民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还了得!小哥俩赶紧上去,拼命抓住那哥们的胳膊,就使劲儿往外拔,这回屋里面可是更热闹了。

      他们可是真没想到,本来只是想抗着枪,跑过来显显威风,带个女人去连部走一趟。然而,这个任务,现在却演变成了和这女人之间的拔河比赛。这回他们真地搞不懂了,分明是我们有理的事情,怎么给弄来弄去弄拧巴了,这到底是谁抓谁呀?

      这下三个小子不一会儿也恼羞成怒了,咱咋能受这个老娘们的窝囊气呀!于是两个人开始使劲儿打她的胳膊、踹她的腿,一边打、一边踹、一边拔,他们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终于,他们把那个受苦受难的阶级弟兄,像拔萝卜一样地给解救了出来。

      从始至终,那付文礼就跟没事人似的,盘着腿坦然的坐在炕边儿。他抽着旱烟,像个念经的和尚,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老婆在地上胡闹,任凭这场激烈的“肉搏战”不断地发展,默默无语一言不发。

      三个人几乎是跌跌撞撞、狼狈不堪地夺门逃了出来。枪带还挂在他们的胳膊肘上,滴哩噹啷的,他们的头这会儿也耷拉了。他们只听见身后面“咣”的一声,门关上了。里面却还在哭闹着,还在骂着,“乡亲们那……你们都来看看呀!有人大白天的就耍流氓啊!”。

      院子里外的家属和小孩,三三俩俩交头接耳,不停地发出一阵哄笑。

      站在屋外栅栏边上,三个人痴呆地相互看着。此刻,他们进也不是,走也不是,这可咋办呢?在进退两难之际,小哥三却谁都没有了主意。

      旁边立刻围拢过来一些老职工家属,她们饶有兴趣地看着热闹,嘻嘻哈哈的轮流摔着‘片汤话’。有人还在挑逗着他们,“你们把老付的老婆,就这个模样拽出来,在村子里、麦场,游斗她一圈儿,看她还敢神气吗!”

      有的人还在不停地说着风凉话,取笑着小哥三。她们那鬼异的眼神,好象这三个小子,真的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三个孩子真是又憋气,又窝火呀!事已如此,可谁知道这麻烦该怎么处理呀?三个人,嘀嘀咕咕的小声商量着对策。

      “你看老付他老婆那架势,你要是敢进屋,她就敢撒泼,谁还敢再进去呀!里面的张兰菊,长得又不是什么漂亮的维纳斯,美艳的值得大家欣赏。那娘们,整个是一个典型的、赤裸裸的大肥猪呀!”陆健民咬着牙说着。

      “可是,这人要是带不走,咱们又怎么跟连长交差呢?要走吧,肯定会被围着的这帮人笑话。不走吧,当着这么多职工家属和孩子的面,还真也是够尴尬。”张京闷闷不乐地说。

      这小哥仨开始发愁了,真是左右为难。李东这会儿可是真有点儿想要犯浑,他忽然小声地说道:“咱们先把他们家的玻璃全给她砸了,出出气再说。”

      可是张京在旁边赶紧拉住了他的胳膊,他一个劲儿的劝说着李东,他用“南征北战”电影里张军长的话来自嘲道:“咱们还是走吧,这也不能赖咱们呀,‘不是我们无能,只是共军太狡猾了!’也不知道他这是在给自己解闷呢?还是自己在呕自己呢?

      就这样,双方无奈地僵持了一刻钟,李东一看是毫无办法,想来想去,最后一甩手说道:

      “我看还是拉倒吧。说实话,咱们太嫩了!还真是对付不了她,如果咱们再进去,她再拿出点别的荤招儿,那咱就更没法儿弄了。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到连部,跟连长实话实说吧。”于是,李东把枪往身上一抡,无精打采地带着两个小兄弟,直奔了连部。

      到了连部,连长还笑眯眯的问呢:“人,你们给我带来了吗?”

      当小哥三羞羞答答把经过如实的一汇报,连长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他把烟斗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磕,“通讯员……”

      “有!”正在桌子旁分拣报纸和信件的陆子强,立刻答应道。

      “你!去麦场走一趟,叫陈含秋带上几个人,把付文礼的老婆给我抓过来!”

      通讯员爽快地答应了一声“是!”,扭头就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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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帖心情 Post By:2012/3/11 10:24:00 [只看该作者]

每年一次赛篮球,

安毅得计乐悠悠,

为抓放猪吃粮女,

连长急向女兵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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