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美展，走近延安
从电视的新闻联播中，知道了在毛主席的《讲话》发表七十周年之际，全国各地及有关文艺部都要举行各式各样的纪念活动。重庆事件后，反毛、贬毛声再一次泛起，因为温总理好象讲了一句“防止文革”再次发生的话，（但我昨天查了一下“在十一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记者会上温家宝总理答中外记者问”，并没找到这有关这句话的原文）只读到了“政府的一切权力都是人民赋予的，我们应该创造条件让人民提出意见批评政府。因此，在网上听到有“拍砖”的声音，我并不感到奇怪，我以为这是正常的事情。群众许多批评的意见值得我们深思，而政府重视和决定的许多重大问题，经常是从群众“拍砖”里头得到的。我甚至考虑，把一些经常批评政府的代表人士请到中南海，面对面地听取他们意见。如果你们注意的话，在今年政府工作报告听取意见的安排中，我们已经尝试做了，但还很不够。”的文字。所以，别有用心的人以防止“文革再次发生”而反毛实在是机关算尽，最终还是难以把悬挂在天安门城楼正中央的毛泽东画像摘掉。只能是费尽心机的狂犬吠日了。
２０号晚上，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告诉静春２１号下午二点半在美术馆举办“纪念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七十周年美术作品展开幕式。其中，文化界的很多名人会到场，文化部的部长和中国美协主席也会出席这次标题为《从延安走来》的开幕式。我和小伟如去，他可给我二张票。听罢，我便推托，因为我既不是艺术界的名人，更没有什么文化成就。无非在网上涂鸦些文字，也没有什么质量。无资格去参加那些本该文化精英们的盛会开幕式。想想，不久前，北京一个知青网在一个古玩城搞个“知青物品展”都哄动了京城，引起了各个媒体的观注。那么，这个由文化部、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美术馆举办的“展览”规格肯定要比一个小小知青网举办的展览隆重一些。静春还有些自知之明。不想去凑这份热闹。
那个朋友笑了，电话中，我能听出他的笑声。尽管我们仅有一面之交。以后可能都不会再彼此来往。但他却坚持让我和小伟去看看这个画展。他说：去看看这个展览吧，其中有些展品都是首次露面，并且有些“旧文物”的藏画难得一见。从这个展览中可以看到在中国意识形态的千变万变不离其宗。那就是毛泽东思想。你不是要写系列文章《重庆非去不可》吗，那这个开幕式你也应该非来不可。哦，我明白了，他是想以此证明他的能量、或者说在一面之交时他对静春说过的话决非信口开河、夸夸其谈。
我自从四川回到北京，又是整天圈在家里连二道门坎都不迈过，小伟便又担心我这样一味地守候在电脑前，我那已经消失的肚子会再一次胀起来。她总是极力地劝我到外面去转一转，透透新鲜空气，但都不能说我的懒惰。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小伟极力劝说：美术馆离景山和北海公园很近，我们要感觉画展开幕式没啥意思，就从美术馆去北海公园转转。
也许我的立场还是不够坚定，或者我的清高非常虚伪，抵制不了这种诱惑，因为能近距离地看看中国文化艺术界的名人们的机会毕竟不多。且不说我是一芥草民，就算我立个知青网山头，当一把大王，但还是很难窥视到文化精英面貌，于是，并没经过严刑拷打，我便象世俗投降，把自己打扮的尽量入流，带上一个非常落伍的小数码相机豪情万丈走向了“美术馆”。
