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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长篇小说连载《叫驴三死》第三章:马巧珍巧妙献计 社知“一帮一对红”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安阳长青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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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连载《叫驴三死》第三章:马巧珍巧妙献计 社知“一帮一对红”  发帖心情 Post By:2008/12/26 10:01:00 [只看该作者]

 

3.马巧珍巧妙献计  社知“一帮一对红”

“膀胱”问题解决了之后,大家觉得浑身上下轻松多了,一头扎下去就像死猪一样睡开了,甚至第二天早晨上工的钟声,也没有把我们从美梦中惊醒。

农村的劳动一般分为三个时辰,即早晨、上午和下午。早晨的虚工分虽然只有两分,但早晨却是精力最充沛的时候,一般勤快的社员是不忍心浪费这两分的。

除了老弱病残和特殊情况之外,一般的社员听到钟声之后,就会聚集在各小队的钟下听候队长的派工,惟有支书李三炮除外。因为无论刮风下雨,无论他是否下地,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天天都是十分的满分。只有他,在这钟声响过后的早晨,才有资格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当然,李三炮也有早起的时候。比如哪天要来领导检查了、或者要在李家坡开什么现场会了,他也需要早起起来准备准备。今天虽然没有什么领导来检查,也不开什么现场会,可他仍然睡不着了,李家坡这个小小的小山村一下来了十名知青,这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呀。怎样安排这些孩子们呢?他想找人合计合计。

以前李家坡也断断续续的来过几名知青,由于人数少,又是断断续续来的,也就没有很惊动他老人家,现在一下来了十个,而且多是一群十六、七的孩子,他真的需要琢磨琢磨该怎样安置这些孩子了。昨天虽然派秃头林队长和老蔫把知青们接来了,可他仍然有些不放心。

想到城里来的知青,他眼前就开始浮动这些城市娃娃们幼稚的面孔,尤其是那些城市女娃们,她们的皮肤总是那么的白皙、光滑、细嫩,一掐就能掐出一股水似的水灵。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就咽下了一口口水。

想着想着,他的下身不由就有些发热。自年纪大了以后,他就和老伴分床了,老伴住在靠灶房的那头,他则单独住在这僻静的一间,平时也落个安静。

他年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那个方面是个掏不完的井,那“水”是掏了一桶又一桶。现在自己的年纪虽然大了,可一旦想起那个事情,尤其是那养尊处优的身体在经过一段的保养之后,早晨起来总是要有那么的一种冲动。现在他觉得下身发热,他知道需要什么了,就一面穿着衣服,一面斟酌着该找谁去“商量”这些事情。

刚走到村口,果然就遇到了妇女主任兼第五生产小队的记分员马巧珍。“巧珍,一会到大队我那一趟,商量一下新来知青的事情。”

马巧珍听完向四周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就会意的点了点头。

这是一位年龄约二十六、七的少妇,虽然皮肤有些粗糙,但从那细高的身材和丰满的胸部来看,仍然是农村一位不多见的漂亮媳妇,尤其她那会说话的眼睛,加上那五官搭配合理的面孔,就知道在这李家坡,这女官是非她不可了。

在李家坡,除了支书李三炮、老蔫主任之外,干活少而挣工分多的人,恐怕就数她马巧珍了。

除了妇女主任每年补助的工分之外,只要是晴天出工,她马巧珍几乎天天都是十分的满分(实分折合之前的虚分)。由于李家坡的土地多零落的分布在各个山坡上,劳动的时候,就需要她这个记分员,这个山坡上转转,那个山坡上瞧瞧,虽然走路也很累,但比起那田间的劳动,自然要轻松了许多,更是自由了许多。至于她为何在这妇女主任兼记分员的位置上,一坐就是许多年,这里面的奥妙,恐怕她自己是最清楚了。

