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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我与家族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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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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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帖心情 Post By:2013/3/9 12:12:00 [只看该作者]

十七、
爸爸的原籍是在上海浦东,爸爸出生在上海浦东;我的原籍是在上海浦西,我出生在上海浦西。因为爸爸与妈妈在共产前便在上海浦西打拼了,而且取得了卓越的成绩,然而爸爸妈妈取得的成绩只是纸上富贵式的昙花一现,他们的打拼成绩最后不知道给谁占有了。在我幼儿时期、学生时代有那么一些清晰的记忆。

国人进入“文革”运动时期,我直接被“上山下乡”运动时期,我更感到灾难的深重与无边无际的心烦与煎熬。

妈妈为大哥整理行装送大哥到贵州平坝军工厂之后,就是为我准备行装送我到爸爸的原籍自行联系插队落户。

期间,三哥68届中专生面临一片红100%上山下乡。起先三哥也有与我相同的想法与抉择,投亲插队到爸爸的原籍农村。于是三哥来了一次浦东乡下,他了解到我在浦东这儿的情况,有两个不利因素让他不愿前往。主要是生产队对于自行联系插队落户这种国家认可的下乡形式不重视,具体表现为:一是生产队对于自行联系插队落户的知青与国家安排插队落户的知青采取的是不同的待遇。尽管自行联系插队落户也是国家认可的其中下乡途径之一。具体表现在分配原则上的工分划分标准规定方面,高桥镇安排下来的当地知青属于国家安排的知青,男女知青的工分划分标准一律按男女主劳力工分最高标准规定划定工分,而我——上海浦西到这儿的正宗知青,却不能享受此规定,在分配上被踩在农民的脚底下,幸亏我有二哥他们的帮助,但也不能与农村女青年享有同等女主劳力工分划定为标准工分的权力;二是自行联系插队的知青,在家中与直系亲属(一般是祖父母)常年生活在一起,之间有着青年人与老年人之间的不和谐,不能沟通,不能心情愉快的生活在一起类似的状况。因为这些直系亲属毕竟不是与我们儿时住在一起,相亲相爱的那种状况,一般都难以相处。我们与他们之间存在着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我们之间的思想不可能得以共鸣或求得共存。于是三哥改变了最初与我一样,也想自行联系插队落户的想法。

三哥来了浦东乡下一次后,马上做出抉择,改变了浦东农村插队落户的决定,不与我一样自行联系插队落户。三哥决定去黑龙江国营农场上山下乡。这是三哥的明智,以至于没有在浦东扎根农村修地球,变成一个中国农民。在69年的下半年,妈妈又为三哥整理行装,送三哥到黑龙江国营农场去上山下乡了。

紧接着五妹69届初中毕业生一片红100%上山下乡,她自然没有奔赴我的后尘。因为三哥的榜样放在那儿呢。母亲又一次为五妹整理行装,送五妹到黑龙江军垦农场去上山下乡了。

或许三哥与五妹也来浦东自行联系插队落户,我的情况也许不会如此糟糕,我便有了与我有共同语言的人。因为祖母的拎不清思想便有了我同党的参与,我们的队伍会强大起来;二哥那时的思想显然与我是不同的,因为方方面面的原因,他被打成了地地道道的农民。但是我们原是同根生,他的思想深处的苦恼已经根深蒂固,他所受的痛苦更是难以说清。每个人的经历、所处的环境不尽相同,因此每个人的想法与出发点也不尽相同,甚至于是截然不同的。每个人的思想深处都在为自己的处境发出深深的感叹与痛苦之虑。我有时在想,那时三哥与五妹没来浦东,如果他们来浦东的话,或许我的后果不是如此这般悲惨的。但是世界上不可能出现如果。正如有一个叫做余华的作家说过这样一句话“命运有时不是上帝的安排,是人和人之间制造出来的。”我的命运也就是在我曾经与我接触过的人之间,被制造出苦难的历史,催泪的伤感,沉重的回忆,最后达到痛定思痛的镇定。

