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有那样一个地方（中篇小说） - 散文小说 - 中国知青网

十二、

人们刚踏入村部办公室楼梯口处，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外面乒乓两声，抬眼向大院外望去，楼上的保温瓶被愤怒的村民从二楼办公室抛掷村委会底楼院子内，随即其他办公室的热水瓶先后在大院内开花爆响。再然后村民们举起村部办公室的椅子也从二楼往村部大院内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大院内比新年燃放鞭炮高升来得更刺激。砸椅子声音、保温瓶的爆炸声、人们的愤怒声汇成了一股强大的滔滔怒流，似如一曲雄伟愤怒的声讨交响曲。村民们个个怒目圆睁，火气冲天。

随即110警车又赶至，加强警力，但是没有抓捕愤怒的村民。群众实在是太愤怒了，大家都在发泄心中的怒火。蒋姓村民是此次砸物最勇猛的一个，扫帚、畚箕、“为人民服务”锦旗、保温瓶、办公椅都是他手中表现怒气的出气筒，他在表现对底层利益集团的愤慨之情。但是派出所警员没有一个对老蒋采取行动，老蒋的举动让他们也有所忌讳，不敢轻举妄动。

“今天我就砸了，看他们拿我怎么样？他们娶了小娘子，买了大房子，养了私生子，不去抓他们，来抓我啊。他们为什么既操B，又买房。我们百姓为什么连房子一个平方都买不起啊。”老蒋虽然是一字不识的大草包，但是他说的在理啊。他大言不惭的说，众人大笑。

“别笑嘛，这是实话，这些实情我都知道，掌握得了如指掌，所以官爷们不敢动我。我如果把这些实情抖落出来，他们还能胡作非为吗？所以今天他们要抓人，我不怕。因为我如果揭穿他们的老底，他们这老鼠就脱毛了，成为光天化日之下的脱毛鼠，这过街脱毛老鼠有多丑。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场面，他们也怕啊。”老蒋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老蒋把党员会议室的大型椭圆型会议桌用腿脚砸了个稀巴烂，而且在椭圆型会议桌边缘蹦跳了几下，以解心中之气。那派出所的人员非但没有对老蒋采取行动，而且还拍着老蒋的肩膀，以示关爱体贴，看来对付这些人只能由硬汉子来治治他们。办公楼内的保温瓶全部变成了已经爆破过的烟花爆竹空壳，整个村部办公楼上下、大院内如经洗劫过一样，一片狼藉，还不解村民心中之气。

“今天把这一整套家当全都砸了，原本就是百姓的财产，现在却变成了官爷的私有财产，砸，砸，绝不手软。要我赔吗？我老婆子赔给你们，我到派出所去吃饭，我正愁没处吃饭呢。我这把老骨头，这条老命都快让你们收拾去了，我还怕你们不成......”村民中有一个两腿瘸拐的老女人说完塌的一下席地而坐，呼天抢地大声闹将起来。哭过几声，又敏捷的爬将起来，开始将党员会议室内的座椅轮个举起，往楼下大院内猛砸。

此时老蒋又开始新一轮的砸保温瓶杂技演示，燃放保温瓶沸水冲天烟花爆竹。有村民提醒“看好楼下院子内，别伤到百姓自己。”

“砸的好，大快人心。”村民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发泄心中怨气、怒气。于是全村部乱套了，就如文革时动荡的状况再现。全村上下，一片狼藉，村内干部、大厮小徒全都不敢声张，看着群众发泄怒气。尤其往日里那陆蚯碧的那双绿豆眼内射出的寒光，今天变成了只能低头往阴沟洞内避进去的阴光。此时此刻，她再也不敢向着村民发号施令，耀武扬威，无恶不作。农民群众一旦觉醒了，你再镇压，压而不服。你要他们没好活，他们不反你才怪呢。那陆蚯碧坏女人土着个驴脸，此时也不敢再声张；那治保主任缩着头颅，不敢有所反对农民行动的作为；村组织内其他干部笑脸相迎，也不敢作声。此时他们只能识相点，要不然他们将被愤怒的村民砸个仰面朝天，稀里哗啦。