李三炮所说的“那”,就是指他的大队党支部办公室,尽管支部会议从不在他那小屋里召开,可那小屋却摆放着一把躺椅和一张舒服的床,那是他经常“办公”的地方。

大队部就在我们知青大院的前面,只是中间还隔着一个村小学。这里原来是地主韩老六和他儿子的宅院,自韩老六被镇压,他的儿子韩金堂跑到台湾至今生死不明后,这片宅地就充了公。这两片宅子原本都是老式的前、中、后三个院落九门相照,自充公后,拆掉了中间背靠背的厢房,它们就连在了一起。只是临街的前院作了大队部;中院和后院在又拆掉了中间的客房之后,合成一个院子作了现在的村小学。知青们所居住的这个后院,实际上是六十年代初期,学校为了扩大规模,在老宅后院的后面又接着盖的。

当时,村小学的规模比较大,还挂了两个初中班,为了解决教室拥挤问题,就增盖了现在的知青大院。可大院盖起来没有使用多久,“文革”开始了。老师都被打成了“臭老九”,城市有知识的青年都到乡下“扎根”,接受“再教育”来了,本来就生长在农村的孩子,哪里还需要什么“再教育”?于是,大一点的孩子,就都纷纷退学到生产队里挣工分去了。初中办不成了,小学六年制也改成了五年制,后院就被闲置了起来,直到昨天知青们的到来。

中国古代建筑是很有讲究的,不仅门的大小高低有限制,就是房间的规模和大小也是有限制的,尤其是正房堂屋的间数更有讲究。一般小农户均是三间朝南的正房堂屋,大一点的财主才可以是五间的堂屋,只有县级以上的品官才能住到七间的堂屋,至于九连殿恐怕只能是与皇家沾亲带故的事情了。韩老六只是一个土财主,自然只有五间的宽度,只是后来他儿子也有了气候时,在旁边另起了一片的宅子并连在了一起,他的庄园才显得大了一些。现在由于拆掉了两片宅子中间背靠背的厢房作了通道,这才把大队部、村小学、知青大院三者串通在了一起。村小学变成了一个较为正方形的较大院子,而临街的大队部就显得又点横长了。

这横长的院落,名义上是大队部,可一到星期天,这里却是冷冷清清。大门东侧的临街南屋,名誉上是“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其实却是终日铁将军把门,只有大门西侧老蔫的传达室,由于里面放着大队的扩音器,饭间时分才是开着的。眼下这初春的早晨,院落里也是冷冷清清的冷落一片。

李三炮来到大队部之后,悄悄打开了北屋东侧的一个屋门。北屋虽是正屋,由于利用率不高,通道西侧的五间房子把门改成南屋作了后面小学的仓库;通道东侧的五间北屋则留给了大队。这五间北屋,中间的两间是党支部,西面的两间虽然挂着民兵连的牌子,实际上只是一个摆设,最东角落的一间则是马巧珍的妇女会。

李三炮打开党支部的屋门之后不久,马巧珍也悄悄来到大队院,打开了妇女会的屋门。听到隔壁屋门关好的声音之后,李三炮这才走到里屋东墙下面,打开了一扇老式立柜的旧门,然后急切的敲起了后面的挡板。听到响声之后,马巧珍马上打开了对面立柜上面的锁,谁也不会想到这两个立柜竟是偷偷相通的。

这两个屋子原本就是相通的里外间,最初农会没收地主韩老六房子的时候,为了给工作队提供住地,曾把最东头的里间单独开门,做了队长的办公室,为了省事就用两个立柜堵住了当时里外间的门,时间长了人们早把这事忘记了,谁也没有想到后来这两个房间的主人竟巧妙的鼓捣活了它后面的挡板。自马巧珍当上村妇女主任之后,为了和隔壁李三炮“工作”方便,这两个老式的旧立柜就有了它特殊的掩护作用。

按照支书李三炮在村里的地位和权势,这种事情本来是不用这么罗嗦的,只是这马巧珍是李三炮的堂侄媳妇,为了李家的脸面,俩人才不得不注意一下影响,尽量把“工作”做得体面一些。

