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南方就是爱吃米饭,1969年春插队时,农村人自己粮食就不够,我们再参和进去,那粮食就更不足了,平时吃的都是能照镜子的稀饭,在早稻还未能收获时有段青黄不接的时间,大米没了,玉米面糊湖吃完了吃红薯,都吃完了那就吃晒在屋顶瓦片上的已经发霉得全身是黑色的木薯干片,这原来是喂猪的,也只好与猪抢食了,待发霉的木薯干片吃完后,离早稻谷成熟还差些日子,早稻已完成灌浆,割些回来脱粒后用小火抄干,再臼脱壳煮稀饭吃,这也要顶好几天。在当时,这事不敢给爸妈讲,问我过得怎么样,总说很好。晚稻收了后,就要去修水利,在水利工地就有干饭吃了,那吃饭也是得有学问的,第一碗少盛,第二碗满一点,第三碗就有学问了,能压多实就压多实,这第一碗少吃得快,饭桶里饭还多,第二碗满一点就是要看饭桶里饭还有多少,有多的盛满他,少的就盛到压实再压实,要防备没有第三碗饭,第三碗的时候就一定要压实再压实,因为绝对不会有第四碗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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