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巴郎,亚克西!
昨天的知青角,真是一次春的聚会。
听说,老巴郎带着他的“新疆”舞团也来到现场,算是给中知网做了一劲。因为天津知青兄弟姐妹带来了很多节目,所以中知网的北京网友又怎么能不向友网也献艺烘炽。 这回,我有了勇气,终于敢上前去认识这位巴郎老哥。握手时,他说,上次在陶然亭公园,我看见了你给我们拍照片,可你为什么不上前说说话呢,我说,我有些胆怯。老巴郎笑了,非常和蔼,面容很慈祥,但从他细眯的眼缝中我看出一份狡点,好象是说,“静春要跟我说什么你胆小,我是看过你发在网上的贴子,简直是个混小子。”其实这是我的臆想。老巴郎才不关心网上的那些被事,他经历的岁月比我们这些“老三届”还要广阔,而戈壁滩的风沙早已把他们这一批戌边青年打磨的成为知青精品。
我悄悄问他可是回族,他说不是。但已经完全被“回化”了。现在,只吃牛羊肉等清真食品。我有些遗憾,但我不能告诉他,现在可以说了,因为只要一上网,一打文字,我就“狗胆包天”。我的几分遗憾就是汉民倘若在北京辞世,灵魂要从一个烟筒升天,而回族则不同,他们可以白布裹身,安躺在墓穴中,让灵魂休息。穆罕默德世界有一句名言,“让真主保佑”
也许是因为我父亲的原因,他在总后工作过,出差的地方西北居多,西藏、新疆、内蒙。所以我也就对西藏、新疆、内蒙产生了浓厚兴趣。以后我走入社会,有了旅行的机会后,我在这三个地方留下的足迹最多。
而我对新疆更有一种独特的感觉,那就是我在新疆游走时,接触的汉人大多说北方话或普通话。让我感觉虽然新疆辽阔,但人在新疆,并没有它乡感觉。
而且,自从听爸爸讲过“阿凡提”的故事,我脑海里老想着那个留着络腮胡子手里牵着一头毛驴的新疆老头。以至竟提出一个好奇的问题,让我的爸爸哭笑不得。那就是有一次我从幼儿园回到家,便对爸爸说,阿凡提来北京了,受到了毛主席的接见。爸爸一楞,说,你怎么知道?我便告诉爸爸是在幼儿园看见的照片。姐姐也知道毛主席同一个维族老人握手的画儿。告诉我受到毛主席接见的那个新疆老人叫库尔班大叔。我说,反正阿凡提和库尔班都是新疆人。这总没错吧。爸爸和姐姐只能默认我的这种“逻辑”。
后来,我上学了,学会了那支歌曲《我们新疆好地方》。再后来,三四年级时,学校组织去看《冰山上的来客》,女生爱唱“什么时候啊才能见到战友的身影”,男生呢,则是“跨过千重山,越过万崇岭”至于喜欢唱《花啊为什么那样红》是插队时候的事情了。
但我记得,已经上中学的姐姐有一次为节日排练节目,是一个新疆歌舞;好象总是有“亚克西”这样的一句歌词,如“伊犁河水翻波浪,灌溉着牧场和农庄;边防战士驻守在河岸上呃,来往的人们喜洋洋。哎! 边防战士驻守在河岸上呃,来往的人们喜洋洋。亚克西亚克西,什么亚克西也? 人民的生活亚克西。”我便问“亚克西”是什么意思?姐姐告诉我“亚克西”是新疆话“好”的意思。准确说,“亚克西“应该是新疆维语“好”的意思。后来我才知道这首《亚克西》是新疆民歌;王洛宾作曲。
在2013年3月未的最后一天31号星期天,中知网召集的第三次知青角知青大聚会,我看见老巴郎和他带来的新疆舞队友跳着活泼俏皮的舞姿,让大家开怀大笑、鼓掌、喝采,并且有人要“互动”一把。真是趣味横生,
在知青角的老知青焕发出的热情,洋溢着每一个人。
我只能暗暗地说,老巴郎,亚克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