期间,我与母亲在上海火车站送走五妹后,我像一头蛮牛,疯了一样的也要去过什么知青集体生活。当时正有云南生产建设兵团到浦东招收人员去那儿,我毅然决然要离开浦东,要离开祖母,不想与祖母生活在一起,要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去。我像疯子一样的吵着,闹着要到云南去,我的幼稚,我的愚民思想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我决定到云南农场去,坚决地报了名。母亲遏制不了我,劝解不了我,我整个人像着了魔似地想离开浦东。甚至于连最美的懵懂爱情都没有把我留下,我与祥表白了我去云南的白痴决心,发出了我一定要去云南的愚民决定。我的初恋情人居然也没能阻止我愚蠢的决定,留住我这颗上蹿下跳,火热的幼稚之心。

我在浦东呆了2年。那时在我青春少女的心中,脱离了父母的宠爱,任何感情都缺乏基础。只要能离开浦东,离开祖母,离开与祖母一起生活的日子,我哪儿都愿去。我就想一个傻瓜一样的冲动,父母亲在此期间都依了我。我很不懂事,但父母亲拿我都没辙,这是做父母的失败。他们没能阻拦、阻止一个少女的冲动、无知与幼稚。尽管他们已经为我在浦东作为了很多事情,诸如生活上、经济上为我做这样那样的事情,让我安心。他们曾经让我与祖母分房居住,分灶吃食,并为我从浦西拿来缝纫机,让我在浦东学踏花,安心于浦东的生活,但是所有这一切还是无济于事,没能让我有安心于浦东生活的决心与信心。我始终盼望脱离浦东乡下,离开那喋喋不休的祖母,去过什么向往的知青集体生活。我这个从小被宠坏了的小傻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世间的真伪,不知人世间的不易,我真不是个东西。有些生活上的日常相处细节还得由我与祖母间实施,在我头脑里唯一想的便是逃避现实,离开我不想见到的一切。我想中了邪一样的肆无忌惮,疯狂的思想着,作为着。我一门心思如着了魔似的向着我确定的方向误打误撞上去,我鬼迷心窍,错误的选择了到云南农场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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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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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帖心情 Post By:2013/3/10 9:23:00 [只看该作者]

哥哥妹妹去东北,

忽然认为集体美,

想方设法去云南,

没人能够劝得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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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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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帖心情 Post By:2013/3/13 13:46:00 [只看该作者]

以下是引用龙行天下在2013-3-10 9:23:00的发言:

哥哥妹妹去东北,

忽然认为集体美,

想方设法去云南,

没人能够劝得归。

==========

谢谢龙行天下版主关注,并送好诗支持。

什么文字都难不倒版主你的吟诗作赋,我真拜服版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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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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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帖心情 Post By:2013/3/13 13:49:00 [只看该作者]

十八、
母亲又一次为我准备去云南建设兵团的行装,母亲为我准备的行李物品丰富、周到,父母没能阻拦我的幼稚行为。我的幼稚行为已经指日以待,出发的日期已经确定是在1970年12月15日。

1970年12月15日我将奔赴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我与祥说好了,让他不必送,只要记在心里就是了。我们临别时彼此眼圈都湿润了,俩人又一次热烈相拥,含泪吻别。

坚强的母亲,自从送走父亲支内后,又送走我们一个个子女,子女们一个个相继离开了上海。母亲有泪往肚里咽,我感受母亲遭受的痛苦与打击是巨大的,但她把这些痛苦都藏在了心里。平凡的母亲,伟大的母亲,天底下大好的母亲在我的心里一直是引以为豪的。我一直想为母亲写一篇文字,伟大的平民母亲,值得怀念,值得称颂。

