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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米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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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米黄  发帖心情 Post By:2009/3/1 18:31:00 [只看该作者]

    米黄
    作者:月射寒塘


    不吃米黄好多年了,可米黄那浓浓的馨香仍留在记忆深处,陶醉着我的年年岁岁。
    做米黄程序繁琐。小米碾成米面,收在面箱里之后,母亲用铲子摊平,在上面画一个十字,把一箱面分成对等四份,把其中一份舀出来,慢慢地、均匀地往开水锅里撒,父亲蹲在灶台上,手拿擀面杖不停地搅拌,这叫打搅团,是制作米黄的第一步。打搅团最累人,父亲经常满头满脸汗也顾不得擦,母亲仍然边撒面,边喊:“快搅,搅快点,不敢停!一停就煳锅了。”等到搅拌均匀,水和面搅拌成一团,越搅越黏,一直搅拌到面熟透,才能停下来。放下擀面杖,父亲坐在门口休息,抽着烟,喘着气,母亲则舀出另外四分之一米面,铺在案板上,把搅团一疙瘩一疙瘩倒上去,用手揉着,搓着,滚烫的搅团把生米面吸收进去,也烫成了熟面。经过母亲大力地揉、搓,案板上形成了一个大面团,光光滑滑的,泛着金黄的光。
    母亲这才歇了手,喝一搪瓷缸子水,坐在院子里透透气,和父亲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家常话。
    缓过劲,父亲母亲一起把揉好的面团放进一口大缸里,加入水,继续用手揉着,搓着,逐渐融化成一缸稠面糊,剩下的面陆续加进去,再加水搅拌,看一口缸盛不下了,就往另一口缸或大瓷盆里分一些出去,调成稀稠合适的面糊子,这是和糊子,是制作米黄的第二步。最后,母亲加入适量酵子,盖上盖,结束了当晚的工作。
    第二天天不亮,母亲就起来了,按照坐的位置,在院子里顺墙把五个米黄鏊子成椭圆形排开,把柴草放在凑手的地方,倒一碗麻油,油沓子放在油碗边缘。准备好这些,天也就大亮了。母亲把发酵了的糊子舀到大盆里,端到院里准备开始摊。
    五个鏊子都点着火,烧热了,母亲用油沓子沾上麻油,在鏊子里一抹,右手舀一勺糊子左手用一只碗托着,挨个倒在鏊子里,随即一个一个按顺序盖上鏊子盖,等盖上第五个鏊子盖,第一个鏊子的米黄就熟了;揭开第一个盖子,第二个鏊子的米黄也熟了。母亲手不停歇,按顺序一一揭开盖子,然后从第一个鏊子开始,手里木片一转,掀起米黄一角,对折、出锅,母亲嘴里喊一声:“他爸,娃娃们,米黄好了,来吃些。”
    刚摊出的米黄热腾腾的、虚融融的、软溜溜的、筋道道的,吃在嘴里香香的、甜甜的。母亲眼睛盯着鏊子,嘴里一叠声问:“咋样?咋样?好吃不?”
    父亲逗着母亲:“呀,坏了,又酸又黏?”
    “真的?不可能吧?”母亲明显着急了。
    “真的呀。”父亲向我们挤挤眼,“不信,你尝……”
    父亲掰一块塞进母亲嘴里,母亲咂摸咂摸,不等咽下,就笑骂道:“老东西,明明不酸不黏,把我怕的。哈哈哈……”
    “哈哈哈……”我们也跟着大笑起来。
    一直到天黑眼睛看不见了才摊完。母亲站起身,腰都直不起来,踉跄地走着,父亲赶紧去搀扶。看着满满两面箱、一簸箕米黄,母亲满足地笑了,口里说着:“不少,不少,今年摊得不少,够吃几个月了。”
    等米黄凉透,码得整整齐齐,放在凉窑里,盖上一层报纸或者一块布单子。冬天冷,米黄冻得硬邦邦的,久放不坏。每次要吃的时候,拿一些放到锅里一热,仍然绵软如新,清香如故。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摊米黄的时间越来越短,摊得越来越少。吃窝头的时间也逐渐缩短,家里饭桌上出现了用麦面和玉米面蒸得两搅馍。再到后来,一年四季都吃上了麦面馒头,米黄彻底从饭桌上消失了。
    现在更省事,一年四季都可以买到现成的白面馒头,但吃在嘴里,似乎少了许多味道和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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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个是越江?哪一个是云岩河?哪一个是共同?哪一个是真情年代?哪一个是。。。。。 好想认识你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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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帖心情 Post By:2009/3/1 18:34:00 [只看该作者]

    摊米黄
    文/月射寒塘



    周末,带着儿子去逛街。儿子突然扯我的手,转头看去,离商场门口不远处,一个老大娘正在摊米黄。走近前,米黄的香味弥漫开来,儿子忍不住要吃。
    “咋卖呢?”