“这破电脑放在这儿干什么？不如把它也砸了。”老蒋笑说道。

“有话好说，有理可讲，砸什么东西？”另一村民此时也伸长脖子高声发言。

老蒋只是憨笑，在电脑桌上狠狠敲击了一下，旁边滚出一串长长的卫生纸，老蒋笑说道“你看看，连操B的卫生纸，政府都给他们准备好了啊。”老蒋其实是针对那一对恶毒男女，指桑骂槐说事的，全场大笑。

有一年轻力壮的村民，摩拳擦掌，声音如打雷，双手往电脑桌上猛烈敲击，对那主张不动手的村民说“你怕，你是孬种，你走开，农民起义就是这样的。”

“派派你也是曾经的复员军人，怎么就这德行。”那主张不动手的村民说道。

“复员军人原本就是农民，农民就处底层，农民就得受欺负吗？！你个叛徒。”年轻人愤怒的说道，双方都处于火气旺盛状态。那主张好好说话之人也不甘示弱，那年轻人火气更大，两个人几乎厮打起来。倩倩赶忙凑过去拉开两人劝和道“都是一根藤上的苦瓜，别伤了和气，大家都有道理，内部矛盾别在意，大家都压压火气。他讲理，是对的，有话好好说；你有冤情，火气大，无处告状也情有可原。大家都退后一步海阔天空，不是没事了嘛。农民兄弟得团结，互相体谅，我们得与利益集团展开说理斗争。”倩倩说完，将脸红脖子粗的两农民弟兄拉开，好言相劝。

群情激昂出骚乱，

打砸物品人叫喊，

村民内部有争议，

倩倩在此好言劝。

以下是引用龙行天下在2013-10-22 9:12:00的发言：

群情激昂出骚乱，

打砸物品人叫喊，

村民内部有争议，

倩倩在此好言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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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龙行天下版主关注，并吟诗支持。

十三、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我的妹妹拆迁时户口在原生产队，我们这个生产队全队拆迁，他们不声不响将我妹妹的户口挂在隔壁生产队。（未拆迁生产队）我问上级组织领导，说是要询问原经办人，原经办人吃官司去了，我到哪里去问？问谁谁都不管，这个政府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道理可讲？”那小伙子愤愤地说道。

“我女儿户口也在我们拆迁村庄，他们也是不声不响，将我女儿的户口迁往女婿这儿，这社会还哪有一点道理可讲。”还有一个老年妇女也与年轻人一样，摩拳擦掌，这都是民众的怒气爆发，她牙齿咬的咯噔咯噔响，岔岔的说道。

倩倩看村民的愤怒已经到了必然爆发的一天，倩倩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坚固冰山，也会有岩浆迸裂，轰然倒塌的一天。民众觉醒，将是一切利益集团的末日来临之际。”

整个村部办公室乱成一锅粥，好书记只能笑对众人，上面镇一级领导不管民众的死活，这村书记无言以对。对待上面，言辞过火，他的官帽也会不翼而飞；但他又不愿，不忍心看着广大村民遭受如此不堪重难，他为难啊。村民们有人要他带领众人去镇政府责问镇政府领导，但众人终究没有、也不想过多为难这好书记。奸臣当道，朝纲淫乱，好人无言......

不过民与官的斗争将继续，官逼民反。镇政府领导不解决村民所提要求，此次民与官的斗争没有完结，恐怕还将持续......中午时分，众人肠胃提起了抗议，村民们也陆续离开村部办公楼。倩倩也到此结束此次“现场采访报道”。

第四天下午倩倩在家整理草稿，开始上帖，村民们又奔赴无硝烟的战场......傍晚王姓村民告诉倩倩一个消息“老蒋傍晚在饭店一处僻静处吃酒，侦察到一个信息。他见到有两派出所人员，待一村民喝酒，并询问此次行动是谁牵头想出来的？此被封口的村民供出村民5人，然后他们会通知这5人晚上到派出所，接受、听候派出所询问。老蒋获知消息后，马上回家，让村民们做好思想准备，如果今晚不放出这5位村民，全体村民乘坐大排司杀向派出所。不放这5人出来，这一车村民准备在派出所过夜。后又听说村民5人根本没有去派出所，他们说“我们犯哪条法，为什么要去派出所？......”

