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知青网文化 专栏纪实文学 → 林小仲《梦随风万里》文摘之二十二:难忘的1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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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林小仲《梦随风万里》文摘之二十二:难忘的1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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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仲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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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仲《梦随风万里》文摘之二十二:难忘的1966  发帖心情 Post By:2012/10/12 14:08:00 [只看该作者]

 

                                                               4. 难忘的1966

 

在二十世纪的中国,在人民共和国的历史上,1966年是极其黑暗的一年,是空前绝后政治灾难的一年。

从反右派运动、大跃进、庐山会议,到三年自然灾害方兴未艾的人民共和国天灾人祸接连不断。1966年,年近73岁的毛泽东主席凭借他在党和国家至高无上的权利,依据他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思想,组织发动了震惊世界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从评吴晗同志的《海瑞罢官》,到批判“三家村”,批判燕山夜话;从中共中央的《516通知》,到北大聂元梓等人矛头指向校党委的大字报,从彭真为首的北京市委被推翻,到批判修正主义,批斗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运动如暴风骤雨般展开,这一切对于我们这些十几岁的中学生来说都产生着极大的震动。长期极左思想的政治教育,地处首都的政治氛围,干部子弟中的信息来源,对毛泽东狂热的崇拜,使北京的中学生,特别是海淀区干部子弟较为集中的大学附中很快卷入了这场政治旋涡。

1966529日,清华附中的少数学生在圆明园遗址成立了他们参加文革的组织“红卫兵”,宣告文革中第一支红卫兵的诞生,这一组织最先影响波及到北京海淀区的北大附中、人大附中、师院附中、101中学等干部子弟集中的学校。

67日上课铃响后,如往常一样喧闹的校园马上安静下来,我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学习生活,突然连接全校各个班的有线广播里传来争斗的声音,有人抢过麦克风高喊,“同学们,有人在抢占校广播室,大家快来保卫广播室,保卫学校党支部”。顷刻之间学校像炸了窝一样,大家涌向楼道,涌向一楼二楼连接处的广播室。等我跑到那里时,一楼至二楼楼梯上、一楼大厅里全站满了同学、老师,口号声、叫喊声连成一片。后来有人喊,到大操场辩论去,人们又涌向了大操场。在围成人墙的大操场中,显然是有人事先筹划组织好这次的事件,几位面熟的高中同学在声泪俱下的控诉:资产阶级教育路线对他们的迫害,他们指责学校领导不突出政治,搞分数挂帅,尤其是迫害了他们这些“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接班人。但是,他们的观点马上遭到其他一部分师生的反对,平静的校园第一次发生了激烈的辩论和对峙。那天师院附中发生的事件惊动了时任团中央书记处书记胡启立,记得我们是在教学楼一楼大厅里见到他,他戴个眼镜,一身简朴,被师生们团团围住,讲了一些要大家遵守纪律,好好学习之类的话。我的同学们,那些平时文静的男孩、女孩们含着眼泪,跳着喊着,“毛主席万岁!”“文化大革命万岁”,口号响成一片。

师院附中很快成立了红卫兵,而且一开始全校学生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参加了红卫兵,并有人跑出来主张把“师院附中”改成“首都红卫兵战校”。我也学着其他同学从柜子里翻出爸爸、妈妈穿过的旧军装穿在身上,虽然大得不合身,可在那个岁月,这身旧军装是革命的标志,比起现在名牌西服来可价值连城。从此铺天盖地的标语、大字报贴满了校园,大字报里经常爆出许多危言耸听的“消息”。1966年夏在“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人民日报社论鼓动下,成千上万十几岁的中学生以对毛主席的无限忠诚在校园里掀起了“造反有理”的浪潮。师院附中与当时的司局长相同级别的女书记被打倒了,15岁参加革命的艾校长也被打倒了,从团市委调来的副校长王浒也被打倒了,他因在清华上学时参加过“三青团”的外围组织,他的夫人是当时的团市委书记,文革后曾任北京市委副书记、中央党校常务副校长的汪家璆。学校里一些老师被无端扣上各种的罪名关进了劳改队,受尽凌辱和折磨。数学组田钦老师的弟弟不知什么原因同校红卫兵保卫组发生争执,被他的同龄人们殴打致死。我们生物实验室的喻瑞芬老师,一个被莫须有罪名戴过右派帽子的女老师,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一群初中学生用皮带、棍棒活活打死在校园的操场上。她被打死后,我目睹了那副衣不遮体、死不瞑目的惨状。学校的教导主任和外语组的一位俄语教师均是女老师,她们被剃成阴阳头,被军用皮带打得遍体鳞伤。一个有着高素质教工队伍、有着优美教学环境、有着良好的学习风气的校园顷刻变成了人人疯狂、人人自危的集中营。一群善良、诚实好学的中学生突然变得失去了人性。