    “五毛钱一个。”
    “噢,我记得以前都是一块钱三个的。”
    “早涨价了。”大娘笑呵呵地看着我,“一看呀,你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米、面、油,连猪肉都涨价了呢。”
    我掏出一块钱,递给大娘,“来一个。”
    大娘拿起一个塑料袋包裹住半截米黄,另半截露在外面,递给孩子,边找钱边问:“你不吃一个?热乎着呢。”
    “我不吃,我啊,从小就吃,早吃够了!”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平时都吃玉米面窝头。我们姐妹兄弟几个就都盼望过年,过年不用吃窝头,在我小小的心灵里留下很深的印记。其实,过年只有腊月二十八到正月初三、四期间吃白面馒头,整个腊月和正月的大部分时间吃的是米黄。米黄是把小米碾成面,调制成糊,在专用的鏊子上摊制而成,味道清香微甜,比窝头好吃多了。
    一进入腊月,农村就开始有忙年的气氛了。前一夜就把米泡好,捞到细筛子里,把水空到八成干,次日一大早,一家一家挨着用村头的石碾子碾米。米碾好了,用细箩子箩出来,因为要摊足够吃几个月的米黄,所以几乎每家都要箩出大半面箱米面。
    家里面早几天就准备好了劈柴,天擦黑,架起大锅,开始烧火,准备调制米黄糊子。别小看调制米黄糊子,这可是个技术活,调不好,摊出的米黄不是黏就是硬,不是酸就是柴。母亲调米黄糊子的水平在村里最高,她发酵、调制的糊子摊出的米黄甜滋滋的,软酥酥的,非常好吃。
    等水烧开,母亲用铲子把面箱子里的面摊平,摊均匀,然后在上面画一个十字,把一箱面对等的分成四份,这就是母亲摸索出来的经验,把其中一份舀出来,慢慢地、均匀地往开水锅里撒,父亲蹲在灶台上,手拿擀面杖不停地搅拌,这是调制糊子的第一步,叫打搅团,打搅团是最累人的活,父亲经常满头满脸汗也顾不得擦,母亲仍然边撒面,边喊:“快搅,搅快点,不敢停!”打搅团时绝对不能停,一停就煳锅了。等到搅拌均匀,水和面搅拌成一团,越搅越黏,等面熟透,才可以停火、停工。父亲坐在门口休息,抽着烟,喘着气,我们姐妹兄弟几个小孩子就守在锅沿边,母亲把搅团一疙瘩一疙瘩舀进盆里,锅底上就剩下厚厚一层锅巴,随手扔进灶堂里一把麦秸,火苗“腾”一下烧起来,眼看那层锅巴被炕干了,母亲拿起铲子,三下两下铲下来,给我们一人一块分开,我们雀跃着一哄而散。锅巴咬在嘴里,咯嘣咯嘣直响,米的清香顺着嘴角咽进肚子,让我们顾不得说话,只怕自己吃慢了,别人吃完来抢。
    摸摸搅团,仍然很烫,但手可以勉强插进去,母亲赶紧舀出另外四分之一米面,铺在案板上,把搅团倒上去,用手揉着,瘥着,滚烫的搅团把生米面吸收进去,也烫成了熟面。经过母亲大力的揉、瘥,案板上形成了一个大面团,泛着金黄的光,光光滑滑的。
    母亲歇了手,喝一搪瓷缸子水,坐在院子里透透气,和父亲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家常话。
    缓过劲,父亲母亲一起把揉好的面团放进一口大缸里,加入水,继续用手揉着,搓着,逐渐融化成一缸面汤,剩下的面就可以陆续加进去,再加水搅拌,看一口缸盛不下了,就往另一口缸里或大瓷盆里分一些出去,把所有的面都倒进去,加水,调成面糊子,切记不能太稀,用母亲的话说,硬稠一点,也不能太稀,如果确实没有经验,怕太稀,可以把面留一些出来,等第二天发现太稀的时候加面,不过,这样制作的糊子摊出的米黄,味道就差一点。调制好了,母亲往每一口缸里加入适量酵子,盖上盖,今晚的工作就算结束了。
    第二天天不亮,母亲就醒来了,在院子里顺墙把米黄鏊子排开,母亲一个人能照看五个鏊子,按照坐的位置,把鏊子成椭圆形排开,再把柴草放在凑手的地方,摊米黄必须用麻油,母亲倒出来一碗,放在手边,油沓子是用厚厚一层粗布纳制的,就放在油碗里。准备好这些,天也就大亮了。揭开缸盖,缸里糊子已经发酵,表面上都是一个挨一个的气泡,母亲满意地笑了。找来一个大盆,母亲开始调制糊子,这是最后一关,把发酵的糊子舀出来,加入水,用勺子搅拌均匀,看稀稠合适了,就分在小盆里,端到院里准备摊。
