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 1975年《红旗》杂志的惊人预言!
历史惊人地相似!
这篇文章发表在30多年前的一九七五年第十一期《红旗》杂志上,是一篇关于教育问题的杂文。
对于文革时期资本主义批判性的文章,资改派们恨不得烧成灰再贬近泥里,因为他们会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对号入座,似乎这篇30多年前的批判文章就是专为今日之中国量身定做的,是《红旗》跨越时空的判决书!
近年针对我国的国情,有良知的杂志勇敢地担负起社会使命感,我看到《视野》已经把这篇洞穿历史的文章重新登载,我们应该向这些杂志致以崇高的敬礼!
毛泽东时代不愧为一个伟大的时代,那时的理论家确实有着非凡的洞察力,不服不行!
绝不像现在的这专家、那研究员,尽说些模棱两可、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呓语,如...多元化、不能多元化...一脉相承、创新发展...
毛主席在六十年代就一针见血地指出,苏联共产党已经在赫鲁晓夫的领导下变成了修正主义的党,在打着社会主义之名,行资本主义复辟之实。这个“社会主义老大哥”的行为,在六十年代就被毛主席看穿,进而在社会主义阵营里,中苏两党在意识形态上出现纷争,导致对立。
与此同时,国内的应声虫、走资派也遥相呼应,一个骑在人民头上端着功劳簿作威作福的腐败政党,最终的归宿是走向灭亡,进入历史的“周期律”。
毛主席看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因为他在进京时就说过“不做李自成”,于是从“防修反修”为发端,毅然发动了“文化大革命”。
那时全国人民(包括高层领导)并不都是全懂毛主席的意图,觉得那是小题大做。结果后来国人都经历了,苏联于1991年走向解体。——山亭公社
注:文中所指的“苏修”,即前苏联共产党“修正主义集团”,是当时的毛泽东时代对苏联背叛社会主义行径的公开称谓。
请看苏修的新玩意 《红旗》一九七五年第十一期
近年来,在苏修社会里,出现了一种新的行业。
这种新行业,虽然没有被苏修叛徒集团列入他们“巨大成就”的栏目内,但倒真的搞得不坏,正在以很快的速度“发达”起来。这里,且举这种行业的几个小例子,使读者开开眼界。
先看“私人授课”业。
此业现在盛行苏联全国,据说是专门为中学生进入大学而设立的。私人授课每小时可得五至十个卢布,相当于普通工人一天半以上的工资。在莫斯科街头,“圆柱上”、“墙壁上”,“大门道里”,到处是这种花花绿绿的广告,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再看“代人考试”业。
据《莫斯科晚报》载,有一种“代人考试组织”,专门代人投考大专学校。这种组织业务繁忙,应接不暇。有一个成员上午到食品工业专门学校代人考试,下午又到纺织工业大学代考,第二天又到莫斯科大学代人投考经济系。考取后,每位收取代考费五百卢布。
其次看“论文出售”业。
《共青团真理报》载,罗斯托夫铁路运输工程学院里有一种“联合组织”,专门“帮人做毕业设计、学习论文、测验作业、实验室作业”。一份设计,售价九十卢布,有的一百五十卢布。
再其次看“毕业证书制造”业。
《消息报》介绍的一个“毕业证书制造所”,一张毕业证书售价一千卢布,两年中他们就销售了五十六张这样的毕业证书。
若问这种行业为什么如此兴隆,那就要看看苏修的教育制度了。随着资本主义的全面复辟,苏修的教育,特别是高等教育,早已成为进入特权阶级的阶梯。
苏修总头目勃列日涅夫说:“国家主要是从经过高等学校培养的专家中吸收从事经济工作、党的工作、国家工作、外交工作、军事工作和从事一切社会活动的干部。”
许多材料证明,大学文凭是选拔干部的决定性标准。有此文凭,即使是个白痴,也能捞个一官半职;无此文凭,即使你是“共产主义劳动突击手”,“从战争年代起”就做某项工作,并且“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但最后是“被裁掉”!