去了之后，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样，这样的文化界画展开幕式上男女文化名人都是礼服着身，有鸡尾酒、自助餐，侍者手上戴着白白的薄手套，非常有礼貌地一手背在背后，一手端着托盘，上面有白香槟或红葡萄的酿液，显得五光七色，你如果要饮用，他们会文质彬彬、有礼地略一弯腰致意，然后取下一个高脚杯面带笑容地递给你。尽管有文化部长及中国美协主席等政要到来，但我没有听到“夜来香”或“何日君再来”。也没有看到“载歌载舞”的热闹场面。“靠！这是咋个策划的，还不如一个知青文物展的开幕式，外面搭起了舞台，能让中外记者有镜头可抓。”我心里这么想。
后来，我才明白，“并非所有的牛奶都叫克伦苏”。从延安走来，本是一群朴素的革命者，我决非逛语，不信就到西柏坡去看看那组五大领袖走来的雕像。那么，当我们再次走近延安，重温《讲话》，就应该仍以红色为主色调，于是在会场，静春只看见用朴素的红花圈了一个领导落座的会场，主席台的高度还不及“知青物品展”广场上立起的戏台一半高。正是这样朴素的会场又一次贴近了人民。没有了商业气息、所以，物欲横流荡然无存。使之成为净土一方。
这时，我才明白那个朋友的一片好心。我看到了一些文化界的名人，甚至是年龄很高的文艺界及文化界前辈，他们坐着轮椅由家人推到了会场。开幕式上，我听到了文化部长、美协主席及文化界代表的讲话，他们都肯定了《讲话》精神，其实就是肯定毛泽东的文化理论思想。他们每一个人的发言，都给《讲话》很高的评价，其实也就是对毛泽东的高度评价，他们强调了今天学习“讲话精神”的重要性”。也就是说文学艺术贴近人民、鼓舞人民、歌颂人民也是永恒的主题。而非“权宜之计”。毛泽东的这个对文学艺术的见解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尽管走过七十年，仍然光辉熠熠。西方文艺理论界将“生、死、爱情”定为永恒主题。所以我们看到那怕西方的宗教画也是“圣母、圣子与圣婴”。但是在二十世纪刚刚走进中叶，此时世界正处于纷纷战火中，哪个政治领袖还有闲遐顾及文艺理论？中国的抗日战争也处在最艰难时期，而在陕北那片黄土高原，延安边区中共的处境更为穷困，但一个衣着打着补丁的人却依然关注文学、文艺，他的一席“讲话”问世，便突破了这个永恒主题，或延伸了这个永恒主题。成为东方文艺理论、或无产阶级文艺理论的山峰。这便是“讲话”中的毛泽东思想。不知道在未来的马拉松岁月是否还能有一个哲人脱颖而出，再提出一个有关艺术的观点，也成为文艺理论的永恒主题，那么，世界上文艺的永恒主题可能就会三足鼎立。但多少年、或多少代，这样人物才能横空出世。只能由未来的人民拭目以待了。
静春既然来参加这个开幕式，也就充当了一次“大仙”，一本正经地同那些文化名人交谈，他们居然没看出我的破绽，既不知道我是那路大侠，我也不打听他们为何方神圣。这些名人真的比知青网上的精英差了很多，如那两条好汉，从蛛丝马迹中，便知道静春是个专门在知青网上骗财骗色的人物。骗财不说的过去，可是骗色知青美人早已过了“徐娘半老。风韵尤存”的最后一个花季。所以，听到他们以这样的名词讨伐静春，我不得不又一声：“靠！”我不敢说他们是“白吃”，但我想问：这两条汉子是不是加起来才二百五！凑起了这个整数。权当开个玩笑吧，这么重大的有着政治意义的“开幕式”没邀请到“演艺联盟”登台助兴，我就说个单口笑话。决不表演什么“双簧”。大家随便地交谈，气氛和谐。也许来到这个会场，都是“志同”者，所以没有一个人贬毛、否毛，去毛。这里没有了政治高压，所以你既便认为毛泽东是中国的“千古罪人”也不能就把你扭送公安机关，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来这儿的人对已故领袖毛泽东的尊敬显得真诚，钦佩也是发自内心。
