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柬，越印象

 

柬，越印象

中石油的一些退休老干部和我们知青网友一行32人于2013年元月8日至15日组团去了越南，柬埔寨旅游。一路所见所闻，印象深刻。摘一些片段记录下来，作为纪念。

一；堵飞机

在北京经常见过堵汽车，车行缓慢。着急上火。堵飞机还是头一回感受。

我们原本是下午三点起飞，到了侯机厅，见到飞机已经等在那里。可是迟迟不见登机的指令。有些人已经站到登机口排队。但是没有工作人员来检票。问与我们同行的旅游公司领队小杨，她说在加油。直到三点半，才让我们登机。坐到飞机上，还是走两步停一停，慢慢往前挪。就跟我们在北京环路上遇到高峰时间堵车一样。我们坐在飞机里不明白外面的情况。直到后来，挪到跑道边，才看见原来是准备起飞的飞机在排队。落一架，起一架。所以准备起飞的飞机都在排队。一条跑道后面排着长长的一队飞机。就这样，直到四点钟，我们的飞机才上了跑道。整整晚了一个小时。原计划飞机到达河内的时间是晚上六点多，结果七点多才落地，马上办入境签证，又排长队。然后取行李，再办越南国内的登机牌，托运行李，检票登机。坐上飞机，心里这才踏实。这趟飞机又是晚点。又飞了近两个小时，我们才到南越的胡志明机场。人家当地导游已经等了很长时间。

从机场到入住酒店时间到是不长，因为西贡市的机场就在市内。这说明西贡市里没有很多高大的建筑，所以飞机不怕撞上。

从北京到河内是国际航班，飞机还算不错，到了国内航班，就换成了旧飞机。飞机有多旧，一看飞机上的设备就知道了。扶手有很多是坏的，座椅的靠背有些是坏的，连飞机上的厕所门有些都是坏的。门上的插销都在外面露着。我跟他们开玩笑说；只要这飞机的翅膀不坏，这飞机就淘汰不了。

我们所坐的两趟班机都是越南航空公司的飞机。在飞机的尾翼上有一个荷花的图案。据说胡志明的家乡种有很多荷花，胡志明也喜欢荷花。原来越南准备用荷花当成他们的国花，后来改成了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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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团员小吴哥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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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胡志明市总统府前合影

 

二；摩托车群

一坐上接机的大巴，导游就跟我们介绍，越南的摩托车很多，让大家过马路的时候特别注意安全。另外戴金项链的都要摘掉，放兜里，因为摩托车从你身边一过，就被人家抢走了。导游说她自己就有金项链被抢的经历。

 摩托车是越南人民最主要的出行交通工具，在越南有私人汽车的很少，一方面是富人不多，他们那里的汽车大部分是日本产的。包括出租车都是一水儿的日本丰田。少量有韩国现代，有见有奔驰专卖店。还没见过宝马。另一方面是道路很窄，每到路口，摩托车一排一大片，绿灯一放行，摩托车首先冲出去，全部抢在汽车前面。而且这里也不分什么快行道和慢行道。摩托车可以开到最里道。汽车要躲着摩托车开。但是一遇到红灯，甭管汽车，摩托车都不抢行，老老实实停在停车线后。开摩托车和坐摩托车的都戴着安全帽。没有不戴帽子的。到了天黑，所有的摩托车都要打开前面的大灯。一片摩托车开过来就像一片灯海。

越南的摩托车最贵的要八九千万元，【合人民币两万多，三万元】便宜的也要三四千万元一辆。合人民币一万多块钱】越南人18岁可以考摩托车驾照，所有家里稍微有点条件的都要给孩子买一辆摩托车。他们说，如果过了18岁还骑自行车会被别人看不起的。整个西贡市有一千万人口，摩托车的保有量就有六七百万辆。平均每个家庭最少应该有两三辆摩托车。摩托车也不需要很大的停车地方。所以路边所有的小铺，商店门前都停着几辆摩托车，或者更多。我们在河内一个商厦的地下车库看见，停着一大片摩托车。而汽车却没有几辆。越南人开摩托车一般除了戴头盔，还戴口罩，穿长衣服。他们说是怕晒黑了。越南人皮肤本来不白，但是还是比较注意保护。现在是越南的旱季，冬天。西贡的温度也有30多度，河内的温度在18度以上。下个月就要更高了。