马巧珍打开立柜的门之后,听听对面没有什么异常,这才小心翼翼的拿开了立柜后面的挡板。

马巧珍刚打开后面的挡板,李三炮急匆匆的就钻了过去。还没等马巧珍直起腰来,李三炮就从后面抱住了她,一张老脸直接就从后面啃了上去。

“你那边的门插好了没有?”马巧珍有些不放心,轻轻的推开了李三炮,做这种不伦不类的扒灰的事情毕竟是心虚的。

“放心吧,这大早起没有人来的。”李三炮则趁机把马巧珍拉到了床前。

“今咋怎大的劲,昨晚她没让你‘吃’饱?”马巧珍知道这位堂叔下一步要急着干什么,却故意吃醋似的用文火燎着他。

李三炮自然知道马巧珍说的‘她’是谁,也清楚这的‘吃’含义是什么,但他并不去狡辩,而是屏着气顺手就把手插入了侄媳的腰间,随后贴着身子顺着光滑的沟壑就向上面的山峰摸去。

虽然是轻车熟路,但当堂叔的双手触摸到双峰的瞬间,巧珍的脸还是刹的一下就红润了起来。

然而李三炮却并不急于向下攻击,就像一只老猫逮住一只小鼠并不急于下口一样,只是在慢慢地品尝的,把上面的前奏工作做的有声有色、有滋有味。

他用手在双峰上面轻轻地搓揉着,他一面慢慢品尝着这年轻肌体给他带来的快感,一面漫漫享受着这权利给他带来的极大乐趣。

马巧珍见李三炮并不急于向往常那样走近主题,知道他的心事并不完全在这上面,就问到:“咋了,今天像个闷葫芦似的?”

见巧珍把话岔开了,李三炮就顺势答到:“没啥,主要是新来的知青们的安置还没有想好。”

“这还用你操心?不是说让老蔫主管吗?”

“他呀,就他那蔫样,到关键的时候,他就像下面的‘老二’一样蔫了。”

听到“老二”这个词,侄媳妇的小脸更红了:“就你能,就你的硬。”

听到马巧珍的夸奖,李三炮得意的把侄媳妇裹的更紧了。

此时的巧珍已经有些心猿意马,就连那红红的小脸也湿润的比平时格外好看了许多,但她也不想提前进入决战,就顺着刚才的知情话题与堂叔拖延了起来。

“不用操心了,明天把知青分到各生产队不就完了。”

“可各生产队都嫌他们占口粮。”

“那就像当中岗那样,让他们自己开荒。”

“他们会个屁,连个锄头都不会拿。”

“这有啥难的?派几个社员教教他们不就行了。现在不都兴‘一帮一对红’吗?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到底还是巧珍年轻,想的也快,一下就想到了“一帮一对红”这个词。

在此之前,李三炮的手虽然在马巧珍的双峰上耕耘着,但他的心思却堵在安排知青这件事情上,就像一团乱麻堆在那里没有头绪。马巧珍那句“一帮一对红”的话,就像一股激流一样,一下就冲开了堵在李三炮胸口的那团乱麻。

“对,一帮一对红。”李三炮的思路打开之后,一下就加快了工作的力度。

“轻点,你弄疼俺了。”马巧珍喃喃呓呓,李三炮得意的嘿嘿直笑。

我们知青的命运,就在这样的场合之中,在马巧珍的智慧之下,被李三炮决定了下来。思路打开了之后,随着李三炮工作力度的加强和感情全心全意的投入,俩人的欲火渐渐就燃烧了起来。

马巧珍说“一帮一对红”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可李三炮品着品着,却突然来了别样的灵感。“对,就像咱俩这样‘一帮一对红’。”只见他说着说着,一个激灵上来,一下就扯开了侄媳妇的腰带,马巧珍的裤子随即就掉在了地上。


 

就在村支书和妇女主任开展“一帮一对红”工作的时候,黄小帅等4个女生却正把老蔫堵在了知青点上,就昨天晚上男知青“耍流氓隔着窗户尿尿”事件进行着集体抗议。

老蔫毕竟心稍细一些,昨天把我们安排好之后,作为主管主任的他有些不放心,所以天一亮,就到后院的知青点来了,谁知刚走进伙房不久,就被黄小帅等4个女生堵在了那里。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此时前院大队部的东北角里,村支书和妇女主任的“一帮一对红”工作正开展的热火朝天如火如荼。