从昨晚上开始，电厂大发淫威，通宵达旦进行前所未有的报复行为，今天白天又是一整天。整整一天一夜不间断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大轰鸣声，向广大村民发出示威。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大“轰炸”，比飞机场飞机起飞的声音还要强悍，似如不间断的响雷，地震、山崩地裂，把人们闹得晕头转向。

那天倩倩在不断轰隆轰隆的巨响中忙于写帖，没有时间继续关注村民维权动向。风在刮，地在吼，第五天风声大作，越来越紧，雨点逐渐加大，立刻又乌天大黑，雨夹着风，风夹着雨，没头没脑向着大地狠命瓢泼横洒，一会儿电闪雷鸣，上天在哭泣，在愤怒，在倾诉......

第六天，村民们又聚集在村部办公室，镇政府代表与电厂代表来到村部办公室，答复村民们的质问与要求。电厂代表澄清事实“没有付款给镇村两级班子，排污费是交给了中央、省一级的环保部门。”

村民们又开始热血翻腾，正气彪悍，翻江倒海，怒喊声，拍桌声，言辞声此起彼伏“电厂危害民众健康的是本村村民，凭什么排污费、补偿费没有直接赔偿给受害村民。”

倩倩找到电厂代表以及政府代表，说道“我理解、相信电厂澄清事实，有关上交排污费至中央以及省环保局的文件，（当然村民们是不能理解与相信这是事实）但是不管怎么样，受害的是当地村民，中央以及省环保局他们又不是直接受害者。再说了你们交给中央以及省环保局多少钱，这是你们与他们的事情。村民们是直接受害者，被害者只能找害人者交涉问题，百姓只能找你们。你们没有理由拒绝赔偿直接受害者的一切损失费用。至于你们说没有污染与影响，那你们自己问问广大村民，事实摆在那儿，毋容置疑，要抵赖还能骗谁。电厂工人全迁嘉兴，职工、干部家庭全部居住在远离毒害的其他地域的产权房。再说没有影响与危害的话也是太不明智了。如果不是有这么大的污染与影响，谁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再有一个最根本的规划根源问题，就是因为电厂与居民区间隔近距离建造，本身就是不为民众的生命安全考虑。是决策者所犯下的极大错误，滔天罪行。这在任何民主国度，拿民众的生存权益当儿戏是绝对不允许的，是人类社会共诛之的荒唐行为。这两点你们得考虑，否则的话，民众不会善罢甘休的。”

镇政府代表表示已将村民们的要求反映给电厂有关部门，电厂会作考虑“关于远离毒害的拆迁问题，在这五年中电厂还没有足够的资金来源作迁移居民的补偿，完成村民拆迁问题的实施决策。五年后会做电厂近距离村民拆迁问题这方面的考虑；关于赔偿村民受害影响补偿、安抚费会研究商量，作出决定。

在这五年内是不是还会不断的出现冤死的亡灵去到阴间地狱向阎王哭诉冤情，也不知道政府领导、电厂领导能否向广大民众负起责任，在民众健康安全的生存权上做一些切合实际的考虑与作出实质性的解决方案，难以预料......

倩倩将这几天的实地新闻调查公布于此，以供国人讨论、评析、审度。

面对广大民众的合理诉求，政府的态度就是拖压，公安的维稳也就是变相的弹压，但是激起众怒的场面闹大了是无法收场的，肯定会有一方倒霉......

以下是引用闲人一个在2013-10-23 10:05:00的发言：
面对广大民众的合理诉求，政府的态度就是拖压，公安的维稳也就是变相的弹压，但是激起众怒的场面闹大了是无法收场的，肯定会有一方倒霉......