越南人虽然脸怕晒，胳膊怕晒，脚丫子却不怕晒，尤其是在西贡，除了讲究的穿皮鞋，大部分都是光脚穿拖鞋。当然也有穿袜子穿拖鞋的。但是上班的，上学的都是不许穿拖鞋的。正经场所也是正装。一般在宾馆负责接待的女性还穿他们民族的传统长衫，就是开气开到腰上部位的旗袍。他们叫做‘熬赛’。穿熬赛的里面都穿长裤，因为开气太高，就这样一弯腰还露出腰上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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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米宽的街道，要想过到对面都十分困难。

 

 

三；越南盾

下飞机，上大巴，导游就告诉大家，进驻酒店要给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小费的。每个房间一晚上一万元。没有越南盾可以跟导游换。兑换的比例是1比3000.每人换一百人民币就够了。我们在北京时候旅游公司说是一元换2800.看来人民币的兑换率又长了。这样我们每人换了30万。

导游对我们说；在越南，有个千万元可不像在你们那里，就是富翁了。在我们这里，买辆摩托车就得几千万。甚至上亿。越南的钱真是不值钱呀。

在游览下龙湾的船上吃饭，喝了点酒，这帮人起哄让我唱酸曲，唱完了我让他们给小费。这帮人就笑，结果到是端盘子的服务员给了我一张500元的大票。上面还有胡志明的头像呢。我问她这张钱可以买什么？她就冲我乐。500元的大票什么也买不了。才合人民币一毛多钱。在越南也没处花去。于是我就把它珍藏了。算是旅游越南的纪念了。在越南最便宜的东西也标价几万元。甭说百元盾了。千元盾也没地方花去。我们入住的酒店旁边有一间卖奶油蛋糕的小铺。一块蛋糕四五万。合人民币十块多钱。和北京好利来的价钱差不多。

在我们住的酒店柜台前有一块外币兑换越南盾的比价表，上面写着；美元是一比两万。英镑是一比两万五。欧元是一比两万三。另外还有日元，港币。唯独没有人民币的兑换率。到是在河内，人民币很好用。许多地方都收人民币，甚至不要美元，而收人民币。主要是有人专门收人民币，他们倒到广西边境做生意去。

拿着导游给我们换来的30万元，我说；‘我王老五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呀。’

在越南买房子都是用金条，用纸币根本无法计算。

导游说；在越南，人民都存金子，存金条，然后才是美元。可以保值，还可以应对突然发生的事。她还给我们讲了越南难民出逃的事。当时都是用的金条。有金条可以保命。

他们也是有了一克金子的钱就赶紧去买一克金子。然后凑够了100克再去换成金条。

越南人的工资收入都不高，属于廉价劳动力，所以在河内附近的大片土地上，现在盖起了许多工厂。都是外国人投资兴建的。包括中国人在这里投资建设的工厂。一般人每月的工资合成人民币才几百元。公务员才合一千元左右。在北京我们嫌钱少，东西贵。到了这些贫穷的地方，才觉得我们的钱值钱了。

我们从北京出发到河内，再倒飞机到胡志明市，都是北京的领队带着我们。直到了胡志明市机场才有当地导游接我们。在西贡玩完了她送我们到机场。柬埔寨回来到河内，河内导游接我们去下龙湾。她说；她都没有去过胡志明市。因为坐火车要三四天，坐汽车也得开三天。坐飞机她们买不起飞机票。哪像我们一下子兜了两个国家。一玩好几天。

河内市是她们国家的首都，这里的汽车要比西贡的多一些。导游说；汽车挂白牌子的是私家车，黄牌子的军队的车，另外什么颜色的是政府的公车。一眼就能分清楚。她还说；你看见如果开车的是一个女的。那一定是个富婆了。听了她的介绍，我还特意注意了一下，结果只看见一个富婆，开了一辆小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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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船上唱拉手手，挣了5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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湄公河

 

四；越南的教育

越南的住房虽然很小，很破旧。但是越南的学校一般条件都比较好，很漂亮，很气派。这里的学校有公立的，有半公立的，也有私立的。华人的后代要学汉语只能的夜校去学习。在西贡给我们当导游的是第四代的华人。西贡有一片华人区，大部分华人都在这里生活，凡是有中国字的商店都是华人开的。但是还必须同时要写上越南字。不能光写中国字。

越南没有自己国家的字。所有的越南字都是用英文字母拼的。但是读音与英文字母不一样。所以到了越南，我媳妇要上街去看看。我说；咱们一个字不认识，一句话不会说。你去干什么去。离开导游就甭出门。

越南的小学生都穿统一的校服。也戴红领巾。我们在西贡市参观原总统府，看见一队队的小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也在那里参观。跟中国一样，接受爱国主义教育吧。我们说和他们照个像，人家很配合的站成一排。

