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西北胡杨树，大漠戈壁舟——记知青画家毛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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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画家毛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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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伟和他画的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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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伟画的胡杨林 

 

          西北胡杨树，大漠戈壁舟——记知青画家毛伟   陆翀/文

                          

知青画家毛伟，饱蘸翰墨，以西北胡杨和骆驼入画，堪称一绝。

2007年夏，我退休后的第二年，到包头访友，于林泉山房会插友毛伟。林泉山房是毛伟的画室。 我和毛伟在1972年3月一块儿从巴彦淖尔盟农村生产队的集体户，被选调到内蒙古一机厂执教。我于1990年调回北京，想不到阔别17年的知青兄弟毛伟，已是蜚声自治区内外的画家。那次会面，毛伟赠我华夏文艺出版社出版的《毛伟水墨骆驼》一册，泼墨山水、水墨骆驼画各一幅。我完全沉浸在毛伟的水墨画集中，如痴如醉，我仿佛走进“天堂草原”、“风雪阿拉善”，跟群驼“笑傲江湖”，唱着“三宝之歌”，这是一种对自然的享受。

2009年末，我在北京收到毛伟寄来的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毛伟中国画集》一册。画集收录了他自选的近年来自己满意之作28帧及长卷《百驼图》。那不同的骆驼的画幅，有迎风傲雪的集结，有旷野嘶鸣的吼声，有荒原晚霞夜幕的静寂，有高原上浓云下的连立，有冰雪沙漠中的无畏。仿佛让人在寂寥的荒漠中聆听到“叮咚”的驼铃声……其中出现了《金色胡杨》、《胡杨礼赞》、《浓荫图》等六帧以胡杨为主的画作。杨森茂教授为其作序，题曰《心仪驼 笔凝情》，解读画家毛伟。

2013年3月中，我再次返包访旧，又到林泉山房会晤插友毛伟。他兴致勃勃地建议我一定要去趟额济纳旗，看看那里世界著名的胡杨林景区。这些年毛伟正醉心于胡杨的创作，画室四壁挂着的都是创作中的以胡杨为主的大幅水墨淡彩画：金秋时节，在枝干遒劲，蜷曲有致的胡杨树下，伫立着三两峰闲逸的骆驼。明丽的色彩，刚劲的笔墨，恢宏的气象，疏阔的情境，空灵中蕴蓄着厚重的寄托。

陈丹青在《荒废集》中谈到，“知青”的意思，是非常时期集体失学的少年。“知青画家”证明了什么？很简单：没有学院，绘画并非不可能。毛伟正是这样一位既无家传渊源，也非科班名牌出身的知青画家。

毛伟，这个金发碧眼，童年被爱称沃洛佳的俄罗斯族裔，俄文名：弗拉基米尔·阿·波波夫。1950年10月6日生于内蒙古乌兰浩特市。他从小爱画画，一进中学就积极参加美术小组活动，渴想考入中央美院。在那个命运被无奈改变的年月，初中毕业的他，和那一代人集体失学。1968年，到内蒙古临河县黄羊木头公社插队，开始了知青生涯。失学不要紧，干就是学习。在辛劳清苦、落寞蹉跎的知青岁月中，绘画成了毛伟唯一的快乐和希望。独特的人生际遇，复杂的精神世界，成了造就其非凡艺术的直接契机。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孟子·告子下》），阻力越大，动力也就越大。黄羊木头公社座落在黄河岸边。他所在的生产队，半农半牧，以牧为主。牧民都是蒙古人，蒙古族老乡们的生活习俗、生产活动，如放牧、饮水、赶场、驮粮、农耕等，都给他的生活带来了全新的感受，激发了他的艺术灵感。这个嗜画的少年，一有空隙，便掏出抄本，把饶有兴味的生活情景，一一速写存录。一双积极而乐观的眼睛，发现并表现那些美的“天趣”。艰难困苦，玉汝于成。这些速写，自然成为他后来创作的素材和蓝本。

    1972年毛伟从黄河边的集体户，被选调到内蒙古一机厂子弟中学教美术。教学中，他一直以徐悲鸿等老艺术家为榜样，启迪、培养学生的审美意识和美术技能。作为中学美术高级教师，他是包头市享受政府津贴的学科带头人。新课改后，他编制的 “乡土教材”——《包头的美术家》，获得1996年市课件制作一等奖。在执教之余，毛伟孜孜不倦地致力于艺术创作，痴情于水墨丹青，潜心研习泼墨大写意的表现手法，拜师学艺，博采众长。对于前辈吴作人、黄胄的作品认真研究、又从刘大为、郑绍敏等先生那儿吸取了大量的养料。尤其是刘大为先生在包头曾举办过几次讲座，他都认真聆听，仔细揣摩。他醉心泼墨山水，涉足画水墨骆驼，淡彩胡杨，择善而固执之，踏上了术业有专攻的漫漫征途。