谢谢闲人一个版主关注、支持。结果自然是政府向民众妥协，要不是民众起来维护自己的权益，电厂绝不会安抚百姓，发放关爱抚慰金给当地民众的。

冲突每天在升级，

倩倩踏实作录记，

情况公布在网络，

此事实在复杂极。

以下是引用龙行天下在2013-10-24 8:54:00的发言：

冲突每天在升级，

倩倩踏实作录记，

情况公布在网络，

此事实在复杂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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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龙行天下版主关注，并吟诗支持。

十四、

漫天的毒烟随着风向向四野飘散，毒烟铺天盖地的扑向村民的生活空间。人们已经不能再忍受直接危害身体健康的行为，哪怕是集团行为。村民的维权运动还未得到实质性利益兑现的时候，他们没有停止捍卫自己权益的行动。

煤灰粉尘长期毒气污染，百姓遭难，衙门官吏、电老虎员工发财，一面是百姓最低生存权益遭到严重威胁；一面是少数人黄金万两，富得流油。中国社会现行状况如此不公，农民兄弟生活在水深火热、不堪忍受状态之中。

今天村民们又在电厂大门前一字排开，不让电厂开大门。接送电厂工人上下班的豪华大车被堵在厂区内，火电厂员工们只能步行走出厂区，乘坐公交车至乍浦，然后再换乘其他车辆回嘉兴生活区。一面是保护电厂工人上下班，一面是无视农民的生存底线权力。村镇两级领导、乍浦、平湖、嘉兴各地警察、黑猫、白猫、花猫、老派、公安、武警各线全都出动，但是村民们丝毫没有被这些气焰所吓倒，农民最基本的底线一旦被击破，他们会起来做拼死的斗争。

明天一早省有关领导要亲临现场，举行三期投产剪彩仪式，庆祝三期正式营运典礼，村民们准备为捍卫自身权益作绝不退让的自发农民运动。今天一早村民们又都自发聚集在嘉兴发电厂大门之前，迎接首长们光临大驾，举行剪彩三期开工典礼仪式。可是他们听说首长们早就从另外门口进入电厂办公大楼......又听说领导们早就在宽敞的办公大楼上观察到了村民们一切动向，三期剪彩开工典礼仪式择机举行......

有网友说，嘉兴乍浦港区第一的企业，哪怕是最低一级岗位的工人，也是公务员待遇，如今更牛了。嘉兴发电厂的普通职工白天5至6小时的“闭目养神”，下班后一溜烟的滑脚至几十公里外的嘉兴大城市，让当地老百姓吞噬巨大的毒气“享有”。居然连减短寿命的生命补偿费，哪怕是一丁点儿都不漏，利益集团欺压农民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农民不愿在如此污染严重，毒烟肆虐的空间居住。既得利益者们不管不顾广大民众的死活，连最起码的安抚赔偿良心费都不愿施舍一点，故引起民众极大的愤慨，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

移民，遗民，民移，民意，啊哈哈，额呵呵，呜嘿嘿，滴滴答答，乒乒乓乓，天在怒，地在吼，山在呼，海在啸，民在抖......

在村民聚众不闹事的现场，刘倩倩碰到了曾经住院期间认识的陆翠芳，3年未见的陆翠芳在刘倩倩的印象中已经模糊。毕竟倩倩经历的事情太多，上了年纪，有些事情记得，有些事情印象模糊，有些人物记得，有些人物印象模糊。经陆翠芳提起，倩倩才把三年前的记忆重新从脑际中拾起。陆翠芳把儿子叫到倩倩跟前，说道“这就是我在三年前住院期间认识的上海阿姨——刘倩倩。你真聪明，你会在网上写东西，我们没文化，不会搞。这是我的儿子，你把网址告诉他，让我儿子看看你在网上写的东西。”于是陆翠芳的儿子与倩倩阿姨握手认识，在之后在网上跟帖，感谢倩倩为这个村的村民维权，勇于说话，发表观点、正义之词。

下面便是陆翠芳儿子传在倩倩主帖后的相关资料，中国粉煤灰排放惊人已成工业固体污染之首：

9月15日，国际环保组织绿色和平在北京发布《煤炭的真实成本——2010中国粉煤灰调查报告》指出，火力发电产生的粉煤灰排放已经成为中国工业固体废物的最大单一污染源，但这种对环境和公众健康损害巨大的污染物却长期被忽视。绿色和平呼吁政府尽快完善粉煤灰治理政策，加大环境执法力度，并减少对煤炭的过度依赖，从源头控制粉煤灰污染。