到了放学，学校门口也有不少家长在接孩子。越南的中小学没有寒假，只有暑假。暑假从五月就开始放了。一直放到九月天凉快点了。

据说这里的学费是一个月五十块钱。不知道是私立的学校还是半公立学校。导游没有说清楚。反正公立学校是只收一点杂费的。越南的一般公务员的工资是每个月合人民币1000元左右。其他人也就几百块钱。但是允许公务员下班干别的。所以有的权的都要收受小费。不给钱就刁难你。越南的物价比咱们国内低不了多少。房价也很贵。所以大部分是租房住。

‘熬赛’只能越南女人穿，像咱们这样的身材穿上就不好看了。不信您试试。

 

五；越南的四苗条

导游说越南有四苗条，让大家猜，结果是女人苗条，公路苗条，地形苗条，还有是房子苗条。

越南的女人身条都是很瘦的，很难看到一个胖女人。而且个子都不高。最高的也不过一米六。导游说，在越南女人超过一米六五，男人身高超过一米七五就可以当模特了。我觉得这和他们那里的气候，吃的东西都有关系。现在这个季节，气温还在三十度，这么热的天，当然要整天出汗，当地人又买不起空调。所以根本不可能长肉。别看越南贫穷，但是这里用的家用电器都是日本货。越南本国没有工厂生产。汽车也全是进口日本韩国的。小铺子也有卖中国产的。他们说那都是从边贸过来的走私货。水货。摆不进大商场。

再有就是越南人主要吃的是大米，他们这里的稻谷一年产三季。产量高，所以没有油水。都是粗米。蔬菜也只有空心菜，圆白菜，洋葱等等。而且大部分是白水煮的。没有炒。我们去了那么多天，只在柬埔寨见过一盘红烧肉。我跟见了亲人似的多夹了几块。女神还对我有了意见，嫌给她的是骨头了。有的时候菜里有洋葱炒肉。但是那肉也是跟牛肉一样柴得很。导游带我们在华人区里的餐馆吃了一顿羊肉。没去的时候听她说得天花乱坠，什么羊肉在这里很珍贵，很好吃等等。可是一看见端上来的东西，我顿时没有了胃口。这里的羊肉带皮，而且杀羊的时候不放血，端上来一盆血丝胡拉的东西。我连动都没有动一筷子。那顿饭我就没吃。我看阿敏也不吃，干坐在那里。我想出去买点别的吃的。但是语言又不通。只好找导游。让她去给我找面包。结果拿来两个牛角面包，我才吃了一个。另一个阿敏掰了半个，其余的也让别人分了。看来大家对这带血的羊肉都不怎么感冒。难怪我儿子没次从国外回来都要吃红烧肉，丸子等。他们那里杀猪，杀马也是不放血，所以很难吃。

在越南的街头，很少能见到猫和狗。偶尔见到一只也是又细又长，瘦得皮包骨。凌云志跟我说；你看他们这里的狗都瘦成这样。我说；跟越南人一样，都是这样的‘种’。过去说北京富人家有钱，养着‘肥狗，胖丫头。’就是因为这种气候加上吃的东西，所以越南人的普遍寿命都不长，一般五六十岁就算高龄了。他们一过六十岁就连门都不出来了。哪像我们？整个一个旅游团基本都是退休的，六十以上年纪的。还满处飞呢。

越南的公路苗条是说那里的路都话窄。越南没有高速公路。也好，是几乎没见过公路收费的。不像中国开车，每通过一个县都有劫道的设卡收费。不过那里就是开得慢。一方面是公路窄，一方面是摩托车太多，又不分什么快行道和慢行道。摩托车就在你汽车前面钻来钻去。好不容易前面有个空，汽车司机还没等给油加速，有个空就夹进一辆摩托车。所以在那里开车真是要小心。老得盯着前方随时准备踩刹车。从河内到下龙湾才一百多公里，我们的大巴开了四个小时。时速也就三四十公里。所以导游说从河内到胡志明市开车要走三天。

越南的城市在他们解放后基本没有经过什么改造。还是过去的街道，老房子。宽一点的街道可以上下一股车道，再窄的就只能是单行线了。出了城市，道路稍微宽一些，但是大卡车又多了起来。所以也跑不起来。他们那里好像运送货物的大车也不许进城。但是城里的摩托车又比城外的多。在这里行人过马路真得小心。还好的是只要你一举手，示意你要过马路，甭管汽车和摩托车到减速让行。

