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知青生活(九十四)
虽然到砖厂后几乎每天晚上睡不好覚是痛苦的,但是几十个知青在一起工作生活心里是快乐的。我虽然没有开上砖机,心情有点复杂,但几天后心情平和了许多,搬砖坯的活虽然脏点累点,但是一个小时一換,大家有说有笑时间过的很快。我和魏紅霞的弟弟魏兆轩是一个组的,他的个子很高比我们小一二岁生性顽皮爱搞点恶做剧之类的亊情。拉砖坯的都是女知青,他用泥捏一个男性生殖器而且捏的相当逼真放到砖坯上,女知青去拉砖坯时見上面放了一个什么东西,仔细看后害羞的扔下車子就跑,一車砖坯全部翻到在地,魏兆轩被厂长痛骂一顿。只要是休息,男女知青席地而坐三五成群天南海北侃的是天昏地暗无边无际,吕金杰是侃大山的中心人物,也是张浆水的高徒,那时我们正处在青春期,对男女之亊很朦胧,也很想了解,但又处于害羞心理,这天休息时吕金杰讲道风阁岭公社医院有一个男大夫很好色,只要是妇女来医院看病,样子长的难看的他草草问几句,简单号号脉药一开完 就走人,样子长的好看的他两眼放光嘘寒问暖东摸摸西捏捏,号脉时力道很大四个手指就象发电报一样抖个不停。这一天来了一个特别好看的,这个大夫渾身发抖,问完病情号脉时竞睡了过去,这个好看的女人让别人拿了一把条帚偷偷地将胳膀換了下来,这个大夫渾然不知,给一把条帚号了几十分钟的脉,醒来时众人轰笑不止这个男大夫一看手中的条帚气的甩袖而逃。风阁岭公社的卫生院离我们砖厂工地很近,也就是不到百米的距离,听完吕金杰讲的这个故事,大家的好奇心立马无限澎胀起来,决定要验证一下吕金杰所讲故亊的真伪。挑了三个女知青一天去一人到医院去试验一下,这三个人扭捏着不好意思,不大同意,最后大家凑钱请她们三个吃饭才勉強应承下来。试验了三天和吕金杰说的出入不大,从那以后只要是休息吕金杰身边男男女女总是一大帮人。吕金杰越讲越大胆越讲越出格机器开了没人干活,不知被谁到厂长那告了一状,吕金杰被厂长叫到办公室臭骂一顿,他在休息时再也不敢讲了。那时对于我们几乎没有什么文化生活,看埸电影是个很幸福的亊情,这天县电影队来风阁岭公社放电影,电影名叫"红雨",电影是否好看不说,但电影里的主题歌叫"赤脚医生向阳花",相当好听。我的記忆力相对较好,看了一遍歌泀和音律记得八九不离十,反正晩上也睡不成觉,我躺在被窝里把这支歌反复练了很多遍。直到练的很熟为止。针对风阁岭公社医院的那位男大夫和红雨相比,红雨是"赤脚医生向阳花,贫下中农人人夸,一根银针冶百病,一棵红心暖千家"。同时一种职业却是两种境界,做人的差距确实很大。第二天一到工地,我就哼唱了红雨的主题歌 ,魏兆轩一听非得让我大声唱一遍不可,我知道他有恶做剧的啫好,不敢得罪他,我只好大声唱了一遍"赤脚医生生向阳花"。刚一唱完顿时掌声四起,他们非要我教教他们。这支歌我不知唱了多少遍终于让他们全部学会了。每天这首"赤脚医生向阳花"的歌会在砖厂工地的上空飘荡,并随着云将歌声传的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