那天是母亲与三哥送我上的火车。那年,三哥由于病痛,提前探亲假回沪。我的行李在三天前便由母亲与三哥帮忙在上海北站托运前往目的地——云南农场了。

出发的日子终于到了,南下的列车早已安安静静的横卧在铮亮的铁轨上,像巨大的蛟龙喷着大口的雾气看着人们,等待人们驾驶它奔向远方。站台上人山人海,送行的人已是人头攒动。有的为子女送行;有的为同学送行;有的为朋友送行;有的为亲戚送行。我是与投亲插队农村的农民同去云南的。时间快到,列车汽笛拉出了一声响亮的长长鸣叫声,提醒人们时刻就在眼前。送行的人此刻群情激昂、悲伤,亲情、友情、爱情、真情、真爱毫无掩饰竞相流露,哭声、泣声、叫声、喊声、汇成了洪大的悲嚎声浪,场面伤感,让人惆怅,让人心酸。列车发出第二次呜呜长鸣声,像人们心中发出凄凉的悲泣声,人们顿时忘了所有,有大声啼哭的,有大声叫唤的,有低声抽泣的,有眼睛湿润,目光呆滞的,有痛苦离别的凄凉低哭、嚎啕大哭,悲哀喊声、哭声夹杂在一起的各种声音、形状,人间的亲情、友情、爱情此刻宣泄展示、表露无疑,哭声、喊声顿时充斥整个站台空间。列车上的年轻男女同胞们此刻的心情低沉到了极点,泪雨倾盆,默默含泪无言挥手向亲人、朋友告别。

我看到母亲强忍住眼泪,默默地看着我,我也默默地为母亲支撑着。我为母亲的勇敢、坚强而感动,在那种亲情分离的情况下不落泪的人是很少见的,我只有默默的用眼神来安慰母亲。我要过集体生活的愿望实现了,想要受到组织的关心、支持,知青的心愿实现了,我的心情好像提升了。但我远离了大好、大善、大爱的母亲,远离了生我养我的大上海,第一次踏上了真正离开亲人的人生之路。面对未来大千世界无穷无尽的未知数,我顿时有种不言名状、莫名的失落感。

我哽咽着不让泪水流出来,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因为这样的状况虽然有外在因素,但是最终是我自己选择的。我向母亲与三哥默默挥手告别,母亲与三哥向我点头示意,意思让我安心踏上征途。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都在不言中。列车缓缓往西南方向移动,夹杂着人们的哭声、叫声,向着前方驰去。亲情在人类社会此刻表露得淋漓尽致,就像一个诺大的悲哀交响乐曲在站台空间回荡。列车随后发出第三声长鸣,又像为送行的人们送个长别,又像为青年男女同胞祝福,一路走好,平安到达目的地,开始人生又一段旅程。紧接着列车加快速度,咔嚓咔嚓向着大西南方向——云南昆明急驰。送行的人带着痛苦的泪水,淡出了男女同胞们的视线。

母亲与三哥消失在人流之中,我静静地坐在靠车窗的火车座位上,亲情的巨大力量让我默默的感受思念的痛楚。我的两眼湿润了,眼前出现了母亲偌大的一个善良形象。

列车其他车厢上也有投亲插队的上海知青,我是属于那种喜欢交际外向型的人。两女青年谈得很投入,我与她很快成了好朋友,我又有了新朋友。很快我们熟悉起来,很快我适应了新的环境。

列车到达昆明需三天三夜,在列车上虽有旅途劳累的感觉,但我有感到精神受到抚慰,集体生活的快感。列车上的情景立刻冲淡了我暂时离开亲人的寂寞感。这也许是由于我个性的原因,我很快融入、投入到新的生活圈子之中。

本节车厢只有我一个上海知青,其他人都是我自行联系插队落户上海农村的农民。我们大家相处得很好,晚上睡觉轮流睡在座位下面。脚肿了,互相挤让,轮流在车厢里来回走动走动,便可消肿。

我在本节车厢里是最时髦的女孩之一,青春年少,时行短发,脸型俊俏,五官端正。我上身穿的是闪光时装上衣;下身穿的是奶黄色时行小裤腿的直筒裤;脚上穿的是当时最流行的丁字型真牛皮皮鞋,随身带有时髦的用麦桔编成的绣花精美草包。活脱脱一个时髦纯真的上海小家闺秀,在车厢内明显突出。男女青年都投来羡慕、友好的眼光。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穿着打扮,就这德性,喜欢臭美。爱美之心,人之皆有。就是到了老了,我还是这么爱美。人间真、善、美对我来说是一个享受生活,享受人生,享受大自然的美好过程。

