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游子意,绵绵黑土情
大约四年前,我曾在网上看到一则关于上海知青编辑、发行杂志《黑土情》的消息。欣喜之余,深知自己的那两把刷子有多重,还真不敢有投稿的奢望。
感谢宝坛荒友的举荐,把我的一篇习作送到《黑土情》编委那里,并被选中,令我惊喜有加。
四年前,我初次登录宝泉岭论坛,(它是我们二师的网站)为了选择一个满意的网名,圆梦心中的夙志,真是煞费脑筋。回忆下乡之初,我们知青面对高远的黑土地就是些微的一粟,渺小的一人,于是我初步定自己的网名为黑土一人,可又觉得名字太过直白,了然全无半点诗意,思来想去,遂将“一”用谐音“伊”代替,最后确定为黑土伊人。宝坛王冠版主说我的网名有诗意,唉!谬赞。改动后的网名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可能是因为这个“伊”字的缘故吧,有的荒友问我:“你是上海知青吗?” ,于是我如实作答:“不是。”虽然我一直就向往江南的秀丽:远山青黛、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虽然我经常吟诵: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四十多年前,我们的生命像一片浮云般第一次邂逅黑土地。无边的荒草,旷远的绿色,震撼的秋风扑面而来,不禁发问:黑土地你是否要我们陪伴你到永远?面对无果的答案,茫然与苦涩一齐拥上心头。
秋去春来,经由岁月的磨洗,我们和黑土地的陌生不在,我们习惯了它的空旷,它则接纳了我们思绪里的求索。想家且心绪低落的时候,我喜欢一人静静地独立,面对天似穹庐,黑土如砥,感知春风的招摇,秋雨的飘落。
今天,我们回望黑土地,脑海之间浮现的并非是一种虚幻,个人的脚步在那里与历史的风云际会、重叠,田头、地垄曾经是我们的青春足迹的起点,拉禾辫草房、小马架就是我们人生旅途里挡风遮雨的驿站,血脉相依,割舍难断。
2007年秋8月,我们连的知青结伴返回第二故乡,在那里就象过盛大的节日,东家赴宴,西家奉酒,临别时老职工更是把大包的蘑菇、木耳塞到我们的怀里。可我觉得土特产再好,吃过、喝过,也就烟消云散了,我期盼的是永久的纪念。于是我装了一塑料袋黑土带回北京。远道而来的黑土被均匀撒在我精心养护的几株盆景里,上面再摆放着从黑龙江边拣拾来的美丽石子,名花彩石,相映成趣。
现在,我的面前天天都有黑土地的身影在徜徉、陪伴。
正所谓:
疏林厚土野茫茫,亘古萧萧谓大荒。
妙也春秋天地气,雄哉冰雪浩然光。
十年风雨悲欢远,百万知青笑傲长。
应是桑榆诗未尽,宝坛闲适话夕阳。
“我期盼的是永久的纪念。于是我装了一塑料袋黑土带回北京。远道而来的黑土被均匀撒在我精心养护的几株盆景里,上面再摆放着从黑龙江边拣拾来的美丽石子,名花彩石,相映成趣。”
北大荒是我们永远怀念的地方,爱恨交加黑土地。
“我期盼的是永久的纪念。于是我装了一塑料袋黑土带回北京。远道而来的黑土被均匀撒在我精心养护的几株盆景里,上面再摆放着从黑龙江边拣拾来的美丽石子,名花彩石,相映成趣。”
北大荒是我们永远怀念的地方,爱恨交加黑土地。
酸甜苦辣一杯酒,爱恨悲欢黑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