由于红卫兵的举动受到了毛泽东的支持,受到中央文革小组的支持,顿时身价百倍,发展到难以控制的地步,造反有理从学校又冲向了社会。北京郊区一夜之间多少戴着地富帽子的人被打死不得而知,多少干部和知识分子被无端批斗更无法统计。连才华横溢的历史学教授、北京市副市长吴晗,第一任人民日报总编、中共北京市委副书记邓拓,一代文学巨星老舍先生都没能够幸免于难,更不要说万千热爱这个国家,曾为这个国家辛勤工作的普通人。多少人被游街、批斗、拷打,甚至被驱逐出北京无法统计。顷刻间法律和秩序都被踩在了脚下,共和国的首都到处充满着血腥。

为了稳定局势,在北京主持中央工作的刘少奇、邓小平向北京的大中学校派出了工作组。当时师院附中的工作组来自全国工业先进典型大庆和团中央,而力图恢复秩序的工作组很快同中央文革支持的红卫兵们发生了冲突。远在外地的毛泽东成功利用着北京的学生运动,他亲自写大字报指责刘邓派出的工作组镇压了学生,长了资产阶级的威风,灭了无产阶级的志气,为他发动文化大革命的重要目标,打倒自己的战友党中央第一副主席、国家主席刘少奇等人找到了借口。

1966年,整个中国陷入空前浩劫之中。众多的开国元勋受到迫害,几代知识分子横遭凌辱,数以千万计的人受到摧残。当时也卷入革命洪流中的我,每天都能见到、听到许多触目惊心的事情。在有一次师院附中的学生们在残酷地批斗教导主任赵幼侠时,原本瘦弱的她被连踢带打,我站得离她很近,她在挣扎中无意的抬头和我目光相撞,当时我感到心灵深深受到刺痛。这个我叫阿姨的老师披头散发的惨状使我无法再看下去,我扭头拨开狂怒的人群,一直跑到学校一个安静的地方才停下脚步。我想难道这就是毛主席说的不是请客,不是做文章的革命?我找不到答案。诚然,在那个年月中我也跟着狂热过,破四旧中我也跟着做过一些傻事,连我妈妈一瓶漂亮造型的绿色玻璃瓶的雪花膏也被我当作资产阶级的东西扔掉了,多少年后我妈妈提起这件事还耿耿于怀。

1966817日晚,那是我在师院附中终生难忘的一个夜晚,黑压压的同学站满了操场。第二天818日毛主席要在天安门广场接见红卫兵,大家都期待着能参加那个盛大节日,我们在等待着公布明天去天安门的名单。晚七时左右校红卫兵头头们在学校有线广播里宣布了去天安门的名单,还宣布全校“非红五类人员被开除出红卫兵”。按照他们的标准,我和许多同学在毛泽东第一次接见红卫兵的前一个晚上被清除出红卫兵队伍。当时这对在政治上狂热追求上进的我们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而经受这种歧视打击的不过是一群十几岁的孩子,这也为首都中学红卫兵分道扬镳,各立山头、誓不两立留下了伏笔。

1966818日是红卫兵运动走向全国、为文化大革命推波助澜的起点,这一天毛泽东亲自带领党和国家领导人在天安门城楼上检阅红卫兵,并戴上了红卫兵袖章。在登上天安门的红卫兵代表中,师院附中就有十几个人登上天安门城楼,幸福地受到毛泽东的接见。那张著名的毛主席接见红卫兵的照片中,有多位开国部长、开国将军的子女依偎在毛主席身边,他们中许多人都是师院附中我的同学。做为当时党的副主席,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林彪发表了煽动性很强的讲话,从此红卫兵运动席卷全中国。文化大革命浩劫的悲剧给我们这个文明古国,给我们这个伟大民族,给善良的中国人民带来整整十年巨大的灾难。

那些作为天之骄子登上天安门城楼的红卫兵们何曾想到,他们幸福的欢笑也未能在那一双双充满稚气的脸上停留许久。没有用多长的时间,他们中大多数人的父母也大都在这场史无前例的革命中遭到残酷迫害,无端被打倒,他们又从天上回到地上,历史让他们和我们又做为师院附中的校友平等地站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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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大山中的清水涧

