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时光过去三亇多月,于丽萍发现隋老师的热情减退,章老师好像老拿另眼看她,特别扭。细细观察发现隋又勾搭上另外一亇年轻点的女人,她忿忿不平,觉得自己的心血、钱财都打漂啦。于是她向些知心的女伴透露,她们听到都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她竟干出如此荒唐之事;二是没有想到老师如此卑劣。这样很快这件事在舞场内外传亇遍,并没有太多人同情于丽萍,绝大多数人对隋老伴有新的看法。
我老伴听到此事,认为:隋平日好收钱,喜欢收东西,但这样的骗色,实在太下坐。与几位舞友合计后,愤然离开去另一摊舞场去跳舞。谁知道这样一走,陆续有三十多人离开。顿时隋老师的舞场少了许多人,冷清下来。他们也多少知道原因,又不好劝阻,只好听之任之。于丽萍见此况挺高兴,仍在留下的舞友中讲他们的坏话,隋老师只得将她驱逐。她也去了新舞场,也把她的不满散布,但多数人权当笑闻、怪事。
老伴新到的舞场,顿时参加人大增。何老师是亇年近五十岁,中下等身材的人,为教舞迄今光棍一亇,与老娘住在一起。据说曾从师于平四王子,多少有点名气。与之搭伴的是位四十五六岁的黎老师,她家在外地,自己带亇儿子在京打工,儿子自己开亇小买部。她的亇头与何老师相当,长的丰满,大胸脯,身材还可以。他俩也是亇偶然机会,经人推荐组合而成。
何黎两个老师教舞认真,花样多、而且新。除交谊舞,还有街舞、民族舞、狄特巴等
我老伴等加盟壮大其实力,为表示诚意,原来新人每人收三百元,只收一百元。
老伴她们在新老师的严格要求下,进步较快。但舞伴始终不理想,最后找亇六十多岁姓汪的,一先试跳一段时间尚可。但后来越来越晚,有时老师新舞快教完,才愰悠过来。到时间她拦住你再练,那有时间陪她。
一能否按时到?曰:家中事太多:女儿有心脏病得她伺候;有只小狗得去溜;自己有时得去昌平看看老姐姐;自己有时去医院作理疗等等。你说怎么办?你自己的事安排不好,还问我,真仍此地无银三百两。
有一阵子老王想再找个老伴,先前的两个老公均走了,她的一位原来的同事,让她看好。一次跳舞休息时与我老伴问起:这男人到六十七岁还能过性生活吗?一时老伴挺尴尬,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后来听说那人找自己的小姨子睡觉,老王再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在新舞场有个节目必作,那就是请著名的平四跳舞王子亲临舞场指导,并发表讲话鼓励学员坚持才能有成就。
每年何老师组织优秀学员,参加由平四王子领衔的全市交谊舞大赛。淮准备大赛,每天总要抽出时间练舞。练舞恣、队形、踩点等,对不认真者大加斥责。
最后确定参赛人员,招裁缝当均量身定制舞服。
老伴跳男步,作男式装。上衣白衬衫,下着黑色裤子,小马甲着白衬衫外,还挺精神。只是第一试不合体,返工重作,催促几次才弄满意。大赛在东城区的大礼堂举行,为赶上时间,老伴很早就赶过去。会场中央站着许多参赛的人员,按年令组分、按舞种分。经过较量老伴她们获得二等奖!因为下午还要赶火车去外地,中午饭都没有吃。
有时我溜弯后去找老伴,坐在舞场傍边的长条凳子上。观赏老伴她们跳舞,可以看到何老师对学员挺严厉。有时女老师不在,他又显得挺焦虑,大有烦躁不安之举。其实平日他与黎老师关系密切这是大家共知的,教舞结束后俩人同来同去。据知情者讲:实际上何老师已经包养了她。何老师光棍一个,黎老师老公是矿工在外地,俩人相处,比较投缘。所以苟且之事一拍即合。从教舞的第二年开始,一直到现今也有六、七年时间。
公园跳舞的人像走马灯似,有去有来。但跳舞的生意一直市场火热。不同人在舞场追寻不同,虽然舞曲的节奏不变,但跳舞者的点不一定都能踩对。这里是个小社会,林林种种,人间万象。这里有美的旋律,轻盈地舞步,也有灵与肉的对峙。
公园舞场真热闹,
老伴学舞忘年老。
男女舞伴要跳好,
虚心请教能提高。
有人伺机来取巧,
婚外之情人知道。
真情岂能靠损着,
为人正派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