列车到达昆明,铁路征程结束,换乘军用卡车,公路征程开始。公路路程需一个星期,白天行程,晚上到接待站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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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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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钦佩您那伟大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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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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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启程赴云南,

离别母弟上海滩,

途中靓丽结新友,

三天火车军卡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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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几十辆军用卡车满载着少男少女们,浩浩荡荡向着位置远在西双版纳州的傣族聚集地——分散在各个山坡、峡谷内的云南建设兵团的橡胶林园前行。军用卡车一路上掀起阵阵尘土,给沉睡了几百年的西南边陲带来了动静与声响,飞扬的尘土与军用车的喧嚣,边陲的景色与年轻人的气息,如诗如画的山水风光,民族风情,风土人情,组成了一个气势磅礴的天然写生意境,少男少女还沉浸在原生态的神仙天堂之中体会人间的仙境般的真实感受。

军用卡车在盘山公路上曲折攀行,到处是深山老林,原始森林。公路拐弯处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胆战心惊,着实可怕。好像山路在此中断,突然之间一个急转弯,山间公路仿佛从天边掉了下来,又出现在眼前。云天相连,山山相连。大山深处,人烟稀少,原始部落,撒落在丛山峻岭中的深山峡谷与荒地山野中的溪流河滩边际,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与天然,宁静与原始。我想过什么集体生活,现在想起来真是幼稚得可笑。这诗情画意般的画面仿佛是空中楼阁,海市蜃楼在我眼前摇晃,浮现。

军用卡车到了思茅,我便开始思念母亲、二哥,这两个人是我这一生中最亲,最不能忘怀的人。我想到亲人的时候,就好象掉进了万丈深渊,感到孤独得发慌,感到远离亲人的伤痛处在隐隐作痛,我感到莫名的惆怅、孤独与伤感。

思茅是兵团师部所在地,兵团师部在这里举行了欢迎仪式,进行文艺演出招待上海来的军垦战士。

文工团男女战士在舞台上,活蹦乱跳。有兵团战士在连队生活的场面;有兵团战士生产劳动砍坝的场面;有兵团战士生产劳动割胶的场面;有连队战士为建设军垦农场的发出的豪言壮语;砍刀、胶刀挥舞有力,节奏感强,把个舞台地板踏得震天响;有活着干,死了算的悲哀诗歌朗诵表演;少男少女们看了,百思不得其解,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是激进呢还是颓废,是进取呢还是伤感,年轻人似在腾云驾雾,不知个所以然,在那个年代里年轻人便如四肢发达脑袋简单的食草类动物只知道被牵着鼻子走在丛山峻岭中,大漠戈壁上,荒滩野岭里。

其实那个时候,国人的思想早就被愚民氛围闹得昏昏沉沉,俯首帖耳。中国农民是受愚民思想之害尤其深沉的一族。尽管有的人脑子并不笨,有的人脑子很聪明,生产技艺表现得很优秀。说到愚民思想,应该说明,这里并不是指生活知识以及专业技术知识上的贫乏、迟钝与愚蠢,而是指政治文化方面,思想意识、认识上的见解能力与观点看法。用通俗语言来说就是不要被表面现象与别人的说辞迷惑心智,要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更不能被自己的糊涂观念搞混了事物的本质。换句话说,观察问题要看实质性的东西,不要丢了西瓜拣芝麻,抓住次要的东西不放,而忽略了最根本的实质性的东西。而那个时候的国人往往被表面的现象糊住了双眼,忽略了实质性的东西,于是受骗上当,钻入别人为你准备好的圈套之中,还洋洋得意自以为聪明。

上海农村的少男少女们为何要到外地农场去呢,是有他们的苦衷的。那时上海农村也是贫困交加,男主劳力每天劳动所得12分工分,女主劳力每天劳动所得10分工分,到年底分红,每个工分就那么0.03元至0.05元左右,也就是每天的收入在0.40元左右,辛苦劳作,每个月的收入也就在10元左右吧,连温饱都难以维持。云南农场每月28元的工资,自然吸引上海少男少女们雄心与芳心。使他们积极涌往云南充军之地,完成改变自己命运的心中愿望。

