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一位牡丹江知青刘清贵手里拿着一封金大训的家信,假装冲着太阳光照着对金大训开玩笑说:“大训,你媳妇来信啦!你媳妇说了,抽烟我不反对,买不行,要着抽可以。”金大训蛮认真地问:“是吗?拿来我看看。”看完信他说:“哪里写了,没有啊!”说完把信揣起来走了。大伙儿有的哈哈大笑,有的哼一声嗤之以鼻。
一天,他和天津知青小邵去师部医院看病,见走廊里到处都是大字报,那个时期正是批林批孔的最高潮。他在一张批判孔老二克己复礼的大字报前停下来,这时一位女护士走了过来,他很认真地问人家:“同志!孔老二是你们院长还是你们政委?”那个女护士惊讶地瞅瞅他没吭声走了。当女护士返回来时他又问人家,那个女护士似乎感觉出什么了,就假装很神秘地对他小声说:“是我们政委。”小邵在一旁捂嘴偷乐。
金大训回到车队,即神秘又严肃认真地对我们说:“师部医院政委犯错误啦!”我们也都假装认真地问他:“你咋知道的?”他认为是他最先看到的大字报便很了不起了,很得意地说:“医院里到处都是孔老二的大字报,楼上楼下都是。”我们忍住笑又问他:“医院政委犯什么错误了?”他好象很明白地说:“是克己复礼”
活灵活现的一个“家雀想要下鹅蛋——硬撑大屁眼子”的主。
到那儿都着人烦。
楼主笔下生花,把这样的人展现出来。
楼主讲趣事,信手拈来,知青味还十足的浓。心境仍似当年。
挺有意思的,我的一个同事还是个文革以前的大学生,有一次她问我聂耳是哪国人?我看看她,说,大学生都不知道的事,小知青就更不明白了。去问问他自己吧,还活着呢。