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也学神农尝百草
我曾在《不锈钢是铁吗?》一文里提过,我因为多年咳嗽而转哮喘了。后来屡屡上医院,却也治标不治本。我想,喝些汤药行不行?社区门口就有一家同仁堂连锁店,于是我就开始翻书。
在医院里给我开的药里,除了止咳化痰药,还有一种“金水宝”,说明书上写的这是补肾养肺药,并且医生的诊断中也有“肾功能严重不足”的字样。所以我把中医书翻到“虚喘”一类。那上面关于肺弱哮喘以补肺为主有一个方子:
党参五钱、黄芪四钱、桑白皮三钱、熟地四钱、紫苑三钱、五味子三钱。
另外在肾不纳气类有一个方子,以温肾纳气为主也有一个方子:
熟地五钱、山药四钱、丹皮三钱、山萸肉四钱、泽泻三钱、茯苓四钱、
肉桂二钱、炮附子二钱。
我把这两个方子合一,再加上补肾的女贞子和补肺的黄精,以及化痰理气的法半夏和陈皮,把书上每一钱按二克计算再适量加减,形成一个方子:
熟地10克、党参8克、黄芪15克、桑白皮8克、紫苑6克、五味子6克、
山药8克、甘草6克、丹皮6克、山萸肉8克、泽泻6克、茯苓10克、肉桂4克、炮附4克、女贞子15克、黄精10克、法半夏6克、陈皮4克。
我来到同仁堂药店,上次问我不锈钢是不是铁的那女孩给我划价。她认真地看了看我的方子,说:“附子有毒,反半夏。”
我大吃一惊,附子有毒我当然知道,但是中药禁忌里“十八反”和“十九畏”里可没有附子反半夏呀?多亏了这个女孩,不然就开出一副有毒的药!
我知道当年国民党桂系大将白崇禧在台湾就死于反药和克药,那是特务在他亲手开的药方里稍稍做了点手脚。
我连忙说:“那就把肉桂和炮附划掉吧。”
她问:“开几副?”
我想,这方子已经不成功了。先开四副试试吧。
回家当晚熬好了药,我喝下去,就睡了。第二天起来,我感觉胸闷气短浑身无力的症状消失了!这药比医院开出来的管用。不过仍然咳嗽有痰。我再看书,上边说附子和肉桂的作用是“使阳归于阴,肾气固藏以纳气,看来附子和肉桂不能舍,只能把半夏先去掉。
第五天我又到药店,递上一个药方:
熟地10克、黄芪8克、桑白皮10克、党参10克、紫苑6克、五味子8克、
山药8克、丹皮6克、山萸肉8克、泽泻6克、茯苓8克、肉桂4克、炮附4克。然后加上葶苈子10克、射干8克、女贞子15克、黄精15克、枸杞8克、菟丝子8克。
这次我又开了四副, 四天以后我又开了四副。
八天以后我哮喘的症状当然几乎没有了,可还是咳嗽有痰。于是我把前一个方子里的葶苈子和射干去掉,加入一些抗过敏药:防风6克、白术8克、桂枝6克、白芍8克。
四天以后还是有痰,不过呼吸时嗓子不叫唤了,也就是不哮了。尤其是我每到冬天就发作的腰腿疼症状几乎消失殆尽。
于是我就开了一个治疗慢性支气管炎并加上治肺虚哮喘的方子:
麻黄7克、杏仁8克、生石膏12克、桑白皮7克、半夏8克、紫苏7克、瓜娄10克、白芥子5克、莱服子7克、厚朴7克、茯苓10克、陈皮5克、生甘草5克、党参10克、黄芪10克、五味子7克、熟地10克、女贞子10克、黄精10克。
这药开回来以后,我服药时再加上三片复方甘草片和一片朴尔敏。四副药服下去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药店,而是接着服了几天甘草片和朴尔敏。
现在我每天抱着猫也没事,不过敏,每天还出去散步、打球,挺好的,基本上没有症状了。只是干什么太累的时候,还有些嗓子痒痒,想咳。其他时候都和正常人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