勃列日涅夫的话以及无数事实告诉人们:只要一进了高等学校,或者干脆只要设法捞到一张大学(注:似乎还没有各级党校,看来预言不能百分之百准确)文凭,那就能够得到高官厚禄,就有飞黄腾达的时机。要是进不去呢,那就对不起,只能“永远”当一个被人看不起的“执行者”。
许多人为了达到“高升”的目的,当然就只有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于是各种稀奇古怪的行业都应运而生了。
可不能小看这种新行业。
特权阶级要把自己的爵位和俸禄传给他们的子女,一个重要的办法就是通过教育一途。
而这样做,没有上述行业的帮助,就有点儿难处。你说考试吧,“中学课程”并不完全包括大学“考试中应考的所有材料”,一般中学毕业生怎么去考?有了上述行业,苏联的资产阶级新贵们就不怕。他们有的是钱,可以雇请“家庭教师”,或使子女进各种学费昂贵的私人“学校”之类。
这样把子女塞进高等学府以后,总算放心了吧?可是还不行,有些公子小姐们一向吃喝玩乐,谁愿去死啃书本?不能毕业怎么办?还得依靠上述行业。
在“教育市场”上,只要不惜重金,什么毕业论文、毕业文凭,甚至“副博士”之类的头衔都可以买到。有了这些玩艺儿,就可以骑在劳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了。不难看出,苏修教育领域的新行业,完全是适应特权阶级对劳动人民实行资产阶级文化专-制的需要而产生的。
“有钱,就可以进入高等学校”,这是苏修一家不大不小的官方报纸吐出来的一句很难得的真话。
当然,苏修统治者“标准的提法”可不是这样。因为这么说,他们那个冒牌的“社会主义”不就露了底?
你听,苏修《国民教育立法原则》说得多么堂皇:苏联全体公民不分财产和社会地位,“在受教育方面一律平等”。
但事实呢?
在苏修叛徒集团的统治下,劳动人民既没有那么多的钱去雇请“私人教师”,又没有那么高的地位来得到同僚们的“照顾”。他们的子女,无论在分数面前,还是在其他什么面前,怎么能同那些公子小姐们“一律平等”呢?
且以他们自己对新西伯利亚所作的调查为例,那里有近百分之九十的农民子女被排斥在大学门外,而城市知识分子(不要忘记,其中也包括官僚)的子女却有近百分之九十都钻进了高等学校。
按照苏修的“立法原则”,或者可以这样说吧,百分之九十和百分之九十还不是“一律平等”么?
其实,什么抽象的“自由”、“平等”,从来就是资产阶级的谎言。
列宁曾说过:“只要阶级还没有消灭,任何关于一般自由和平等的谈论都是欺骗自己,或者是欺骗工人,欺骗全体劳动者和受资本剥削的人,无论如何,也是维护资产阶级的利益。”列宁的话,这样无情地揭露了一切关于一般自由、平等言论的虚伪性。
可是,以“列宁主义者”自命的勃列日涅夫们,在明明不平等的事实面前,还在那儿高谈着“一律平等”之类的神话,这难道不正是为了欺骗苏联劳动人民吗!
学校商业化,知识商品化,这完全是苏修全面复辟资本主义给教育带来的必然结果。
苏修统治者通过校内教育和校外宣传,公然要青年人树立“合理的利己主义”世界观,并且毫不隐讳地对他们说,“学习、掌握知识”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这是一个将能产生高额利钱的贮钱匣”。
既然“知识”、“文凭”、“学衔”都可以用金钱买来,那么,这些东西一旦到手,当然就要立即投入“周转”,以谋取更大的利润。亏本的生意谁会去做?
这种腐朽透顶的“教育”,是一个黑色染缸,别说特权阶级的子女,就是少数劳动人民的子女进校后,也必然要受到腐蚀和毒害。
它只能培养那种以赚钱赢利为人生哲学的新资产阶级分子,即培养特权阶级的接班人。
苏修教育领域这种新行业,闹得乌烟瘴气,引起了劳动人民的愤怒,于是苏修报纸也不得不说上几句对此表示不满的话。这当然只是装装样子、骗骗群众而已。
他们心里明白,擦掉主人身上一点儿浮油,根本不可能触伤老爷们那肥胖的躯体。
那些真正敢于揭露这种丑恶现象的社会根源的,不仅文章登不出,恐怕连作者都早已被关进了“疯人院”。
而经过精心筛选后登出的那些不疼不痒、避而不谈问题实质的文章,简直无异于莫斯科街头的广告,对这种行业只能起到提倡、鼓励以至“介绍经验”的作用。
很显然,要彻底解决这些问题,那就意味着推-翻苏修现存的社会制度,这是苏修统治者连想都不敢想的。
然而,统治者不敢想的,苏联人民却要想,并且终究有一天还要行动起来,再一次扫除这些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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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杂志是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办的理论性刊物,“红旗”刊名为毛主席亲笔题写,慷劲有力、几乎家喻户晓。
赵紫阳被罢黜后不久,《半月谈》曾披露说,是赵紫阳“丧心病狂”的砍掉了《红旗》。
滑稽的是,既然赵紫阳“丧心病狂”了,那么没有丧心病狂者何以还要更改刊名为“求是”,而且写下了两个不如老蟑爬的烂字且延续至今呢?——本站评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