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荒的女人
粗犷宽广的北大荒把北大荒人们磨炼得同样粗犷豪放，男人们是这样，女人们也照样，这就是北大荒原始的性格。
连队里的惟一的农业技术员——老康，说叫老康，其实不老，满打满天算当年也就是三十郎当岁，老康是个知识分子，人长得不高瘦瘦的脸上戴一副酱油瓶底的近视眼镜，见人不笑不说话，一说话先见大门牙，看上去有些迂腐，又不失善良。由于他指挥着女人多干一些科研组的活儿，所以这邦女人（那时统称：家属）跟老康极熟，时不时地打打闹闹开玩笑，有时有些过火了也多见不怪、习已为常。
刚来的时候，就遇到了一件让知青们感到有些吃惊的事，那是发生在晒场里，女人们在扬场机扬大豆，男人们打搓子、装袋子扛肩上囤。老康怀里抱着一捆长满豆夹的大豆棵子，从试验田来到场院，女人群里领头的黑老哇子见了大声喊：“瞎不唧唧的干啥去了？”老康咧嘴一笑：“到豆棵子地里找你去了，不是商量好的，你咋到这了？”黑老哇子一听老康嘻言马上反驳：“嘿——老娘在这等着你那——你小子过来。”老康知道黑老哇子那是诱套，边嘿嘿笑着边挪脚撤出战斗。黑老哇子哪能吃这个亏呀，她一挥手大叫：“姐妹们——不能让小四眼儿跑了，给我拿下！”众女人放下手里的活儿，围将过去，三下五除二将老康来了个喷气式飞机，老康咧着嘴小声求饶：“服了、服了，放我走吧。”黑老哇子此时得意地高声叫道：“姐妹们咋发落？”场院上的男人们也利用这个看热闹的机会多喘喘口气，便高声地说：“看瓜——！”黑老哇子对女人们说：“看瓜——！”三下五除二只见老康的裤子就顺顺利利地被扒下来，强行地将他的脑袋按进裤裆里，用皮带一扎，又将他的双手反绑。此时的老康就像五月端五节上的细线捆着的竹叶粽子——不得动唤。他像得了感冒似的囔囔鼻从裤裆里发出声音：“服了——服了还不行吗？”老康看起自家自留地里的‘瓜’了。场院上充满了笑声，连长看着人们都停手看热闹，大声地喊：“干啥那，不想回家做饭了？”黑老哇子听罢吐了一下舌头，一挥手意示解开老康手上的绳子，老康揉了揉生疼的手腕子，费劲地解着脑后的裤带，把脑袋拿出裤裆，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边系裤腰带边说：“黑老哇子咱家的‘瓜’都熟透了，明个儿给你吃一个。”说完抱起豆棵子拔腿便逃，耳后传来一阵骂声和笑声。
连里接收了下放的一个‘坏蛋’，营部汽车排的司机SS，他把自己的妻妹睡出了大肚子，女人们对他都有忌讳，都躲他远远的。SS脸皮厚得像个不懂事的牲口，老是人家卖笼头，他时不时地把嘴伸过去，女人们凑一块想招要给他个教训。玉米长过一人高了还要上一次肥、拔一次大草，八月的北大荒玉米地里风丝不透，像一个大蒸笼，人人汗流浃背，冲到地头的人们躺在青草地上喘口气，坏蛋SS扭脖歪眼盯着奶孩子的女人的胸脯：“妈呀——这两大饽饽！”黑老哇子一拗嘴，七八个女人一起拥上，来给坏蛋来了个驷马攒蹄，黑老哇子双手叉腰开始训话：“没吃过你娘的奶，听狗奶长大的，我说你咋老不说人话那，来姐妹们给他治治病。”男人们也出来帮腔：“原来是吃狗奶长大的呀。”黑老哇子说：“那就给他吃点人奶让他长长人味。”黑老哇子指挥着家里有奶孩子的女人说：“给他喂奶！”有奶的女人解开衣衿，掏出奶子凑近坏蛋的脸，坏蛋扭头想躲开，又被女人用力搬回，撬开嘴。一股子、一股子白花花的人奶被挤出来了，直喷坏蛋的被撬开的嘴------黑老哇子大声地问：“好吃不好吃！”坏蛋不说话，黑老哇子又命令：“下一个接着来——！”一会儿坏蛋的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奶汁，这回他可改口了：“好吃——好吃。”黑老哇子问：“以后说不说人话。”坏蛋忙回答：“说人话，说人话”。玉米地头上笑声一片，男人们问：“这回吃着人奶了吧！啥滋味——？”坏蛋只顾低头吐奶，来不及回答了。
北大荒的女人是干活的一把好手，三里地长的大豆陇与男人比赛，头三把镰刀全是女人，不服不行呀。她们在外干活一点为比男人差，到家做饭洗衣、喂鸡喂鸭喂鹅喂猪奶孩子，还要和男人一起种自留地，房后的小菜园------北大荒的成果里有她们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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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2009/10/11 11:16:00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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