    父亲这时也起床了,母亲安顿着调制糊子的要领。这么多糊子,母亲要整整摊一天才能摊完,她往鏊子前一坐,就难得起身。后面的糊子就要父亲调稀稠。父亲答应着,嘟囔着:“又不是第一回了,我知道咋调哩,你快摊去吧。”
    五个鏊子都点着火,母亲把手在火上烤着,腊月天早晨非常冷,父亲把一件棉衣披在母亲背上,母亲笑着说:“不要紧,火一点着,就不冷了。”
    鏊子烧热了,母亲用油沓子沾上麻油,在鏊子里一抹,右手舀一勺糊子左手用一只碗托着,挨个倒在鏊子里,随即一个一个按顺序盖上鏊子盖,等盖上第五个鏊子盖,第一个鏊子的米黄就熟了,揭开第一个盖子,第二个鏊子的米黄也熟了,母亲手不停歇,揭开第一个盖子,就去揭第二个盖子,一一揭开,然后从第一个鏊子开始,手里的木片一转,掀起米黄一角,对折、出锅,母亲嘴里喊一声:“他爸,娃娃们,米黄好了,来吃些。”
    站在旁边看,母亲手拿油沓子,挨个往鏊子里抹油,放下油沓子,挨个往里倒糊子,挨个盖盖子,又挨个揭盖子,挨个对折、出锅,还不忘添柴……就这几个动作,母亲重复着,一会探腰,一会回身,一会伸手,一会缩手,就象一只穿梭在花丛中的蝴蝶,一刻也不停歇,姿势流线,优美。
    刚摊出的米黄热腾腾的、虚融融的、软溜溜的、筋道道的,吃在嘴里香香的、甜甜的。母亲眼睛盯着鏊子,嘴里一叠声问:“咋样?咋样?好吃不?”
    父亲逗着母亲:“呀,坏了,又酸又黏?”
    “真的呀?不可能吧?”母亲语气明显着急了。
    “真的呀。”父亲向我们几个孩子挤挤眼,“不信,你尝……”
    父亲掰一块塞进母亲嘴里,母亲咂摸咂摸,不等咽下,就笑骂道:“老东西,明明不酸不黏,把我怕的。哈哈哈……”
    “哈哈哈……”我们也跟着大笑起来。
    父亲又给母亲掰一块,母亲说:“不吃了,你们吃,不要打搅我,手一慢,米黄就焦了。”
    “撤上一个鏊子,五个太多啦。”
    “没事,五个快,撤一个,到天黑也摊不完。”
    村里邻居摊米黄,母亲经常去帮忙,也有人要来帮忙,母亲婉言拒绝了。腊月里,都忙年哩,不好意思叫人家帮忙,再者,母亲也担心人家摊不好,这可是一家人要吃几个月的粮食哩,摊坏了,后悔都来不及。
    父亲熬一锅小米稀饭,炒一个土豆丝,又醋溜一个豆芽,早饭就是喝稀饭,吃米黄。我们把米黄掰开,夹上豆芽、土豆丝,再折叠起来,吃一口,喝一口稀饭,感觉年的甜美舒畅就这样被咬在嘴里,咽进肚里,化做了最美的享受。
    母亲一直摊到中午才稍微休息一下,喝点稀饭,我们几个孩子利用这个机会,一拥而上,纷纷大展手艺,我们不象母亲那样摊,我们按自己的想象,用勺子把糊子按点或者线浇成各种图案,虽然大部分图案都是四不象,并不是我们所希望的蝴蝶、老虎,但是我们仍然乐此不疲,吵着闹着,夺着勺子、油沓子。
    “死娃,不要胡闹,小心打翻了鏊子。”母亲坐在高背椅里,喝着稀饭,她高喊着,却并不真的制止。
    “由娃娃们闹腾吧,一年一回,过年就是个气氛。”父亲给母亲捶着肩,笑呵呵的说着。
    等母亲休息好,再坐下来,又是紧张的工序,重复的动作,一直到天黑眼睛看不见了才摊完。母亲站起身,腰都直不起来,她踉跄地走着,父亲赶紧去搀扶。看着满满两面箱一簸箕米黄,母亲满足地笑了,口里说着:“不少,不少,今年摊的不少,够吃几个月了。”
    等米黄凉透,要重新码一遍,码得整整齐齐,放在凉窑里,或者就直接放在院子里,盖上一层报纸或者一块布单子。冬天冷,米黄冻得硬邦邦的,久放不坏。每次要吃的时候,拿一些放到锅里一热,仍然绵软如新,清香如故。
    有时饿了,来不及做饭,拿一两个米黄,掰成块,用开水一泡,头遍水倒掉,米黄就热了,再倒入开水,调些盐、油泼辣子、酱油、醋,条件好的,挖一筷头猪油调进去,一搅拌,连汤带米黄就是一顿饭了。吃起来辣香可口,省事的很。还有一种吃法,我们很喜欢,那就是烤着吃,把米黄放在灶火里或者炉子上烤得两边焦黄,热腾腾的、香喷喷的,夹上韭花、辣酱或者直接就一根葱吃,那也是别有一番味道。