这些人之中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文革前的文艺家、及管理意识形态部门的干部以及昔日的文艺界权威。我不知道这些人中是否有受到反右的洗礼、被发配到北大荒的兴凯湖边，在社会主义改造中，成为运动员，从此便再不能趾高气扬。只能府首甘为儒子牛。还有，就是这些人在文革中没有挨过残酷批斗、然后下放到五七干校去过牛棚岁月。再有就是象我这样的上山下乡到农村插队的知青，应该是深受“迫害” 的一代人。只有“血泪控诉”，那能再唱《赞歌》。莫非这些来者统统都是文革中的“受益者”，所以到今天仍对已故领袖毛主席充满了感情？我有些惶惑，然后去想是不是这些人“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迎风倒，西风烈，便长空雁叫霜尘月。而一旦风向标转了个方向，便又“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世界上究竟谁怕谁？
我挨着一位应该说还很年轻、很可能在当今艺术界中有些名气的艺术家，他的年龄可能会比我小十多岁，不象是共和国的第二代或第三代，如果排资论辈，当在第四代以后。我想听听他对已经领袖毛泽东的评价，会前，我们轻声谈论，他这样对我说：“可以说目前中国还没有一个人物能与毛泽东去相比，就算邓小平，他也只能是毛泽东的学生，而这个学生并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的理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发展了毛泽东思想，而不是另起炉灶重开张。所以他只能是摸着石头过河，而不会胸中自有百万兵。如果抗日战争时期的延安是摸着石头过河，恐怕这个革命圣地早就成为了惨地。因为当时的延安中共根据地之艰难，却又光明，被认为是未来中国的希望，就是有了毛泽东这样的英明领袖。而解放战争的三大战役也是按着摸着石头过河的理论去打，肯定不会三战三捷，要是按邓小平韬光养晦的理论，打到长江边，也许就会听从“斯大林元帅”的建议划江而治，因为有了半壁江山。可是，幸亏那时总设计师只能领导一个“前委”，而非决定中国命运的“五大领袖”，至于在改革开放中邓小平能脱颖而出，他不过是受到了“四届人大”的“四化思想”启发而设计蓝图。应该说是承上启下的程序，但这个程序的漏洞已经曝露了很多，只能由一代一代的接班人去打补丁了。这时，我仔细观注了他一下，他的头发长，显出艺术家的独特气质，但见识并不短。看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新一代人对毛泽东、毛泽东思想的认识已经是更上一层楼了。
其实，我在各个地方旅行时，总是碰到很多赞叹毛泽东这位伟人的群众。我只以为我是在底层行走，下里巴人对毛主席的热爱只能是感性，而非理性。那么走进美展，这些来参加“开幕式”名正言顺受到邀请的人应该归属“阳春白雪”了，可他们几乎没有一个人流露出贬低毛泽东的情绪，那怕话中有话、明奉暗嘲的诋毁话音我也没听到。可见网络上看到那些贬毛否毛骂毛的文字只是阴河，而不是主流。象黄河涛涛、大江浩荡。更令我不解的是在知青网上意然也有人对毛讨伐，仿佛他如果不是生活在毛泽东时代，而是生活在蒋介石政权里会有更好的命运。他不会被特务跟踪，当他象“闻一多”讲话后，遭到的不是暗害，而是请进国府、成为可以批评国民党政权和蒋介石总统的坐上课，共商国是。有一句名言：“如果没有最好的，那就选择更好一些的”，在当时国共两党对峙中，共军似乎比国军更好一点，好的不是装备，而是民心。
说到毛泽东的暴政时，总要拿困难年代饿死几千万人来证明。但你可知道旧社会时一场天灾会让多少人闯关东、走西口。蒋公抗日，掘开“花园口”，使之中国黄河流域有了一个新名词——黄泛区。资料这样记载：1938年日军进攻开封、郑州。蒋介石国民党部队炸开黄河花园口大堤企图阻止日军南下。混浊的河水向东南方向迅猛推进，在黄淮平原随性肆虐，最终形成了跨越豫皖苏3省44个县的黄泛区。 当时直接淹死和饿死的群众多达八十九万人，造成了历史上人为的一次大灾难。黄河水下泄后，西边一路沿颖河下泻淮河，东边一路沿涡河到安徽怀远流入淮河，黄、淮合流后涌入洪泽湖，淮河、洪泽湖沿岸立即变成了一片汪洋。这次洪灾，河南、安徽、江苏共计44县市被淹，受灾面积29000平方公里，受灾人口1000万以上，冲毁140万民房、淹没近2000万亩耕地。黄水所到之处，房倒屋塌，饥民遍野。这次洪灾，豫、皖、苏三省共有390万人背井离乡，使得“人民流落，哀鸿遍野”；------直到解放后经过长期的治理，才得到好转。电影《大河奔流》再现当时惨状。这个剧本是根据著名作家李准同名小说改编。而李准不但长期生活在河南农村，“文革”中又在周口地区（原黄泛区一带）插队落户近四年，曾为一百多户农民写下了家史，从中获取了大量丰富生动的素材，所以《大河奔流》不论小说还是电影，都真实感人。