 

1966年八、九月的北京,文化大革命的风暴愈演愈烈,几十万串联的学生涌进了北京。中学红卫兵中的掌权者们,把一幅:“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的血统论对联做为精神支柱和组织纲领,他们对同学中的绝大多数人加以排斥,以红色龙子龙孙自居的他们,开始登上他们叱咤风云的政治舞台。在中央文革的授意下,他们冲击党政机关,冲击学校,到处揪斗所谓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对广大知识分子,对学校的教职工,对非无产阶级出身的人们,横加迫害,一时间“红色恐怖”笼罩着北京的中学,笼罩着整个北京。

为了远离政治迫害,1966年秋天以帮助秋收为名,我随学校几十名初高中同学乘火车开进了北京的西山。北京百花山下,有一个叫门头沟清水涧的地方,村子建在山坡上,四周群山环抱村前是通往北京城的铁路,再往前是一座高高的大山,村东鹅卵石河滩中间有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河,村西边山坡梯田上种着柿子、黑枣等果树,还种着玉米、谷子等庄稼,我们到那里时正赶上秋收季节。

同学们三三两两的住在老乡家,山村由于闭塞,虽然也开始在闹革命,村里人把一位年长的村支书当作走资派赶下了台,换上了两位年轻人。但一切远没有城市里那么激烈,那些乡亲们对那位下台的走资派平日也是有说有笑的,也许这些老实的庄稼人压根就不懂得什么叫“走资派”。

在那疾风暴雨的年代,清水涧一个大山里不富裕的山村,热情接待了我们这些城里来帮助劳动的学生。十四、五岁的我们早上试着用扁担挑着两个不听话、而又沉甸甸的水桶在山道上为老乡家挑水,当时我个子不高,水桶常碰到地上,那副狼狈样出了不少笑话,村里孩子像看马戏一样跟在后面看热闹。早上扫院子、挑水我们是从演八路军的电影上学到的,但这些真诚使得我们同村里男女老幼都处得非常融洽。我们吃的是派饭,每天吃饭时村里的干部就把我们轮流安排到指定的人家去吃饭。清水涧是山村,土地贫脊,物产单一,加上那时候农村普遍都很穷,而我们每当吃饭派到哪家时,哪家做饭的大娘、大婶总千方百计地为我们做点好吃的。开始在人家吃饭时,主人总是炒个鸡蛋,做两个菜摆在桌子上让我们先吃,而他们的家人却先不吃。我们很奇怪,不明白其中的原故,时间久了才知道,给我们端上桌的饭菜都是他们顷其所能的最好吃的东西,而他们自己吃的仅仅对付填饱肚子的粗粮咸菜。

在清水涧劳动活不轻,我从小没有干过什么力气活。如那里翻地,一个人扶着铁犁,几个人拉着犁,扶犁的活是技术活,我们能干的就是拉犁。原本拉犁是牛、马干的,而他们买不起牛、马,山里只有驮东西的驴,那时候读懂了什么叫一步一个脚印,什么叫汗珠子掉在地上摔成八瓣。上山时我们一般都用背篓(一种背在背上的筐)往山上梯田里背粪,而下山时一般都把收获的玉米等果实背回村里。劳动很艰苦,但同学中无论男女、无论大小,大家表现都很出色。每天夕阳西下,大家排着队,背着筐下山时,看着远处村庄炊烟缕缕,近处牛群和羊群撒着欢儿往村里奔去,确有农家乐的感觉,但田园风光和这四周高高的大山却无法放下我们对北京的惦念。

学校那么混乱,许多老师被横加迫害送进劳改队,早晚有人押解着劳改队的老师们在毛主席像前请罪。而我妈妈受到的冲击相比之下要小得多,一则她教的多是高中学生,她和这些学生们处得不错,有些干部子弟、工农子弟学生还在暗中保护她;二则她历史清白,又是当兵转业回来的,但在那个没有法制的年月,谁也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记得有一次在学校看大字报时也把我吓了一跳,大字报上赫然写着“揪出国民党战犯陈诚的家庭教师胡文鸾”。陈诚何许人也,国民党上将,曾担任台湾省主席,国民党政府在台湾时的行政院长。论年龄他比我妈大许多,论学问我那个当时只有大学二年级的妈妈怎么和他相比,我妈居然成了陈诚的家庭教师,在那个年月里这还了得。事情原来是这样,南京将要解放时,妈妈的大姐、大姐夫离开了南京,在金陵女大念书的她断掉了生活来源,为了生计她登报求职,后来给陈诚远方亲戚的一个小女孩补了两个星期的教学课,在文革中竟变成她给陈诚当家庭教师。这件事是妈妈刚转业到师院附中时,被她在部队的弟弟揭发的。当时马上影响了她的政治前途,不过当时组织上早就把这件事情了解清楚了,我在大山里担心妈妈别有什么其它事情。此外小我五岁的弟弟和小我七岁的妹妹都在上小学,他们都怎么样?同来的同学都有难念的经,有的人已被红卫兵抄家,有的人父母早已被打倒,大家惦念着在充满血腥味运动中的亲人们,谁都不轻松。