地形苗条是说越南整个版图是狭长的一溜。最窄的地方，从西到东才五十公里。北越稍微宽一点，整个南越就是狭长的一条。

房子苗条是在越南城市基本没有整片拆迁改造的。基本都是老房子。房子基本都是私人的。所谓的房基地卖给私人时候都是狭长一溜。四米多宽，十来米长。买来自己盖房。所以大家都是往高了起，一般都是四层。因为一家挨着一家，两侧没有窗户，只是前后有门有窗。各家盖得不一样，有先有后，也就有高有低，很乱，很不协调。而且有的人没有钱，没有盖楼，还是铁皮顶的矮房，这样高起的小楼就跟一个个炮楼一样。

 

六；邂逅韩国美女

到越南，柬埔寨旅游的中国人不是太多，到是韩国团比较多。在各个景点，磕头碰脑的都能遇见韩国团。我们在西贡入住的第一天就碰上一帮韩国女孩。我们在酒店大堂等汽车，他们也下楼等着集合出去。所以在酒店大堂不期而遇。看见他们拿着的箱子有韩国字。所以我说他们是韩国的。其中一个女孩听见了，就冲我们点头。我说；你懂汉语？虽然她要先想一想，然后再说。但是说话，读音还很标准。于是我们就攀谈起来。

不知我们这里谁问了一句；你们也是来旅游的？她说是了实习的。我们又问；你们是首尔的？女孩说是什么金花大学的。他们中间有大二的，也有大三的。女孩甭管说得怎么样，人家敢说，敢交流。这样就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对她的汉语也有帮助。她们说是学习动漫设计专业的。到越南了是实习的。虽然咱们不知道人家实习的是什么。但是我们越说越热乎。于是许多女孩都围了过来。以前听人家说韩国女孩漂亮。这次近距离看到，有几个确实好看。当然也有长得不怎么样的。但是一个个都细皮嫩肉的。比我们这些老脸好看多了。 

我媳妇跟他们说她去过首尔，他们都点头。后来又说她还去过济州岛。这一下，韩国女孩不明白了。那个懂汉语的女孩向左右几个女孩问；‘济州岛‘济州岛’。他们都摇头，表示不明白。后来她又问他们老师‘济州岛’，老师也摇头。我还跟她说‘世界杯’踢足球。她也不明白。一个人在那里独想。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嘴里念念有词；‘猪几脚，’猪几脚‘。原来中国的音译和韩国不一样。怪不得人家听不懂。听她一说，那些女孩也都笑开了。

当天晚上，我们准备开车出去吃饭，刚好又碰见他们从外面回来。有了上午的交流，这次一见面，就显得很熟的样子点头，打招呼了。

我们在越南赶上的两个导游都是女的。一个是华裔，一个是纯粹的越南女。我们到越南的导游小费是每天一个人20元人民币。一天下来她挣六百多块钱，能顶上一般越南人一个月的工资了。我们是一到北京机场就先交了。

 

七；又见湄公河

早年去泰国旅游，在湄公河上乘过船游览。看见两岸高低错落的楼房，看见金碧辉煌的宫殿，白塔。看见河面如梭的游船和各国的游客。在泰国的湄公河上，我们看到水上人家和很大很大的鱼。这次到越南的第二天，导游就带我们去游览越南的湄公河。这是一条从中国发源的河流，流经中国，缅甸，泰国，越南。前一段时间在电视中看到中国船员在湄公河上遇难的报道。从画面上再次看到湄公河的景观。而这一次再次游览湄公河却有很失落的感觉。两岸即没有什么宫殿，白塔，也没有高楼大厦。就是一片荒野，就是一条宽宽的河流。只是河上一座斜拉的大桥还算好看，壮观。看来越南真的没有什么旅游资源。

我们乘船没有多一会儿就到了对面的一个小岛。岛上也没有什么建筑。就是种植了一些热带水果。有菠萝蜜，牛奶果等等。在几间低矮的草棚下有一个茶屋，向客人介绍蜂蜜茶。又甜又酸。然后推销他们的蜂蜜，花粉。我看我们团没有谁去花了这钱。往前又是一条卖旅游商品的小街。有一个专卖热带水果的摊还算吸引了我们。大家挑一些没有吃过的水果尝了尝。没什么好吃的。所有水果是一万块钱一个还是三个。我记不清了。因为我不爱吃这些。是别人买的牛奶果让我尝了一下，切开一个口，用小勺侩里面的果肉吃。稍微有那么一点牛奶味儿。也不甜。