现在有人辩称：这是蒋公在中国经济落后于敌酋时的韬略，所谓“以水代兵”抵御外侮。那么新中国辅一成立，经济似乎更糟，因为谁都知道，蒋公败走台湾时，给中共政权留下了一个烂摊子。可是，大敌当前，中国人民志愿军却“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1962年也是新中国建国后经济最困难之年，可是，印度阿三却挑战新中国底线，于是，中印边境打响了枪声，硝烟散去，得到了47年的和平。还有，经济崩溃的文革年代，珍宝岛发生领土磨擦，尽管苏联是当时的超级大国，可莫斯科始终不敢给北京做外科手术。以至第三代核心得到了珍宝岛一半。还有西沙，尽管海疆遥远，可是有来犯者必迎的王者风范让五星红旗猎猎飘扬。
如今，经过三十年多年的改革开放，中国终于超过日本，成为仅次于美国之后的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而在2006年2月底中国大陆的外汇储备总额为8537亿美元（不包括港澳的外汇储备），首次超过日本，位居全球第一。中国虽富，却 “钓鱼岛上难钓鱼，黄岩岛上难采菊，南海油井已林立，谁为莺歌海叹息？”一个国家的强大是你的肌肉结实，而非大腹腆腆。尽管肥胖，列强不会放过你这只“无罪的羔羊”。
最近，看了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后的多集记录片：《中国警察》。中国警察已经和国际上接轨接到了严丝合缝，不论从装备、技术、人员、训练都可以说是走在世界警察队伍的前例。成为坚强的维稳力量。其中的文明执法、科学破案、亲民镜头让这部记录片的宣传点很有吸引力。但警察毕竟是国家机器，不是慈善机构。毛泽东时代对民警的宣传是“今天我休息”，而这部记录片是“严阵以待，随时出击，应付突发，保护人民”。警察与讲话似乎是“牛头不对马嘴”。但今天的中国，的确需要警察，但更需要讲话。以警制人的层次肯定不如以德治国。所以，警察与讲话又不矛盾了。这叫两手抓。一手硬、一手软。对谁硬、对谁软方能体现一个政权的实质。
在这次开幕式上，到会者不仅仅是纪念《讲话》七十周年。当年的延安文艺战士如今年过古稀，他们其中的人有幸参加了那次杨家岭礼堂的讲话，或者见过在新中国各人时期见过讲话的毛泽东。缅怀起这位伟人很多感人的事迹仍然恸容。毛泽东真的走下了神坛，成为一个感情丰富、胸怀大略、文采奕奕、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人民领袖。希望这不是一种假象、一种做作、一种应酬、一种强迫、一种言不由衷。
并没等开幕式结束，我和小伟便离开了会场，真正地走进美展，走近延安，从那些美术馆开放的珍贵史料、资料、以及各个时期的艺术创作品前一一走过，这是历史的长廊。其中也有我们知青的画卷。那是新中国我们这一代人的身影。
静春写于2012-5-21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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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2012/5/22 17:35:00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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