老蔫听完女生的抗议之后,答应上午开会时找我们“算帐”。女生听到主任的答复后满意的离开了,而此时的我们,还都全被蒙在鼓里。

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着半个屁股了。

吃过早饭后我们还没有出门,一群十三、四的小孩就看稀罕似的围了上来。有的扒着门边,有的堵着门口,也有胆大一点的试探着踏进了门槛。

老扁对着其中一个脏乎乎的小孩问:“你叫啥?”

小脏孩不敢回答。

“他叫狗剩。”见小脏孩腼腆的不敢回答,旁边一个小眼睛的瘦黑孩就抢先替他作了回答。

“他叫鳖蛋。” 小脏孩见小瘦孩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觉得很吃亏,就报复似的说出了小瘦孩的名字。

“俺不叫‘鳖蛋’,俺是‘铁蛋’。”鳖蛋立刻就进行了纠正。

“可咱村人都叫你‘鳖蛋’。”

“可俺的户口本上写的是‘铁蛋’。”鳖蛋马上就搬出了户口本这个铁证,狗剩立刻就无话可说了。

老扁见鳖蛋很机灵,就进一步的问了起来:“你多大了?”

“俺十四、他十三。” 鳖蛋不仅回答了自己的年龄,同时还说出了同伴的年龄。

“俺爷就在里这给你们做饭。” 狗剩开始很腼腆,现在见我们并不厉害,怕我们烦他,就找理由似的主动给老扁他们套开了近乎。我们这才知道这个叫狗剩小脏孩,是炊事员老汉家的小孙子。

“那有啥,俺哥还给他们赶马车呢,他们昨天就是坐俺哥的马车来的。” 鳖蛋见狗剩已经给我们套上了近乎,自己更是不甘落后。

可我们却想不出他哥是哪一个?

“他哥的外号叫叫……”狗剩见我们猜不出鳖蛋的哥是哪一个,就无意的说出了叫驴的半个外号。

“俺哥叫金柱。” 鳖蛋觉得哥哥的叫驴外号很难听,怕我们知道他哥哥的外号,急忙制止住了狗剩的话,说自己哥哥的名字叫“金柱”。

我们才知道,叫驴还有这么小的一个小弟弟。

“俺叔还是支书。”鳖蛋似乎觉得哥哥并不增光,就搬来了堂叔。

“那也不是你亲叔。”见鳖蛋搬来了堂叔,狗剩并不服气。

“反正俺叫叔。”鳖蛋觉得有个当支书的叔叔做靠山很硬气,就死死的咬住这个“叔”字不松口。

见自己的话已经“镇”住了狗剩,鳖蛋就又乘胜追击了一句:“俺还有一个嫂子也当干部。”在农村孩子的眼里,村干部就像多大官似的。

“他二嫂就是咱村的妇女主任,叫马巧珍。”这下狗剩不得不服输了。


 

就在这闲谈之中我们知道了,叫驴的大名叫“金柱”,由于排行老大,又叫“大柱”。而且叫驴家的姊妹很多,并且年龄差距的很大,大哥叫驴今年都已经二十七了,小弟鳖蛋才刚刚十四岁。

这闲扯之中,我们渐渐和这几个小孩混熟了。混熟了之后,我们就邀请这几个小孩领我们上街去转转,大家都想尽快知道,这个即将“扎根”的李家坡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模样。

见我们要上大街,几个女生“不记前仇”的也跟了上来。

这是一条“丁字型”的大街,东西是主干道,向北有一个路口,我们知青大院正位于这个路口东北角,我们依稀还记得,昨天旁晚我们就是从这个路口的东面进村的。

我们走上大街的时候,已经约九点多了。因为是农闲季节,上午出工的时间是很晚的。由于上工的种声还没有敲响,许多慢性格的农妇们还正围在炉灶前刷锅洗碗,甚至天空中,一些庄户的烟囱中依稀还在飘出残存的袅烟。

