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指导员看了小玉手上的那道大口子,肉向外翻着,知道伤是够重的,要是再让小玉去割麦子就太说不过去了。可是他这个人对战士说一不二的惯了,他是不会改口让小玉去休息的,于是他明智的溜了。
现在他蹓到了坡的另一边来检查女青年们割麦的情况了。
女青年们割麦的速度都差不多,排列的挺整齐,只有姐姐割的快,超出了大家老远的一大截了。
指导员看着女青年们费力的割着麦子,在泥水里艰难的拔着腿向前挪动着,挺得意,心时里想:我让你们干你们就得干,看你们那个不听话,。他沉浸在了志满意得的良好情绪中。可是,不知怎么的他想到了小静,他渴望得到小静的心情始终是强烈的,可是小静很有心机,在这两三年里,既和他说说笑笑,表面上看和他关系很近,可又时时刻刻提防着他,不和他单独相处,天晚了更离他远远的,他始终得不到机会,这让他一直感到很懊恼。他心里酸酸溜溜的想:我让你心眼多,你心眼多敢不下地割麦子吗,你要是顺着我,我还能让你受这个罪,你看看大平多听话,在整个麦收我让她一天麦子也不用割。他想到这,就想看看小静在这泥水里是怎样割麦子的,看看她受罪的样子自己也解解恨。
他开始在女青年中搜寻小静的影子,让他意外的是小静没有在割麦子的女青年当中,他的火“腾”的一下子冲到了脑门。
他气愤的把姐姐叫了过来,“我问你,你们排的陈静怎么没来割麦子?”
姐姐早有思想准备,不着急的说道:“她病了,身体不舒服,我安排她干内务了。”
指导员压着火说道:“好哇,这是怎么回事呀,正值麦收大忙之际,你弟弟病了,这会你妹妹又病了,你这是想干什么呀!”
姐姐说道:“我弟弟病了我不知道呀,陈静可是真的病了,真的身体不舒服。”
“不行!”指导员喊了起来,“支部的决定任何人都得执行,下地割麦子任何人都得参加,你去把她叫来。”
姐姐的拧脾气也上来了,“我不去叫,等她病好了再参加害麦子不一样吗。”
指导员指着姐姐说道:“好哇,你不听我的命令是不是?”
“我不是不服从命令,是小静确实有病,参加不了下地割麦子。”
指导员是知道姐姐的脾气的,姐姐是真有胆量不听他的话的,他只好自己给自己下台阶。
“好吧,你不去叫我自己去叫。”说着,他真的奔连里去了。
姐姐看着指导员往连里走,心里也嘀咕开了,她知道指导员的品质,现在女青年宿舍里只有小静一个人,整个连队也只有炊事班有几个女青年在做饭,指导员去了岀点问题可不好办了,她不放心了,远远的跟在指导员身后也奔连里去了。
小静是来例假了,她的反应很厉害,四肢无力浑身发热,姐姐就安排她做内务。这内务工作就是扫扫地整理整理床铺什么的。她现在地扫完了,每个女青年的铺位也都整理好了,她正准备给女青年们每个脸盆里打上水,这时侯指导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