“中国所面临的粉煤灰问题的规模在全世界都是绝无仅有的，”绿色和平气候与能源项目经理杨爱伦表示，“粉煤灰是火力发电的必然产物，每消耗4吨煤就会产生1吨粉煤灰。中国的火电装机容量从2002年起呈现出爆炸式的增长，因此，粉煤灰排放也在过去8年内增长了2.5倍。”

绿色和平在报告中指出：2009年，中国粉煤灰产量达到了3.75亿吨，相当于当年中国城市生活垃圾总量的两倍多，其体积可达到4.24亿立方米，相当于每两分半钟就倒满一个标准游泳池，或每天一个水立方。

绿色和平在粉煤灰样品中还检测出20多种对环境和人体有害的物质，其中包括可能导致神经系统损伤、出生缺陷甚至癌症的重金属。按照报告的估算，中国每年约有共2.5万吨的镉、铬、砷、汞和铅这五种国家重点监控的重金属，随粉煤灰的排放进入到自然环境中。绿色和平针对部分火电厂灰场附近的地表水和地下井水的检测也显示出多种有害物质的浓度超过了国家的相关标准。

杨爱伦指出：“在我们调查的14家火电厂中，大多数灰场的选址、防扬散、防渗漏、防流失措施远不足以达到有效防治粉煤灰环境污染的目的。粉煤灰中的有害物质已不可避免地污染了周围的土壤、空气和水，不仅威胁到附近居民的身体健康，还会通过食物链危害到更大的公众群体。”

“然而，中国的粉煤灰污染问题一直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杨爱伦说，“其中最大的假象便是普遍认为中国的粉煤灰综合回收利用率能达到60%以上，而实际情况可能都不到30%。”

绿色和平呼吁进一步完善粉煤灰治理的相关政策法规，并加大环境执法力度，以更加有效地应对中国粉煤灰污染的环境挑战。“但同时，我们也必须认识到，粉煤灰问题只是煤炭使用造成的诸多环境破坏的一部分。对煤炭的过度依赖给中国带来了巨大的环境、社会和健康代价，燃煤导致的二氧化碳排放更已成为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最大挑战。”杨爱伦最后总结说：“中国必须尽快优化能源结构，大力提高能源的使用效率和发展可再生能源，才能真正摆脱煤炭给我们带来的环境噩梦。”

政府的作为让倩倩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电厂建设第一期征用土地的农民拆迁地点，居然仍旧安置在电厂周围，难道他们不知道火电厂煤灰粉尘污染严重，对于人的身体健康有直接的影响与危害吗？！

十五、

村民们为着自己的生存底线每天都前往电厂大门、政府衙门静坐示威、据理力争，民与官的斗争继续，持续进行......

又传来消息，村民每天轮流去电厂1、2、3、号门把守、静坐，不让电厂大小各种车辆通行；并去村组织、镇政府、港区政府各级政府说理论战。电厂领导与政府领导已经向村民们表示，领导正在商量研究，着手研究商谈，解决事宜。

一个版本是：领导决定给60岁以上村民关爱一定金额的钱款。但是领导始终不承认电厂有污染，对村民身体有害，危害身体健康，对村民生命安全有直接危害。他们说这笔款项只是作为补偿款。在这里笔者不禁要问电厂若没有污染，既得利益者补偿哪门子的款项。

村民哪肯罢休，说道“是否不满60岁者就没有妨碍，就不需要补偿。”领导说“谁都会到60岁，今后每年都补，不是一次性的。”村民心想共产党政策多变，谁都不知道哪一年突然之间政策有变。因为党的话已经没了信用，谁还会相信他们的话，故村民们还是坚决不答应，维权继续。