到清水涧劳动前我还背着妈妈,去看望已和妈妈分手多年的爸爸。他在文化部中影公司工作,文革前常为国家领导人当英文翻译,我见过他为周总理、陈毅副总理翻译时的照片,现在他仍是一个人住在建国门外永安里的一栋居民楼里。他倒是很乐观告诉我没事情。他在志愿军中工作五年,还立过功,从解放军总政敌工部转业到文化部,他家在土改划成份时仅仅是个中农,所以也没有人理他。他在单位基本是一个逍遥派,他看不惯眼前的一切,但也无可奈何,他尽量离运动远远的。我去看他时,他特意把在邢台四清时部队战友送给他的那件卡矶布斜纹、肩膀上带着挂肩章绊的军上衣送给我,要知道在那时这是珍贵的礼物。但在那个年月里,好人、正直、清白都没有什么用,到处是飞来的横祸,被惨遭揪斗,受迫害的有几个真是坏人呢?爸爸怎么样,我也在担心。

我们这个群体,在文化革命北京中学血统论猖獗最恐怖的日子里,躲进了北京的西山,在那里劳动了近两个月,受到了那些善良的乡亲们的照顾和保护。我们一起去劳动的同学原来虽然在一个学校,但由于班级不同,大多不认识,共同的命运把我们拴在一起,大家感到群体力量的伟大。一派田园风光的清水涧,它的秋天更加迷人,沟里山上长满了树木庄稼,红叶绿树,美不胜收,山村秋色,宁静祥和,微风轻拂河水,泛起轻轻涟漪。人在危难时才知道,乞求一份平静也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百花山顶峰是北京境内燕山山脉中的最高峰,夜晚看着高矗的大山,看着天上的满天星斗,对于我们这些还只是十几岁的孩子们来说,暂时的轻松愉快,多少忘却了那些被划作政治异已带来的压抑和烦恼。然而在那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年月,对于我们这些中学生来说连个平静的校园都没有了,谁又知道等待着自己和自己家庭的命运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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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文革风暴起,

迷糊卷入是非里,

八一八前被清除,

进山劳动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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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林小仲的文章,也勾起了我深深地回忆。我是1964年下乡的,1966年初我离开了最初下乡的大队,来到了一个紧邻205国道的一个贫穷村子,说是调我来当生产队会计的。这个村子是“四清”运动的重点村,“四清”工作组的工作人员还天天组织队干部开会,有时还开社员大会批判“四不清”干部,

     也不知那是个什么年代,本来是66年初夏要结束“四清”运动撤离工作组的,没想到工作组又接上级指示,开展揪斗“牛鬼蛇神”运动。那才叫无病呻吟,上那里找“牛鬼蛇神”!队里的一个老中医倒了霉,把他定为“牛鬼蛇神”,天天开会批斗,把这家人折腾地家破人亡,刚过门的儿媳也因此而离婚,老中医含冤而去。

秋后205国道上连续不断徒步北上的大学生开始了,说是接受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检阅,从此文化大革命全国性的爆发了。

      我处的这个村是山东和江苏搭界的一个村,离北京相距遥远,那些北上的大学生在我以后的文章里将有详细的描述。

     1966年偏远的山村不像北京那样斗争激烈,但也拉开了“文革”序幕,至冬天各村也都成立了造反队,“文革”也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十年的“文革”把个好端端的社会折腾地不像样子,毛泽东多疑的帝王之心把一个个的亲密战友几乎全打倒了。全国连着乱了十年,为此而带来的损失无法计算,也无法估量。让人民吃尽了苦头,党的威信也无法挽回……

       林小仲文章详实真切,令人感慨,看了文章能使人勾起无尽的回忆……

       这是我新注册会员的第一个跟帖,感谢林小仲的好文!也感谢龙行天下的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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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昆仑山主的大作早日发表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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