穿过一片果园，前面又是几间草棚，里面摆着方桌和凳子。桌子上放了几盘切开的水果让大家随意品尝。然后过来几个小姑娘在边上唱歌。小姑娘穿的都是越南的传统服装‘熬赛’。唱了三四首歌以后就开始到各桌去收小费。每个桌子两万块钱。是导游给开出的价码。

再往前走不远是一条小溪。也是我们坐小木船的码头。每船坐四个人。一前一后两个岛上的居民给我们划船。因为是顺流而下，又加上一船接着一船。所以小船划得很快。我们本想让他们划得慢点。我们好欣赏两边的景色。这里的景色确实不错。但是不知道是人家听不懂，还是不愿意。所以小船很快就通过了一片片的树林和芭蕉林。十来分钟就划到湄公河上，我们来时的大船边。坐小船的小费是每人一万块。回到大船，每人发了一个椰子。椰子水喝完了，船也快到岸边了。

傍晚，我们又去西贡河坐观光船看城市夜景。西贡河很深，很宽，码头就在市中心。周边有一些高楼大厦。有夜景照明。其中最高的一座楼有66层。是西贡市的标志性建筑。整个西贡就这么一座。其他再高的楼也就二三十层了。码头边有一些商厦，超市。是西贡最繁华的地段。

码头上倒是灯火辉煌。有好多的观光船。游客最多的时候听说能坐满，现在一船也就少半船人。晚餐就在船上吃的。吃过饭然后开船航行了一个小圈儿。整个西贡河只有码头这一块有灯光，其他地区都是黑的。没什么可看的。船上有表演。也是收小费的。一些韩国游客吃得高兴，喝得高兴。就和演员互动起来。一块唱他们的韩国歌曲

 

八；参观总统府

已经有朋友发出了我们在西贡市南越总统府的图片。那么我就开始说说在城区的所见所闻。

越南过去有一千多年归中国管。越南皇帝每年给中国皇帝进贡。后来被法国归为殖民地，有近一百年由法国统治。在那个时期，西贡盖了一些法式建筑。现在保留的还有像圣母大教堂，市邮电局，现在的市政厅等等。法国撤出后，分成了北越和南越。北越就是胡志明领导的共产党政权，首都在河内。而南越就把西贡当成首都。总统是吴庭艳。他的总统府就在这一座法式建筑中。后来胡志明领导的越共派多股部队进入南越。就是越南南方民族阵线。由中国和前苏联支持。而南越由美国支持。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的飞机，大炮都是中国造的。现在总统府广场上还摆放着两辆中国造的坦克。是当时解放南越时期的纪念物。后来一架飞机把南越的总统府给炸了一个洞。从正中央炸进去。把一进门的大厅里的楼梯炸坏了。所以总统府就拆了重新盖。他们请了越南最好的设计师，根据越南的传统特色和法国原建筑的图形修建了现在的总统府。但是，新总统府还没有建好，吴庭艳就因病下台了，没有住进新屋。

总统府上面四层，地下两层。地上部分是总统办公用的。有会客厅，大会议厅，小会议厅。餐厅等等。还有总统的办公室，书房。总统和家人的住所。在总统办公室的后墙上有一幅画。是描画越南第一个皇帝当年带领越南人民起义的。上面打的旗帜上有一个中国字‘黎’。说明第一个皇帝姓黎。

在一个小会议厅里有一幅朱镕基总理访问越南总统府的照片。还有他坐过的椅子。

在总统府的地下两层是当年南越的军事指挥机关，里面有一些通讯设备。大部分是美国造的。美国支持南越，中国支持北越。当时毛泽东称胡志明是‘同志加兄弟’。越共的武器，大米都是中国支援的。最后在1975年，越共领导的越南民族解放阵线打下了西贡。所以越南人把那年称作解放日。他们所说的解放前和解放后是以1975年来区分的。1975年正是中国的文化大革命时期。所以越共打下西贡以后，把这里改名叫胡志明市。因为胡志明一生最大的愿望是解放全越南，并且立志；不解放全越南不结婚。所以他一生未娶。

越共打下西贡后也学着中国文化大革命，把西贡有钱人的家都抄了，把人都赶到城外农村去。这就造成后来的所谓越南难民出逃。

胡志明市一共有15个区，他们也叫郡。其中最繁华的是一区。这里有市政厅，歌剧院，大商厦。66层的摩天楼。导游给我们一个小时自由活动时间逛那里的商场。进去一看，跟中国的大商场几乎一模一样。里面卖的东西也差不多。导游还说；别把你们中国的东西买回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