 

作为一个插队知青，在和农民朝夕相处的过程中，他亲身体验了社会最底层农村民众的疾苦与现实；切实感受到中国农民勤劳．隐忍，善良、淳朴；感悟到中华民族千百年来，遭劫罹难，却不灭不倒，繁衍生息，兴旺发达，除了强大的文化纽带，就是我们的人民（主要是农民），那种艰苦卓绝，顽强生存下去的精神；也在与底层农民生活与工作的融合中，开始形成自己的人生观与价值观。插队生活深刻地影响着毛伟的价值取向和审美意趣。作为一名写意画家，自身对客观事物的感悟是绝对重要的。特异的审美空间，认识它需要的不只是眼睛，还有心灵的关照，惟其如此，你才明白什么是生活，什么是艺术，什么是自然，什么是人类旷古永恒的追求。

    “意在笔先”，是画家在对物象领悟和会心的基础上表现出来的自然而然的想法。画家的情感、意趣和创造性思维在艺术创作过程中起决定作用。西北胡杨树，大漠戈壁舟——生于斯，长于斯的毛伟，独钟最具大西北特色的胡杨与骆驼。以之入画，完全是凭借着自己对生命的体验和灵魂的召唤，表达自己对自然对人生的思考与判断。在漳州电视台记者周洋题为《毛伟---带你领略大漠风情》的访谈中，毛伟说，自己出生在内蒙古，插队生活让他对大漠、对骆驼有了深刻的理解。他喜爱骆驼，喜爱骆驼的品德，觉得（骆驼）适合于用水墨来表现，所以将其作为一个主要题材，不断地去探索、表现。表现骆驼，还要表现骆驼生活的环境，这种环境就是大漠，还有胡杨，所以胡杨自然也就成了一个重点的表现题材。画如其人，毛伟的品格犹如骆驼、胡杨，折射着一种吃苦耐劳、坚忍不拔的精神，这种精神是我们从他在艺术道路上不断求索、痴心不改的状态中所感觉的。

自然之象，神居胸臆。画家对事物的诸多感悟正是通过笔墨塑造的形象和创造的意境传达给读者的。笔墨的神韵，绝非一日之功。毛伟深谙此理，刻苦研习，殷勤求索，终于找到了与自己理想和心愿相契合的表现手法，将自己对骆驼性灵、胡杨风骨的感受凝于笔端，泼墨写意，淋漓尽致，笔笔生发，情趣盎然。一幅幅以骆驼为主题的作品，“不似之似”的笔墨造形，“在气而不在姿”，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瑞雪》《西风烈》，环面中的骆驼在“风搅雪”中，举步维艰，却忍辱负重，默默前行。《踏歌行》所揭示的则是骆驼的犟劲和乐观。尽管天气恶劣，它们忍饥耐渴，最终完成自己的使命。毛伟对骆驼坚韧、顽强的意志品格的钦敬和讴歌，实则更是对骆驼为代表的生命的赞歌。他曾在一幅《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的作品中题到“骆驼素有沙漠之舟的美誉，吃苦耐劳，耐饥耐渴，无私奉献，索取甚少，在新时期学习骆驼精神、脚踏实地干好每一件事，应该是我们的共同追求”。这段意味深长的题字，让我们看到了毛伟的人生哲学，读懂了他的人生境界。

近年来，毛伟礼赞胡杨的画作，更是异彩纷呈。在《额济纳游记·中国画册页》中，《胡杨王》，饱经沧桑，昂首挺立，枝干遒劲，树冠繁茂，充满无限生机。《风骨》《屹立千秋》极尽“生而一千年不死，死而一千年不倒，倒而一千年不朽”的胡杨的神韵。它不愧是“沙漠的脊梁”，顶天立地的英雄树！在枯荣相生的胡杨林中，向上的坚韧生命力，永远凌驾倒下的枯萎和灭亡。从合抱粗的老树，到不及盈握的细枝，横逸竖斜，杂芜而立。无论柔弱，无论苍老，总有一抹生命的绿色点染着枝梢。再没有什么能够比胡杨树更加坚忍的树了。看着一株株与命运抗争的胡杨，令人由衷地感叹生命的顽强。

