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老茶在2013-2-19 13:41:00的发言:
到今天,年已经差不多过完了,突然感觉这过年实际上是一种负担。当年杨白劳说是过年关,为吃顿饺子而发愁,如今吃饺子已不在话下了,但依然使人感到像是过关。尽管年关难过年年过,过了今年有明年,但过年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越想越迷惑。后来发现篆书的“年”字,上面是一个“禾”字,下面是一个“人”字,原意是收成。我想先人造字还是很有讲究的,人扛着禾谷,步履维艰,点明了过年的沉重感。于是写了一首诗《说年》,贴在这里。
说 年
人压禾下步维艰,黄道轮回要闯关。
车票难求游子怨,年餐细做老娘烦。
丰食满腹安消受,醉酒迷心枉聚欢。
岁岁辛劳忙岁岁,民间夙愿望春闲?
今日得到鹏九兄读《说年》感和诗一首,附注在后:
反思插队耕耘苦,况味三农稼穑艰。
吆牛断马四季吼,耙地犁田五更寒。
天高地廻游子怨,劳苦倦极离忧烦。
几度秋风送鸿雁,多少乡愁付流年。
既老无从酬夙愿,严冬过后是春天。
老茶兄弟高致!年初得兄弟赐玉《说年》,蕴蓄繁富,沉郁隽永;近日又读,强为附和,且发至相知。马志寰兄弟复短信说:“第四句犁锄耙磨,弟以为动词,似改为犁田耙地可与上句对仗,且符合五更寒之时限”。鹏九着即改正。志寰、老茶……鹏九患难兄弟,良师益友!问候志寰、老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