三月的春天,是暖、寒流交替的季节,这些天由于没有倒春寒的介入,那挡不住的暖流,就已经顺着大山的缝隙之处,见缝插针似的偷偷遛了进来。春风所到之处,万物正在悄悄苏醒,泥土也在悄悄释放着沉睡的芳香。

这是一个明媚的日子,和煦的阳光所洒之处,到处是一片暖洋洋的景象。那暖洋洋的阳光照在墙上,又反射在人身上,舒舒服服的竟让人产生一种昏昏欲睡的欲望。加上这天是星期天,学校里没有学生到校,街上的行人也很少。由于没有敲钟,几个懒散的闲人,就聚集在大队部前面空地的墙根下,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扯着闲话。

“叫驴,昨天那新娘长的咋样?”有人已经从秃头林队长的口中,听到了叫驴昨天的故事,就把话扯到了叫驴的身上。

“嘿,嘿。”叫驴只是咧着嘴傻笑。

“叫驴,是不是馋媳妇了?啥时想媳妇了给婶子说一声。”一位正在纳鞋底的中年妇女正在逗着叫驴。

就在这时,鳖蛋和狗剩领着我们一群知青走了上来。我们的到来,立刻引来了许多好奇的眼睛。

“这是俺娘。” 狗剩指着这位纳鞋底的中年妇女,向我们作了介绍。

中年妇女急忙从屁股底下抽出一个小板凳,热情的递过了出来。

“不用,不用,您坐吧。” 书勤等几个女孩客气的谢绝了大婶的好意。

“闺女,啥时来的?”旁边一位老奶奶,见书勤这个城市女娃还戴着一副眼镜,就好奇的凑了上来。

“昨天晚上。”书勤用地道的普通话作了回答。

“啥?坐到了碗(晚)上?幸亏没有坐到锅上,烫着了没有?闺女。”

听到老奶奶把“昨天晚上”听成了“坐到碗上”,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纳鞋底的大婶趁机向我们介绍到:“这是山奶奶。”

“是大山的山,不是一二三的山。”老奶奶见刚才自己的话闹出了笑话,怕再听错惹来笑话,急忙就自我作了介绍,这时我们才知道天底下竟还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山”姓。

“这孩子的皮肤咋怎白呀?就像个假妞一样。”山奶奶的目光又转移到了郜跃进的身上。

“他呀,就是个假妞。”老扁趁机就开玩笑的,把郜跃进的外号给散布了出去。

郜跃进只能低着头默认了这个绰号。

“你们就是昨天新来的吃屎(知识)青年吧?”这时,一位豁嘴的中年男人,此时把话插了进来,由于嘴角跑风,他把“知识青年”说成了“吃屎青年”。

在场的人都笑了。

狗剩他娘见我们的脸红了,就对豁嘴骂到:“你呀,真是‘哑巴好说话,聋者好答茬’,不是‘吃屎青年’,是‘知识青年’。”

“对,对,是吃屎青年。”豁嘴知道自己吐字不清,就想纠正自己的错误,可由于嘴角跑风,结果还是把“知识青年”说成了“吃屎青年”。

就在这时,大队的喇叭响了。“新来的吃屎青年,听到喇叭之后,快来大队部一趟,马上要开会了。”

老蔫说话本来是不跑风的,可由于吐字不清,加上扩音器失真,喇叭广播出来之后,不知怎么“知识青年”四个字,竟也就变成了“吃屎青年”。

于是一群更小的孩子,如同乌鸦学舌般似的,学着喇叭就乱喊了起来:“吃屎青年来了”“吃屎青年来了”。

我们听了,既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只得顺着广播声回到了大队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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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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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帖心情 Post By:2008/12/26 13:19:00 [只看该作者]

假借工作行苟且,
安置方式出招绝,
为防知青争口粮,
落实办法有点邪。
--看看下面的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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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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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帖心情 Post By:2008/12/26 14:37:00 [只看该作者]

期待楼主的故事继续......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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