观赏空寂疏净，笔墨洗练的《永恒》，我们仿佛看到亘古荒原的倔强的魂魄，听到穿越时空的苍凉的回声。在生存不易的艰困中，存活是本能，枯竭而亡是自然。生不足喜，死亦不足悲。为了存活，胡杨树长出不同的叶子，大叶吸收阳光，小叶锁住每一滴水。它逐水而生，植根地下五十多米，靠着根系的保障，只要地下水位不低于4米，它依然能生活得很自在；在地下水位跌到6-9米后，它只能强展欢颜、萎靡不振了；折断胡杨的树枝，从断口处流出的树液，所以称为“眼泪树”。地下水位再低下去，它就只能泪尽沙海，凄然谢世。

直到20世纪40年代，居延海仍有300多平方公里的湖面，周围从黑河和北大河到额济纳，在平坦而浩瀚的戈壁滩中形成了一块扇形的林带，这片林带从甘肃金塔县天苍乡延伸到额济纳居延河，长约200公里，最宽处15公里，形成了“芨芨芦苇入望迷，红柳胡杨阔无边”的良好生态环境。由于人类不合理的社会经济活动，20世纪60年代以后，滥修水库使黑河断流，居延海随之干涸，加上过度垦荒，以及那些一心想发草原财的无良者为一己之私挖甘草、搂发菜……致使胡杨、红柳、沙棘等天然植被衰败死亡，草场沙化， 农牧民沦为生态难民。

毛伟回忆，在他插队期间，草原上的牧草比如沙蒿、苦豆、梭梭草、芰芨、柠条什么的，还到处可见，有的能长到一二米那么高，密密麻麻的，而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草原荒漠化越来越严重，眼下脆弱的生态系统和我们赖以生存的环境，每况愈下。吃不到草，喝不到水的骆驼怎能不哭泣呢！意境的创造，既借重于笔墨但更重要的是画家对事物的思维、领悟。毛伟在思考自然的同时，更感觉人类的生存状态和其背后的本质。他笔下《哭泣的骆驼》，神情沮丧，委屈，无奈，就表现着这样的现实。是毛伟对包括骆驼在内的所有食草牲畜的悲悯，对破坏生态的愤懑和控诉，昭示着一个画家的正义和良心！

有幸的是，人们已从挫折中吸取了教训，开始了挽救胡杨林的行动。《大漠映辉图》所绘疏阔旷远，雄浑静美的情境，慑人心魄。夕照漠野，云霞灿烂，逆光中的驼影，远近呼应，依稀参差，闲适自在，俯仰之间，似作灵性的交流，给荒原注入了无限生机。《瀚海绿波》与《吉祥草原》等画幅，则以松动的用笔，浓淡有致的墨色，谱写了草原的祥和与温馨，一扫荒原古漠的沉重，让你似乎听到了驼群踏着轻快的步伐迎来了草原的新生。《辉煌》、《共享金秋》、《金胡杨之灿烂辉煌》等画作，笔墨精妙，华滋清远，幽淡天真，自然恢宏，极写胡杨枯木生华，欣欣向荣，共享金秋。在无常中觉悟到永恒，在平常中认识到伟大，入眼无不是生机。彰显出毛伟性格中的阳光、热忱与奔放，及其当下劲升生活的切身愉悦、恬适与乐观。他全身心地礼赞胡杨，将其诉诸独特的内在艺术个性和外在风格，正因为胡杨象征了中华民族坚忍不拔、百折不挠、自强不息、独秀於世界民族之林的精神。

    辛苦遭逢得真趣，点染胸中一段奇。 知青的阅历，使毛伟发现了长河大漠难得的真、善、美。艺术，已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毛伟的笔墨触摸到艺术的最高境界，越来越老辣，风格越来越成熟。他以深邃的思想、炽热的激情和富有诗意的画笔，成就青春的追记和人性的鉴证，使西北风物成为了永久的历史存在。他笔下的西北胡杨树，大漠戈壁舟，追求、传达着永恒的自然大美。那不是简单的真率与直白，而是高境界的追求。这永恒的自然大美具有强烈的个性，有着不朽的独特魅力，正是民族精神的体现，中华传统的弘扬，知青风格的写照，知青文化的华章，是社会的人的艺术的灵魂与价值。毛伟画作的真正分量和全部意义就在于此。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知青画家毛伟正以满腔的热忱，不懈努力，向更高的目标攀登。他的艺术道路正长，求索无尽，任重道远。

                                   陆 翀  癸巳端午写于京华云岫斋

[附录]