另一个版本是：根据距离电厂的距离来确定补偿村民的经济损失。不过两个版本都还没有在最后实施阶段，只是信口开河，应付百姓。在嗨啦啦啦啦，嗨啦啦啦啦唱响山歌之间回响，并没有真正确定落实。

看来现在的农民还是向前迈出了一大步，他们的思维意识正在与时俱进。

最新消息: 由于嘉兴电厂附近居民自发抗议环境污染, 大量村民电厂门口静坐维权事件持续升温。镇政府领导在村干部的陪同下，搭乘派出所警务用车于昨天晚上20点以后，陆续到各村民代表家中送去了月饼一盒，水果一箱，现金若干(约￥1000）并且致以亲切慰问！提早带来中秋节的问候！充分肯定了各村民代表爱党爱祖国爱人民￥的崇高思想。

另据不完全统计约有十多位村民代表接受了镇政府领导的表彰，并表示一定要紧密的团结在党的周围，配合政府工作，要再接再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另外有2户村民代表当场谢绝了慰问金和慰问品，镇政府领导当即表示要充分认识到工作上的不足，准备不够完善，一定要加强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思想教育，2手都要抓 2手都要硬，努力建设和谐社会......

有网友说“狗屁镇政府领导和村干部，TMD都是鬼，晚上出动....如果真是慰问白天干嘛不去......”

又传来消息，愤怒的村民，继续每天把守电厂1、2、3号门交通要道，静坐、示威，逼迫电厂领导，地方政府领导解决村民提出的要求，民与官的斗争在忍无可忍情况下继续演绎。

昨天愤怒的村民又将村办公室的桌子砸了，村一级干部、镇一级干部被民众指着鼻子说道“你们怎么一个个穿得山青水绿，吃的肥头大耳，摇摇晃晃，在镇上、市里买有多套产权房，农民怎么从年轻干到年老却连一个卫生间都买不起啊。”那些个村镇干部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状，点头哈腰，在农民大众起来之时，再不敢耀武扬威，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了。

一个村庄在一个月内接连患癌症死了18个人，在近代史上还是罕见的奇怪之事。周边环境恶化，污染到了空前未有的严重程度。那些拿着国家俸禄，吃民众，喝国家的狗官，人人产权房几套买在远离毒害的其他地区，让民众为他们“享受”“毒风、毒液、毒气”之“款待”。

又有消息说，镇里干部为平息民众维权之事，让村女干部陪着去往积极性高涨的村民家中，想用小恩小惠收买村民，进行封口，抹平民众自发的维权斗争。被村民得知后，怒骂村女干部“谁让你陪这些狗官上我们家来的，我们不要他们的猫哭老鼠假慈悲。有什么事在白天大庭广众面前解决问题，晚上偷偷摸摸干得出什么好事。晚上干的只能是偷鸡摸狗，男盗女娼，鬼戳妈逼之事。”把那些女干部们骂得狗血喷头，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如哭丧着脸的小丑。村干部中有人要为女干部出头，被村民们围在中间，吃不了兜着走，几乎发生更大惊天动地的行动。这些过激的行为被理智的村民劝了下来，才暂时缓解了村民们的怒气。这场村民自发形成的维权斗争，官民之斗，官逼民反将继续往纵深发展......

又得到消息，村民们每天不间断的守住电厂各路大门，迫使电厂领导与政府领导解决污染大问题，答应民众提出的有关电厂污染，危害民众身体健康，维护民众生命安全的正当、正义要求。民众的正当、正义要求、呼声不容被忽视。

一边是村民们的身体健康、生命安全为无偿代价，一边是利益集团由此得到的丰厚大蛋糕，却没有村民们的一丝份额。丛林原则，弱肉强食，以大欺小，以强欺弱，盛世凌人，以权欺压百姓，不折不扣的丛林性质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

有网友传来消息：9月6日晚上，XXX村民自发堵路、堵电厂门口一个通宵。

疾呼呐喊：

1，反对环境污染，建设美好家园。

2，热爱祖国，不要癌症。

3，共产党万岁，我们要活命。

4，电力事业要科学发展、健康发展、和谐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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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倩表示民众之声呐喊得好，让正义之声充斥盛世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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