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三日游之五
返回下龙湾
参观完“巴亭广场”一带所有规定的景点后已是中午,吃过午饭,我们将乘车从河内返回下龙湾,当晚要在下龙湾住宿。行车途中,导游阿绚一个劲儿地鼓动大家再增加一个自费游览项目:每人交20元人民币,参观游览越南北部最大的海港城市……海防市的市容,再找家咖啡厅自费品尝一下越南产的咖啡。海防市位于河内和下龙湾的中间,我们乘坐的车将从该市附近经过。阿绚一再解释说,如果大家愿意参加这个自费项目的话,那么所交的钱都是给司机的,与他阿绚无关,因为司机的工作很辛苦。结果是车上的团友们出现了二种相反的意见,而且是不同意的人占了上风,所以此事只好作罢。
抵达下龙湾时已是当地时间五点来钟,先安排好住宿,再去吃晚饭。几天来,虽说每顿“团餐”的菜肴中都有“毛主席肉”和“胡主席肉”,可是总的来说,伙食质量还是不怎么样!尤其是每顿饭上的菜都是一模一样,再加上较大的体力消耗,我们觉得肚子有点“亏”了,所以决定不吃今天晚上这顿“团餐”了,而是要自费去街上找家饭店“撮”一顿。于是,我和老米、老胡三人向阿绚请了假,准备“脱团”独立行动。我们这样做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上街吃顿饭,也是为了能自由自在地步行逛逛街,以便能更直接、更近距离地观察一下这座越南的著名旅游小城。
走出宾馆,沿街漫步。宾馆门前这条街显得很幽静,或者说有点冷冷清清,既没有什么车,也见不到几个行人,商业店铺更是没有几家,而且里面的顾客寥寥无几。可奇怪的是,门口挂着写有汉字“按摩院”招牌的小店却是不少,有的路段几乎是一家挨着一家。这些“按摩院”都大门紧闭,好像还都没有开始营业。我心里直纳闷:这些“按摩院”为什么如此集中的开在这条街上呢?它们究竟是做什么生意的呢?
我们正疑惑着,忽然发现前面的人行便道上,有几个老头儿聚在一起比比划划的不知在干什么,走近一看,原来是二个老头儿坐在一张小桌前下中国象棋,其余几位围在旁边观战。那上面刻着“车”、“马”、“炮”、“象”、“士”、“将”……等汉字的棋子和棋盘的样子,还有“马走日,象走田,……”的走棋规则,这些都与我们国内的情况一模一样!观战的老头儿们中间也时而有人“支招”,说的当然是越南语,可他们怎么就认识棋子上的那些汉字呢?难道说他们为了玩象棋还要专门学汉语?不可思议!不过,这又是一个越南文化深受中国传统文化影响的例证。
拐了个弯,来到另一条大街上,这条街上的人气还算正常,饭店和商铺也多了起来。前面的饭店一家挨一家,到哪家去吃呢?想起了阿绚嘱咐过的话,无论是购物还是吃饭,一定要找明码标价的店铺,否则就难免吃亏上当!每家饭店门前都有女服务员招呼着过往行人,为自己的店招揽生意。有家饭店的女老板还热情地主动递上菜单,菜单上有俄语的、法语的、英语的、汉语的……,可唯独汉语菜单上只有菜名而没有印价钱!女老板用生硬的汉语解释说,点菜时再口头报价。既然如此,那就只好说“白白了”!最后,我们选择了一家不但有汉语菜单,菜单上也有明码标价的饭店。这顿饭,我们点了3瓶啤酒、4道越式炒菜,还有炒米粉、煮米粉等,共计花去140元人民币。其中烤鱼、炒鱿鱼丝、炸西贡春卷这三道菜的味道还算可以,那盘牛肉炒西芹却不怎么样!牛肉根本咬不动!疑是淘汰的老耕牛的肉,而不是菜牛的肉。其实这顿饭的价格并不便宜,也许当地人在这儿吃与我们同样的饭,是花不了这些钱的!听阿绚说,越南人月均工资合成人民币仅有5、6百元。但是,不管怎么说,即使贵些,而明码标价也让我们心里舒服些。
饭后,我们三人按原路步行回宾馆,没想到在路上又碰到一件意想不到的趣事。这时,天已全都黑下来了,我们正在昏暗的路灯下边走边聊着,当我们走到一个比较僻静的街道拐角处时,突然有一辆摩托车从后面追了上来,直接停在我们身边,吓了我们一跳!还以为碰到劫匪了呢。定睛一看,车上是二位年轻女孩,其中一位用生硬的汉语对我们说,三位大哥想不想按摩?“打炮”也行!全套“活儿”是每位100元人民币,如果只按摩就收30元人民币。女孩的话惊得我们的目瞪口呆:难道越南的“开放程度”比我们还厉害?!妓女竟敢在大街上公开拉客,而且是拉我们这样的外国人?!更奇的是,她们连我们国内“打炮”这样的话都会说?!在遭到我们的拒绝后,她们仍不死心,骑着摩托跟在我们屁股后面走了一段,见我们确实不为所动,才悻悻然而去。好不容易“逃”出了她们的纠缠,又来了新的麻烦!刚才去时路过的那些“按摩院”现在都开门营业了,我们每经过一家这种店的门口,都有小姐不厌其烦地招呼我们进去“按摩”、“打炮”……,弄得我们不断狼狈地逃窜,最后总算“安全”地返回了宾馆。
听阿绚说,晚上海边有“海上木偶戏”演出,据说这是具有越南地方特色的一种民间艺术,可我们都已没了心情。我们都早早洗了澡睡觉,就这样度过了在越南三日游的最后一个夜晚。明天一早就要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