毛伟(弗拉基米尔·阿·波波夫) 男 俄罗斯族 一九五零年十月生现为中国美术研究院研究员/ 国家一级美术师内蒙古美术家协会会员 /内蒙古阴山山水画研究院副院长

 

1983年入选中国美协和卫生部举办的全国卫生美术展览

1996年入选中国美协和中国神剑协会举办的第五届全国神剑美术展览

1997年入选全国名家书画作品邀请展和作品集

2001年获第四届当代中国山水画展览创新奖

2002年入选纪念《讲话》60周年全国美术作品展览

2007—2009年作品三次入选第二、三、四届中国名人名家书画精品展

2007年获中国河套风情书画展二等奖

2008年获相约草原—第十一届当代书画家邀请展金奖

2008—2012年作品四次获相约香江第四、五、六、八届中国书画（山水画）（人物画）（动物画）（彩墨画）交流展优秀奖

2008年人选中国美协、书协举办的红星杯全国书画大赛

2008—2012年作品四次入选第三、四、五、七届加拿大中华诗书画大展

2009年入选团结民主颂—喜迎人民政协成立六十周年当代中国书画家艺术交流展

2008—2010年作品三次入选二、三、四中国当代著名花鸟画家作品展览2009—2010年作品二次获第八、九届中华当代书画艺术展金奖

2010年入选鉴真杯国际书画邀请展

2011年获建党90周年“泽贤杯”全国书画大展暨名家作品邀请展二等奖

2011年获黄河国际杯书画大展中国画优秀奖

2011年入选寰创杯全国中国画大奖赛

2011年获中山杯纪念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全国书画大展优秀奖

2011年入选陕西纪念建党和辛亥革命全国书画作品展

2011年获红旗颂爱国书画大展精品书画作品展中展银奖

2012年作品入选2012年美术报总第958期第55版画家周刊大漠风情—毛伟作品欣赏，作品八幅

2012年美术报总第968期特刊第70版《风采----中国画家作品联展》刊登毛伟作品六幅、个照三幅、简历及画家寄语

2012年入选庆祝建军85周年“太原河北商会杯”全国国画精品展

2012年中国职工第三届艺术节书法美术展览荣获优秀奖

2012年作品入选中国画名家精品---实力与价值诺亚文化邀请展

2012年美术报视野中国美术2012（年度珍藏）特邀艺术家毛伟作品入选集

2013年美术报总第1019期第95版刊登大漠风情--毛伟中国画作品欣赏

个人展览：2010年大漠风情---毛伟中国画展在漳州美术馆、嘉兴江南画廊举办2011年广东电视台古韵今谈新浪博客《生命意志-毛伟水墨骆驼》10分钟专题片

艺术辞条：入选《中国当代美术家人名录》、《中国传世名作收藏与鉴赏》《2010国学艺术大典藏》《共和国专家成就博览》

出版书目：《毛伟水墨骆驼作品集》《毛伟中国画集》

合编书目：《当代美术三十年1978-2008》《内蒙古阴山山水画研究院作品集》《当代中国画05》《中国艺术家》等50余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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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为保存珍稀的知青文化，繁荣中知论坛历尽绵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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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伟的笔墨触摸到艺术的最高境界，越来越老辣，风格

越来越成熟。他以深邃的思想、炽热的激情和富有诗意

的画笔，成就青春的追记和人性的鉴证，使西北风物成

为了永久的历史存在。他笔下的西北胡杨树，大漠戈壁

舟，追求、传达着永恒的自然大美。那不是简单的真率

与直白，而是高境界的追求。这永恒的自然大美具有强

烈的个性，有着不朽的独特魅力，正是民族精神的体现，

中华传统的弘扬，知青风格的写照，知青文化的华章，

是社会的人的艺术的灵魂与价值。毛伟画作的真正分量

和全部意义就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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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伟的[林泉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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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伟的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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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戈壁舟——毛伟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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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胡杨树——毛伟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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楹联

 

弱水河畔居延海，

大漠脊梁胡杨林。 横批：繁衍生息

 

沙埋盐渍根植地下三千尺，

曝晒风蚀绿染沙洲九万年。 横批：绝世独秀

 

生不足喜死不足悲千年不倒，

寒无所侵旱无所惧万古襟风。 横批：英雄气概

 

亘古荒原驼铃叮咚生机韵，

无边瀚海商队逶迤戈壁舟。 横批：坚忍不拔

 

丝路漫漫风搅雪，

大漠茫茫路凄迷。 横批：歌行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