因为一是我与祖母发生了严重的分歧,难以生活在一起;二是我感到投亲插队无望,没有知青们集体生活来得得意、刺激,能够备受组织重视。所以我冲动欠虑,毅然天真得像一头小羊扑向云南。一路上有时候我看到太美的自然风光,居然一时上得意不忘形,却忘了思念我的母亲与家人。

一路上天然景致一等的美,蓝天白云,各种热带水果挂满枝头,热带风光,映入眼帘。时而宽阔的盆地,群山环抱,绿色葱葱,山野风光,小河溪流,清澈见底,泉水叮咚,清脆悦耳,村庄点缀,炊烟缭绕,点点缀缀;时而傣族姑娘肩挑着竹篓,展露轻盈婀娜的身姿翩翩飘过;时而山路险峻,前面是悬崖峭壁,公路在此像断了崖似的到此为止,下面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风景秀丽,万里云天,蓝白相间,色彩绝妙。河水清澈透底是特色,那是天然的纯净水;河中各种不知名的鱼儿悠闲自在地嘻水游耍,一目了然。婀娜多姿的傣族姑娘在河中洗澡,时不时传来她们追逐、逗乐、嘻闹的笑声;傣族姑娘身穿艳丽色彩的民族服装,不时出现在公路两旁;色彩漂亮,夭娆紧身的上衣,紧紧裹住她们上身丰满、女性美的胸脯,各色艳丽的长裙围裹住她们纤细的腰身与肥美的臀部,婀娜多姿的曲线美形体,飘飘欲仙,就像世外桃源中的众仙女们登台亮相。那景色犹如放映电影般一一展现在人们渴求眼神的视线之中,那是进入傣族地区的特色美景;傣族姑娘肩挑竹篓,轻盈漂亮的身姿闪亮登场,吸引众人的眼球,少男少女们目不转睛,收入眼帘;这景致犹如海市蜃楼,空中楼阁,像仙女游海似的在人们眼前忽忽闪过,一幅真实美丽的原生态天然美图。

在最后一天的路程中,我们看到云南特色美景,热带树木,木棉花树。年轻男女同胞们欢呼跳跃,云南特色风景名不虚传。漫山遍野的木棉树,迎风招展,鲜活生动,好像在向远方来的客人打招呼,欢迎年轻人参加兵团军垦农场建设。这成片的木棉花树,白色白得纯洁,如洁白无瑕的冰霜纯情可爱,粉红色粉得妩媚,如风情万种的少女亭亭玉立,绿色绿得生机勃勃,如风流倜傥的魁梧男子傲然挺立。远远望去就像一幅精彩动感的大师美作。每年到木棉花盛开之时,更是美丽、娇艳、光彩夺目。举目眺望,一片白色、粉红色、绿色,迎风招展,翩翩起舞。树的海洋,花的海洋,色的海洋,微风一吹,树叶纱纱,花海荡漾,美不胜收。木棉树像枫树,像铁树,又有区别。漫山遍野色彩鲜艳,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更显扶媚动人。漫山遍野红色、白色、绿色交相辉映,点头示意,相拥热吻。色彩的世界,拟人的动作,连天空都被感染了,这是真善美中,真与美的互动欣赏、享受,对色彩与自然的互动欣赏、享受,感受漂亮、舒坦欲望的意境。

军用卡车满载着年轻人到达勐腊,(团部所在地)未作停留,当天军用卡车直奔勐捧,(营部所在地)下车稍作休整,我被安排到下面三连。我最终到达目的地云南省勐腊县勐捧农场(六分场)三连,距离勐捧分场6公里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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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塔松在2013-3-13 14:49:00的发言:
      很钦佩您那伟大的母亲!
===========谢谢塔松版主关注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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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龙行天下在2013-3-14 8:19:00的发言:

终于启程赴云南,

离别母弟上海滩,

途中靓丽结新友,

三天火车军卡换。

=========

谢谢龙行天下版主关注,并吟诗支持。

版主的诗文真是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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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帖心情 Post By:2013/3/15 8:48:00 [只看该作者]

卡车行驶大山间,

沿途景色真绚烂,

山水醉人人靓丽,

最后落脚在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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