    无论怎么变着花样吃,米黄吃久了,也会腻。后来每次吃饭一听是米黄,头就大了,撅着嘴不想吃,惹来母亲一顿骂。好不容易出了正月,米黄吃完了,又开始吃窝头,新鲜几天,还是觉得米黄比窝头好吃,就又怀念米黄,但是只能等到腊月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摊米黄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一上午就摊完了,不再用整整一天去摊那么多米黄了。吃窝头的时间也逐渐缩短,家里开始蒸两搅馍,有时用麦面和米面两搅蒸,有时用麦面和玉米面两搅蒸。再到后来,家里一年四季都吃上了麦面馒头,米黄彻底从饭桌上消失了,每年腊月,也没有人再去张罗碾米压面了。有一年,母亲说:“今年要不要摊点米黄啊?”家里谁也不吭声,老半天,父亲憋出一句:“还是白馍好吃。”大家笑了,此后谁也不去提它,似乎我们记忆里根本没有米黄这个概念。
    没有想到,在农村很难看到的米黄,近几年在城市里出现了。无论大街小巷,总能碰见几个摊米黄的老太太,他们最多只支两个鏊子,推着车,用的是无烟煤,走着摊着,很悠闲,很自在,而吃的人还真不少呢。
    又有几个人来买米黄,大娘笑呵呵地支应着,我从侧面看她,突然觉得她有点象我的母亲。
    看着儿子快吃完了,大娘问:“小朋友,要不要再来一个?”
    儿子摇摇头,说不要了。
    “好吃吗?”
    “好吃!”儿子的声音清脆明亮。
    我亲昵地摸摸儿子脑袋,问大娘:“你这一天收入不少吧?”
    “恩,还可以,一般一天能买一、二百块钱,好的时候能买三百多,旅游季节更多,那就有点忙不过来,这样挺好,我这老胳膊老腿,在家呆不住,出来溜达着,街也逛了,钱也挣了。”
    “那让家里人帮你呀,你看你一个人,怪累的。”
    “家里?家里还有一摊子呢。”大娘朗朗笑着,“老头,儿子,儿媳妇都在家做呢,不光摊米黄,还熬米酒、炸油糕呢。这些咱们以前吃得都不爱吃的东西,现在都成了宝贝了,人都爱吃,就说这米黄,我在街上买五毛一个,拿到大饭店,一盘几十块呢!”
    “呵呵,现在人生活条件好了,都喜欢吃这样的特色食品,这也是咱们这的特色小吃嘛,其他地方吃不到。”
    “那是,现在也讲究粗粮细做,做出来还就是比老以前做得好吃。”
    大娘推着车走了,我也拉着儿子继续无逛,一阵风吹来,米黄的香气扑面而来,只听见大娘悠长地呼喊:“米黄,热乎乎的米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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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俄们延长的米黄



越江:北京知青陕北老插  坛子里打酱油的。惟愿: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朋友们的欢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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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越江在1/3/2009 PM 7:22:41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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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那一满好吃食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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